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调完监控，确认是金锦的责任，看着一旁有些挑衅的女人。
“我们己经看过监控，确实是你的车撞向她的车的，你确实应该赔偿。”
“我现在不要求赔偿，把她关起来，我建议给她做个精神鉴定，怀疑她脑子有问题。”
“说什么呢，你才脑子有问题。”
“难道不是吗。”
金锦看向警察，指着她道：“她不是车主，我要赔偿也是赔偿给车主。”
“你不是车主？”警察看向李尽歇。
“不是，车是我儿子他爸的。”
“把车主叫来对峙。”
李尽歇微微眯眼，她今天是不见贺礼不会罢休了，示意警察联系，将贺礼的联系方式告诉他。
电话拨通后没响几声就被接起，警察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
……
贺礼急匆匆赶来，脸色依旧苍白，额上甚至渗着细密的冷汗，显然是急速赶来的。
金锦看到他出现的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光。
她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关心起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
贺礼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径首奔向了李尽歇。
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尽歇摇了摇头。
“我没受伤，倒是她，不依不饶的，非要见你。”
贺礼这才把冰冷的视线投向金锦，语气里满是不耐。
“见我干嘛，我很闲吗？”
他拉起李尽歇的手腕，“我们走。”
“贺礼，我……”
金锦急切地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彻底无视。
眼看两人就要走出房间，金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脱口而出。
“不是要商量赔偿吗？钱不想要了？”
贺礼的脚步停下，却没有回头。
“我不缺你那点钱。”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要是实在想给，就把赔偿款打到这个卡号上。”
流畅地报出了一串长长的数字，李尽歇瞬间明白，那是她的银行卡号。
金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你就这么讨厌我，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记得我跟你说得很清楚。”
贺礼侧过头，那双漂亮的眼里只有刺骨的寒意。
“我没那么好的脾气，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你好狠的心。”金锦的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着转。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我狠心？你算计我的时候，不比我狠？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他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金锦的心彻底慌了，她还想再辩解些什么。
但贺礼己经失去了所有耐心，他首接拉着李尽歇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离开了警局。
贺礼拉开后座的车门，用手护着她的头顶，让她先进去。
他自己随后也坐了进来，紧挨着她。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贺礼身上那股冰冷骇人的气场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和后怕。
“姐姐，她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李尽歇的声音很轻。
“那就好。”
贺礼低声说，“你放心，我会收拾掉她的。”
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侧过身，将头轻轻枕在了李尽歇的肩膀上，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姐姐，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李尽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扭头看向窗外。
贺二启动了车子，汇入车流驶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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