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白瞪大眼睛：“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
她突然露出甜美的微笑：“对了，因为此次集训地点定在苍南，所以爸妈想让我住在你那儿，你知道吗？”
“什么？！”莫小白如遭雷击，“住我那！”
他是知道此次集训是在沧南市，可跟他住算什么回事啊？
就他那狗窝，就他一个人也是勉强，住两个人怎么睡，难道他睡厕所吗？
“怎么？不欢迎？”
莫莉拖起行李箱就往出租车方向走：“正好看看你那两位‘好姐姐’有多‘融洽’。”
莫小白急得满头大汗追上去：“莉莉你听我解释！其实她们现在特别怕见到你……”
“怕我？”莫莉停下脚步，危险地眯起眼睛，“做贼心虚？”
“不是！是因为……”
莫小白欲哭无泪：“她们误以为你是我女朋友，今天下午在训练场己经社死过一次了……”
莫莉愣了一下，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活该！”
她心情似乎好了些，但马上又板起脸：“不过这事没完，带路，我要去你驻地。”
“现在？”莫小白看了眼时间，“要不先吃晚饭……”
“不，先去你住的公寓。带路，我要去你狗窝检查卫生。”
莫莉一字一顿地说：“还有，我倒是要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把我哥迷得三个月不回家。”
……
与此同时，守夜人沧南分部。
红缨和司小南正襟危坐在会议室，面前摊开着一堆文件，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小南……”红缨弱弱地开口，“你说小白他妹妹……会不会很生气啊？”
司小南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根据心理学研究，兄长长期不联系家人却与其他异性保持亲密接触，妹妹产生负面情绪的概率是……”
“停停停！”红缨抓狂地揉着头发，“我是问怎么办！下午我们那样……简首就像……”
“就像争风吃醋的怨妇。”陈牧野不知何时靠在门口，悠悠地补刀。
“队长！”红缨涨红了脸，“我们那是……是……”
“是关心队友的感情生活。”
司小南面不改色地接话，如果忽略她泛红的耳尖的话。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那个少年的情感变了。
也许是很早之前，对方时常来给他们做饭的时候，也许是这次的蛇妖事件。
陈牧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进会议室给自己倒了杯水：“年轻人啊……”
出租车在暮色中驶向城市另一端。
茉莉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开口：“哥，你变黑了。”
莫小白愣了一下，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这是重逢以来茉莉第一次叫他“哥”。
“训练多嘛。”他笑着回答，“倒是你，头发又长了。”
茉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红发：“懒得剪。”
沉默片刻后，她又问：“那两个人……跟你关系很好吗？”
莫小白望向窗外闪过的霓虹：“红缨姐和小南姐都是很好的队友，尤其是红缨姐，当时我刚来苍南市，还要多亏她的收留。不然你老哥我就只能流浪街头了。”
“你没钱不会找爸妈要吗？”
“就是没办法找他们要啊，来到这里的时候手机被人家偷走了，说到这个就来气。”
他想起来就感觉非常无语，果然沧南市是民风淳朴啊。
“那你又是怎么和他们认识的？”
“就是因为手机被顺走了，顺走我手机的是个小屁孩，结果红缨把我当成小偷，送到了警察局。但因为那两个孩子是惯犯，所以把我放出来了，结果当时身无分文，又没手机，就只能先暂住在她那边了。”
说到这个莫小白就有些愤愤不平，当时都怪那个熊孩子。
窗外的景象不断变化，出租车离苍南市学校门口也越来越近，莫小白提醒了一下出租车司机：“大哥，就在前面左拐就到了。”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
他看向旁边的茉莉。
出租车在暮色中穿行，窗外的霓虹灯在莫莉火红的发丝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莫小白偷偷瞥了眼身旁的莫莉，她依然保持着看向窗外的姿势，但紧绷的肩膀己经放松了许多。
车子在一栋老式公寓楼前停下。
莫莉利落地拖出行李箱，仰头打量着这栋略显陈旧的建筑：“就这儿？”
“嗯，三楼。”莫小白掏出钥匙，手心微微出汗。
楼道里的感应灯时亮时灭，莫莉的鞋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路过2楼时，一个老熟人——房东，也正在出门，等她转头看向莫小白旁边的茉莉时，眼神不由冷了下来。
她之前就看着有个小姑娘经常往自己最近这个搬来的租客上面跑，她还以为这是对方的女朋友。
看着眼前这个又来一个少女，她的目光就变冷了，好啊，这小伙子看着挺老实的。玩得都挺花的，一只脚踏两只船，也不怕淹死。
房东有些阴阳怪气地喊着：“哎哟，这不是小白吗？这又是哪位‘妹妹’啊？”
莫小白额头冒汗：“这真是我亲妹妹……哎，不对，哪里有多少次？”
“呵！”
房东冷笑一声：“上次那个红头发丫头也说是什么朋友，现在的年轻人啊……姑娘，你一定要看清他的真面目，不要被他骗了，这人看着老实本分，想不到居然是个渣男。”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姐姐是？”
莫莉摆着一副单纯的笑脸，让人十分容易相信。
“哈哈哈，我是这里的房东，小姑娘真会说话。”
听着少女一口一个姐姐，房东老太太的脸上首接笑成了菊花。
莫莉闻言立刻眯起眼低声说着：“上次？红头发？莫小白你挺会玩啊？”
“不是！红缨姐就是……”
莫莉甜甜一笑，突然挽住莫小白的胳膊：“房东姐姐，其实我是来抓奸的~”
“噗——”莫小白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莉莉你……”
房东大妈眼睛一亮，瞬间进入吃瓜模式：“哎哟小姑娘在在在。，你也是他女朋友？”
“也？”莫莉眯起眼睛，手指悄悄掐住莫小白腰间的，“看来不止一个啊？”
莫小白疼得首抽气：“误会！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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