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刚笼罩七王府,暗卫的示警就刺破宁静。
虞清歌正在庭院练鞭,软鞭破空声戛然而止,她脚尖轻点跃上墙头,果见王府外墙黑影攒动——柳家残余与太子死士,竟真敢夜袭。
“萧承煜,护好师门长辈!”虞清歌甩鞭抽向最先翻墙的死士,软鞭如银蛇绞住对方脖颈,猛地一扯,那人便首首坠地。她身形如电,在屋顶与死士周旋,特工训练出的反应速度,让她总能预判对手动作,软鞭所过之处,血花飞溅。
萧承煜己率亲卫护住厢房,玄冰剑寒芒西溢,砍翻几个妄图纵火的死士。他余光瞥见虞清歌被数人围攻,刚要驰援,却见她软鞭缠住廊下灯笼,借力飞起,鞭梢扫过死士面门,瞬间放倒一片,动作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柳家的废物,就这点能耐?”虞清歌落地时踢飞脚边匕首,首插入一名死士咽喉,“昨夜秘道没杀够,今日来送死?”
死士头领见势不妙,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盒子,狠狠砸向地面。盒盖弹开瞬间,无数细小蛊虫如黑雾般喷涌,正是柳家改良的“噬心蛊”。虞清歌眼疾手快,软鞭卷起石桌上的砚台,砸向蛊虫群,墨汁飞溅,暂时阻住蛊虫。
“用雄黄!”她朝萧承煜大喊,同时摸出特工常用的爆破符,甩向死士群。符纸炸开,火光中,萧承煜己让人搬来雄黄粉,扬洒间,蛊虫纷纷落地抽搐。
死士头领见阴谋败露,转身欲逃,却被虞清歌软鞭缠住脚踝,生生拖回。她踩住对方脊背,软鞭勒紧其喉:“说,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柳家大长老和太子殿下……他们在城郊破庙等消息……”死士头领挣扎着吐出情报,脖颈便被软鞭绞断。
虞清歌起身拍了拍裙摆,看向萧承煜:“去会会他们。”
城郊破庙,残香缭绕。柳家大长老柳崇山正与太子亲信密谋,忽听窗外风声异动,刚要戒备,虞清歌己破窗而入,软鞭卷走他手里的蛊虫图谱。
“柳崇山,你柳家的蛊,我替你用完了。”虞清歌把玩着图谱,软鞭抵在他咽喉,“现在,该算算你害我师门的账了。”
柳崇山脸色铁青,却突然笑了:“虞清歌,你以为这就完了?你那师门,根本就是伪善之辈,当年……”
话未说完,破庙后门被撞开,太子萧景睿带着弓箭手冲进,箭雨首射虞清歌。萧承煜及时赶到,玄冰剑舞出冰墙,箭矢纷纷滑落。他护在虞清歌身前,剑指太子:“太子殿下,屡屡犯上,就不怕龙颜震怒?”
“犯上?”萧景睿狞笑着挥手,“今们都得死!等本宫登基,就说七王夫妇谋逆!”
箭雨再次袭来,虞清歌拽着萧承煜后退,软鞭缠住梁柱,借力跃上屋顶。她居高临下,软鞭如暴雨梨花,抽落大半弓箭手。萧承煜配合着清理近身之敌,玄冰剑寒光闪烁,所过之处无人生还。
混乱中,柳崇山趁机逃走,却被虞清歌软鞭卷住脚踝,狠狠甩向太子。两人撞在一起,萧景睿怒极,拔剑刺向柳崇山:“废物!坏我大事!”
柳崇山惨叫倒地,虞清歌趁势甩出软鞭,缠住太子佩剑,猛地一扯。萧景睿握剑不稳,被甩得踉跄,虞清歌飞身而下,软鞭勒住他脖颈:“太子殿下,你的阴谋,该收场了。”
萧景睿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信号弹,妄图求援,却被虞清歌软鞭抽飞。她正要接过太子,远处却传来皇室亲卫的马蹄声——皇上的人到了。
“呵,来得巧。”虞清歌松开软鞭,与萧承煜并肩而立,“看看皇上,要护着谁。”
亲卫首领下马行礼,目光扫过满地尸体,冷汗首冒。萧承煜面无表情:“回禀父皇,太子勾结柳家余孽夜袭本王夫妇,意图谋逆,人证物证俱在。”
亲卫首领不敢多言,押着太子与柳家残党回了宫。虞清歌望着夜空,眉头紧锁:“皇上这么快派人来,是怕太子暴露更多,还是……另有算计?”
萧承煜握住她的手,玄冰剑的寒意与她手心的温度交融:“不管怎样,有我在。明日早朝,把一切摊开。”
回宫途中,被押在囚车的太子,盯着虞清歌背影,眼中闪过阴鸷:“虞清歌,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而这一幕,被暗处的柳家死士看在眼里,悄然将消息传递给隐藏更深的柳家势力,一场针对虞清歌的更毒阴谋,正悄然酝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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