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上火苗摇曳，映出古老石墙上的阴影。
伏地魔眉头紧锁，席间的食死徒们低垂头颅，不敢与他眼神交汇。
房间的空气中，几乎都能闻到血液与恐惧的气味。
“你们说，”
伏魔声音冰冷，转头问坐在前排的食死徒，可用意不在令他回答。
“信息太少，这两个人无论身份、行为，根本没法聚焦！？”
他猛地拍下书桌，让面板上的蜡烛震颤。
食死徒们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被拍的是自己:
“……是的，MyLord。”
伏魔缓缓站起，披风随之落地，声音越来越锋利：
“那么，让我们扩大范围！”
众人不敢吭声。
“从今天起，凡在魔法部档案中，所有的婴儿和儿童,”
他冷声道，“你们都要监督。我要逐个调查家族背景，血脉，出生讯息。”
几名食死徒顿首施礼。
“很好。”
他又转身，目光扫向更深的阴影，“我想见到做出彩这个预言的人，想办法去接近她，我一定要得到她。”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夜晚
暮色西合，办公室的烛光轻轻跳动，照亮天花板上悬挂的银色仪器。
斯拉格霍恩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拎着帽子，神情罕见地凝重。
“我想，是时候让我离开了，阿不思。”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羞愧。
邓布利多合上书本，温和地抬头：
“霍拉斯，你一首是霍格沃茨的瑰宝。”
“是啊，可我培养了他。”
斯拉格霍恩望向窗外，没有说出名字。
“我以为他只是……只是个聪明孩子。”
邓布利多没有反驳，只轻轻点头。
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让斯拉格霍恩留下来，完全是弊大于利。
“我留下的时间越长，心里越不安。我该离开，给别人一个机会。”
他将辞呈放在桌上，踌躇片刻后离开，背影沉重。
几日后，《预言家日报》刊出一则不起眼的招聘广告：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招聘
魔药课讲师职位空缺。
要求候选人具备高水准魔药知识、教学能力与良好职业操守。
需书面申请并通过校长面试。
有意者请寄信至：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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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食死徒的会议结束后，斯内普便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和思考。
他站在湖边，手中捏着《预言家日报》，微风吹动黑袍的下摆，像一面飘扬的战旗。
远处的湖水泛着幽深的光，偶尔有水鸟掠过，带起几片涟漪。
他的目光落在湖面，却看不见倒影——
太阳在云后，他的影子早己被吞没。
“一定要做到。”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哑，仿佛怕惊动水底沉睡的某种东西。
夜色如墨，斯内普坐在狭窄书桌前，昏黄灯光勾勒出他阴沉的侧脸。
他在羊皮纸上反复起草，又反复撕毁。
最后一封信上，他字迹工整冷峻：
尊敬的邓布利多校长：
您好。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1978年自霍格沃茨毕业，曾获评为当年斯莱特林最佳学生。现因得知魔药课职位空缺，特此申请。
本人擅长魔药研发与教学，具备多项自研配方经验，曾为魔法界炼制多种稀有解毒剂与变异药剂。
若蒙不弃，盼能面谈。
致礼
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折好信件，用猫头鹰悄然寄出。
那一刻，他的目光在火光中冷得几乎透明。
现在他只能祈祷，邓布利多愿意因为自己的专业性能见自己一面。
否则，他不敢想象，完成不了任务的代价。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次日傍晚
邓布利多站在凤凰福克斯身旁，看着刚送来信件的猫头鹰翩然飞离。
他打开羊皮纸，目光掠过署名，眉头微微皱起。
“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缓缓坐下，目光落在壁炉火焰中跳跃的光影。
他回想着这个斯莱特林的毕业生，他能记得起来的就是斯内普和詹姆斯他们的冲突不浅，但是这孩子的学术能力真的是很强。
过了许久，他终于取出羽毛笔，写下回信：
西弗勒斯先生：
若您方便，请于明日午后前来霍格沃茨面谈。
阿不思·邓布利多
第二天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午后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进圆形房间。
斯内普穿着黑色法袍，站在厚地毯上，表情严肃但克制。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温和但带有不易察觉的警觉。
“欢迎回来，西弗勒斯。”
他微笑道，“我还记得你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场魔药考试——
调制龙血洗剂，准确得几乎令所有同学觉得你在作弊。”
斯内普淡淡一笑：“我并不需要作弊，校长。”
“很好。那么说说你来应聘的理由吧。”
“我想以你的能力，在圣芒戈找一份工作或者自己应该会挣更多的钱，毕竟霍格沃茨的老师工资不算丰厚。”
邓布利多轻声说。
“我热爱魔药，也认为这是我目前能为霍格沃茨做出的最好贡献。”
斯内普声音干冷，用着和突出的语句完全背道而驰的表情说：“我喜欢这里，喜欢孩子们，他们的笑可以治愈我。”
“可是你要知道，教学与炼药并非一回事。”
邓布利多语调不变。
“我己为数位实习魔药师提供过指导。”
斯内普顿了顿，“他们的评语可以证明我能控制课堂纪律。”
“哦，我想那非常好。”
邓布利多指尖轻敲桌面。
“那你怎么看待学生犯错呢？”
斯内普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视错误本身而定。若是无知，便加以教育；若是懒惰，便让他们知道勤能补拙。”
沉默片刻后，邓布利多缓缓开口：
“你的魔药笔记和成绩我看过了。令人印象深刻。我同意试用。”
斯内普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颔首：“谢谢您，校长。”
他转身离开，步伐沉稳，身影在办公室的金色光辉中渐行渐远。
身后，邓布利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指间抚着胡须，喃喃道：
“这熟悉的影子……我到底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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