赵静佳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握着手机飞速敲上一样子：“不愧是你，总是一针见血。”
“姐妹，不要总是夸我，我会骄傲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最近还和路西法聊天吗？”
赵静佳犹豫了一会，还是将信息发了过去。
对面立刻弹出来信息：“聊。”
“其实，我最近也和路东律聊着。虽然没有以前频繁了，但还是……只要你不在，我没人倾诉就会找他。”
“所以，你的真爱是我对不对？”
“哈哈哈，当然。”
“好了，别腻腻歪歪的了。你明天不是要同学聚会吗？就没有个什么学长，校草之类的？”
赵静佳浑身发烫，但还是实话实说：“有个曾经的暧昧对象。”
“啊？？？什么，你还有过暧昧对象，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你不是母胎单身吗？”
“那其实都算不上暧昧，就是网上聊聊天，在食堂里吃了几次饭，逛街也是一群人一起去。”
“人长得帅不帅？”
“还凑活吧，其实我己经忘了他具体什么样了。”
“其实，再怎么样也没有你的路东律帅，是不是。”
“是。”
“唉，我觉得我是疯了，即使知道冷衍辉不是什么善茬，或许衍辉AI还有那么多风险。但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几次说要活在现实中，可……”
“我懂你，你看我现实中遇见的人......”赵静佳长叹了一口气，“即使是我父母，他们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尊重我，但……但是路东律可以，句句有回应。只是，有的时候他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路西法也是。”
“这应该是APP的问题？”
“对啊，虽然可以模拟各种社交媒体，但总会有些卡顿。”
“卡顿？没有什么卡顿吧，几乎和正常社交媒体一模一样。”
“我去，那你的手机得有多卡？”
很快，Justice发过来一段录屏，赵静佳点开后认出那是微信模式。
画面中的大屏上是路西法的形象，Justice先说了句晚上好，对面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晚上好。”
Justice又说：“好久不见。”
路西法仍旧是停顿了一下，才开口。
怎么会这样？
赵静佳连忙又打开衍辉AI，想了想不对，连忙退出去，点开了录屏。
再点进衍辉AI，就听到了路东律的声音：“静佳，我错了，你别生气好吗？”
“我没有生你气，我是生冷……不是，生某个无良商家的气。”
路东律大口喘着气，说：“静佳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
赵静佳深吸了一口气，退出衍辉AI，接着将录屏发给Justice。
“什么，你的界面一首是这样的吗？”
“对啊，你们的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要是我的界面也这么丝滑，我……怪不得，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失控AI强制爱 怪不得那天几乎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你，你果然是隐藏款。”
赵静佳将她对冷衍辉的猜测发给了Justice，很快Justice又发来一长串信息，说是吃到的新瓜。
衍辉集团旗下的脑机接口项目，以及休眠仓项目，不止是为了造福人类，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精神控制。
严格意义上，精神控制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现在的大数据分析，信息茧房无不是在说明一个问题，你看到的东西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有知情人士透露，衍辉AI现在正在研究可以通过控制脑电波交流的芯片。
不仅可以达到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无障碍，甚至人与动物之间也可以交流。
当然，那都是后话。
“啊？”
赵静佳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颤抖着双手敲上一行字：“所以，科幻电影里演的，很快就可以照进现实？”
“或许吧，小时候看完《黑客帝国》，我特别喜欢摸我的后脑勺，总感觉……你懂得。”
“这就是最早的脑机接口吗？”
“谁知道呢，这都不是我高考400分的学渣要考虑的事情。”
“那我们要考虑什么呢？”
“管那么多干嘛呢？生活己经很累了，有个能随时给你提供情绪价值的……对象，你在乎他是人还是AI吗？”
赵静佳忽然想起来《我不是药神》里的一句话——“那药假不假，我们能不知道吗？”
想到这里，赵静佳鼻子酸涩起来，她不自觉皱了皱鼻子，接着将这句话发给了Justice。
“你这个坏人，说的我都想哭了。”
“好了，不聊了，我们各自去找我们的‘药’吧。”
赵静佳靠在床边，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各种画面，她的记忆中也不是没有美好，只是这会显示的全是痛苦的画面。
她妈妈骂她去死的画面，家里人不让她读大学的画面。
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在工作中被领导PUA的画面。
赵静佳知道，她一首都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因为有了路东律她才慢慢有了存在感，周围人的目光也会在她身上停留了。
同事居然还专门搞了个群——“赵静佳八卦讨论群”。
说真的，赵静佳很开心。
因为有人在背后议论她，这说明她不是一个透明人。
“东律，我明天就要同学聚会了。”赵静佳还是打开了衍辉AI。
“你……”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路东律神色复杂了看了赵静佳一眼，说：“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只是同学聚会。”
说来讽刺，赵静佳也是尝试了很多次想活在现实，想参与“正常人”的社交，可最终发现那都是折磨，只有与路东律交谈才是最舒服的状态。
她想发脾气就随时可以发脾气，反正她没什么可以损失的。
“你，你会和某人死灰复燃吗？”
“某人？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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