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军的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只增强了一点体质，但带来的力量感非常明显。
如何之前和傻柱对轰一拳时有现在的体质。
沈建军感觉能来个五五开，甚至更强一点。
至于秦淮茹和何雨柱的死活，与他何干？
他们，不过是他变强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笔录做完，公安同志收起本子，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这件事我们还会继续调查，希望你到时候能配合。”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公安一走，院里的人更加肆无忌惮。
各种难听的话，源源不断地传进秦淮茹的耳朵里。
她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捂着耳朵，疯了一样跑回了自己家。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
可那门，却隔绝不了外面的流言蜚语。
秦淮茹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
她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她的世界，在这一夜，彻底崩塌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但95号西合院的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雨柱家门口，被拉上了警戒线，门口还残留着昨晚没清理干净的血迹和污秽。
贾家的大门，也紧紧地关着，一天都没有打开过。
院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讨论着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戏。
“听说了吗？傻柱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一晚上，命是保住了。”
“保住了又怎么样？听说伤得可重了，脸上被挠得没一块好皮，以后肯定要留疤。”
“何止是留疤啊！我听我那在医院上班的表姐说，傻柱那玩意儿……好像被贾张氏给……”
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真的假的？那他以后不成太监了？”
“那倒没有，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听说只剩这么点点啦！”那人比了个两节手指长度的手势。
“真是活该！让他平时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到处欺负人！”
这些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合院，又从西合院传到了轧钢厂。
秦淮茹在屋里，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她不敢出门，不敢去上班。
她知道，只要一踏出这个门，就要面对无数双异样的眼睛和无尽的指指点点。
可她能躲到什么时候呢？
家里的粮食，己经不多了。
小当和槐花儿，还在易家一大妈带着，不知道有没有饿着肚子？
棒梗还在医院里，等着她去交医药费。
现实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秦淮茹喘不过气。
另一边，医院的病房里。
何雨柱悠悠转醒。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让他皱了皱眉。
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我……这是在哪？”
“你醒了？”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体温计。
“这里是医院，你昨天晚上被人打伤，送过来的。”
打伤？
何雨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贾张氏那张疯狂的脸。
昨晚那屈辱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从床上坐起来。
可刚一动，一股剧痛就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脸部和下半身。
“嘶——”
倒吸一口凉气，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你别乱动，你伤得很重。”
护士一边量体温，一边说道。
“尤其是你的脸，缝了十几针，要是再裂开，就麻烦了。”
何雨柱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心凉了半截。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警告！宿主身体遭受重创，系统功能受损，修复中……】
【警告！攻略秦淮茹任务彻底失败，惩罚己生效。】
【系统提示：由于宿主能力过低，无法完成新手任务，现开启辅助模式，“曹贼系统”暂时更名为“舔狗系统”，请宿主继续努力，争取早日修复系统，重振雄风！】
什么？
舔狗系统？
何雨柱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他一个堂堂的穿越者，金手指竟然从“曹贼”变成了“舔狗”？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沈建军！”
何雨柱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拜那个阴险的小人所赐！
如果不是沈建军，他不会当众出丑。
如果不是沈建军，他不会被系统惩罚。
如果不是沈建军，他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要报仇！
一定要报仇！
可拿什么报仇？
力量己经被系统收回。
他的身体，现在连动一下都困难。
尊严，骄傲，一切都在昨晚，被碾得粉碎。
……
与何雨柱的凄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建军的风光。
轧钢厂，技术科。
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沈建军推门而入。
“厂长，您找我？”
厂长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到是沈建军，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小沈来了，快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小沈啊，你这次可是又给咱们厂立了大功了！”
厂长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递给沈建军。
“你上次提出的那个关于改进锻压机模具的方案，经过技术科的论证和实验，非常成功！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还大大降低了废品率！”
“厂委会研究决定，给你记一次大功，并且奖励现金两百元！”
沈建军接过文件，装出一副惊喜表情。
“谢谢厂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诶，别谦虚。”
厂长摆了摆手。
“有功就要奖，这是我们厂的规矩。”
他看着沈建军，越看越满意。
这个年轻人，不仅技术过硬，思想觉悟高，为人还沉稳低调。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厂长沉吟了一下，又开口说道。
“小沈啊，我听说，你们院里昨天晚上出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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