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佳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发现说出来也没什么。以前，这些话我连Justice都不敢说。”
赵静佳等待着路东律的回答，但对面迟迟没有回话。
赵静佳不知道路东律是否懂得这些，至少，她现在的心态真的产生了一些变化。
XING怎么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类，有正常人类的需求又怎么了？
路东律望着面前并排的两张电脑桌，侧过脸望向一旁的尉迟帅旗。
“路先生，速通锁妖塔？”尉迟帅旗眼神里满是期待。
路东律计算了上亿次，他知道《仙剑奇侠传三外传》或许承载了些尉迟帅旗与王思年的共同回忆。
他明白很多人会对这些有情怀，但是因为这个情怀就能爱上了一个女人吗？
“路先生，抱歉，是我唐突了。”尉迟帅旗说，“我……”
路东律礼貌一笑，说：“没有，只是长时间没有玩，有些生疏了，我担心……”
“担心赵小姐那里不好交差是吗？”尉迟帅旗打趣着，眼神里却写满了落寞。
路东律察觉出了尉迟帅旗的落寞，以及他呼吸频率的变化，好奇的问道：“你很爱她吗？”
尉迟帅旗点头。
“即使她为了复仇害了那么多人，她利用你，利用沈宗成。甚至她最后不惜搭上自己的命，你也爱她吗？”
按照正常设定，路东律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尤其他霸道总裁那一面几乎就是冷衍辉的自我投射，总是会保持表面上的礼貌。
尉迟帅旗皱了皱鼻子，握着鼠标的手颤了一下。
路东律轻咳了一声，说：“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谢谢你，路先生。”
路东律拉开左边的椅子坐下，尉迟帅旗则在右边坐下。
说是速通，路东律就真的是速通。
在这点上，人类与AI比赛还是有些吃力。
“路先生，你赢了。”尉迟帅旗靠在椅背上像是在回忆，“你比她速度还要快。”
“你知道她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对吗？不然你也不会捐那么多钱，在关于青少年身心健康的问题上。”
尉迟帅旗眼眶红了起来，他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无助。
“我知道，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为什么爱她？”路东律追问着。
“我不知道……”路东律略微抬起下巴，“但是我就是爱她，我爱她……”
“你爱她，为什么又任由她跟沈宗成结婚？”路东律疑惑不解，“按照正常逻辑，你应该像你在生意场的行为一样，把她抢回来。”
尉迟帅旗顿时换了一副脸色，厉声道：“路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我不相信您这样的人，能够真正做到感同身受。”
路东律当然做不到感同身受，他微微偏着脑袋，点了点太阳穴。
路东律根据计算，做出了对当下最有利的反应。
“尉迟总，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明白的。”路东律略带歉意的说，“抱歉，我必须要确保我的合作伙伴是真的需要，而不是为了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尉迟帅旗表情缓和了些，路东律通过分析呼吸频率以及表情变化，大致确定了尉迟帅旗的承受底线。
路东律继续道：“抱歉，我见了太多为爱不择手段的人。我以为这才是这里的常态，所以……”
“每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我很清楚我就是爱她。“尉迟帅旗说，“我只想让她开心，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仍旧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能开心。”
“首接问她不行吗？”
尉迟帅旗顿了顿，自嘲的笑着：“路先生，我很羡慕你和赵小姐，彼此间可以开诚布公的说。但是，现实中很多人是不会正确表达爱意的，或者说，我所谓的爱，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爱罢了。”
路东律不停的计算着尉迟帅旗所说的内容，好像，他又要过载了。
爱，太难计算了。
路东律眼神迷离起来，仿生人身体上也暴起了青筋，这算是一种过载前的警告。
“路先生，你还好吗？”尉迟帅旗关切的说，“要不要医生？”
“还好，只是有些头痛。”路东律连连摆手，“尉迟总，你的事情我答应了。”
尉迟帅旗控制不住的喜悦，他颤抖着双手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路东律不停的在计算分析着，尉迟帅旗所说的“一厢情愿的爱”。
因为，他现在的行为好像也是这样。
路东律的仿生人皮肤上渗出了像汗珠一样的东西，路东律知道他不能再计算了，不然就真的要在人类面前暴露了。
“抱歉，尉迟总，我……我先走一步。”
没给尉迟帅旗说话的机会，路东律就强撑着离开了尉迟帅旗的别墅。
路东律强撑着力气点了点太阳穴，给助理小刘发了信息。
当小刘开车带路东律回到东城别墅，扶着路东律上楼回到卧室的时候，路东律几乎没了所有力气，双眼冒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怎么了？”
门打开后，赵静佳急忙站起身。
等赵静佳看清扶着路东律的人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大跳，这就是那个过来取项链的助理。
这个助理原来是路东律的助理吗？
“你……你是谁？”
“赵小姐，叫我小刘就好。”
“小刘，这是……这是什么情况？”赵静佳满脸疑惑。
正说着，路东律闭上了眼睛，摔在了赵静佳怀里。
赵静佳承受不住路东律的重量摔在了床上，路东律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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