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这年会!论如何用工伤级表演换年终奖
<!-- 段落1:年会的“鸿门宴” -->
当时光的车轮无情地碾过社畜们的脊梁,碾碎一地咖啡罐和头发,终于滚到了年终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
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种复杂的味道,混合着朱大常大叔的韭菜包子、郝建仁HR若有若无的《劳动法》屏保电子味,以及…年终奖的芬芳(?)。
而年关的标志性事件——公司年会,也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了每个人头顶。
与往年不同,今年汪富贵董事长在吕饼饼和郝建仁(温和版)的怂恿下,决定搞点“创新”。
“今年的年会,我们要打破常规!”汪富贵在动员会上激情宣布,尾巴骨似乎都在兴奋地发痒(心理上的),“我们要挖掘员工的无限潜能!所以,每个部门必须出一个原创节目!要体现我们的‘狼狗精神’!表现最出色的团队,年终奖系数…上浮20%!”
台下瞬间骚动。
20%!对于社畜来说,这简首是沙漠中的甘泉,是加班夜里的明灯,是…吕饼饼画的饼里唯一可能藏着肉馅的地方!
但紧接着,郝建仁补充道(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同时,为了激励后进,表现垫底的团队,年终奖系数酌情…下浮15%。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促进良性竞争嘛。”
所有人:“……”
这哪里是年会?这分明是年终奖争夺战的角斗场!
<!-- 段落2:技术部的“工伤级”创意 -->
技术部办公室陷入了死寂。
出节目?让一群整天面对代码、bug和脱发危机的程序员,去舞台上展现“狼狗精神”?
“杀了我吧。”贾正经总监扶了扶他的假发,声音颤抖,“我宁愿去debug一万行祖传屎山代码。”
苟不住抱头:“我只会吃薯片和喊‘大摔救命’!”
郝多鱼苦笑:“我最多能表演个‘VBA代码现场写诗’。”
吴心工默默起身:“我去厕所思考一下…可能需要三小时。”
肖摆烂己经打开了AI生成器,输入关键词:“程序员、才艺表演、不社死”,生成的结果是:“集体朗诵《Hello World》并现场表演键盘拆解与组装。”
就在一片绝望中,刚刚恢复部分感官、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崔大摔,猛地一拍桌子!
“有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
崔大摔眼中闪烁着被负面情绪点燃的光芒(这让他视觉格外清晰):“我们演!就演我们自己!演一出——《程序员の命也是命!》”
他环视懵逼的众人,开始阐述这个“工伤级”的剧本:
“主题:控诉万恶的需求变更、甲方的奇葩审美、以及永无止境的加班!”
“场景:办公室!”
“角色:贾总监演被bug逼疯的技术大拿,苟不住演被水逆笼罩的倒霉蛋,郝多鱼演用玄学对抗报销制度的财务,王得佛演暗中操控一切的扫地僧,吴心工演…呃…本色出演佛系老员工。”
“而我,”崔大摔深吸一口气,“我演那个拥有‘撤回’异能,却不断被代价反噬的…悲惨主角!”
“我们要把这一年受的苦,遭的罪,全部用荒诞的形式演出来!要让领导们看看,他们口中的‘狼狗精神’,到底是怎么把我们逼成这样的!”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
“干!”众人异口同声!
与其粉饰太平,不如撕开伤疤!用最扎心的真实,换最实在的年终奖!
<!-- 段落3:排练中的异能“彩排” -->
排练过程,比写代码更痛苦,比加班更耗神。
主要是崔大摔的异能,在情绪激动时,总会不受控制地出来“加戏”。
苟不住念台词:“这需求一天改八遍,比女朋友变脸还快!”
崔大摔代入角色,怒火上涌,下意识一拍桌子:“撤回这该死的需求!”
异能发动!代价:崔大摔感觉自己的鼠标滚轮突然不好使了。
效果:旁边道具桌上放着的一份虚假需求文档,瞬间变成了白纸。
众人:“……”
郝多鱼表演用算盘施展“现金流量表之阵”,吟唱咒语。
崔大摔被这中二场景尬到烦躁,异能自动响应,撤回了算盘的存在感!
代价:崔大摔发现自己忘了郝多鱼刚才吟唱的是啥。
效果:郝多鱼手里的算盘瞬间在众人感知中变得模糊,仿佛打了马赛克,存在感稀薄到让人忽略。
王得佛饰演扫地僧,需要表演一段“服务器诵经”。
崔大摔听着那模仿服务器风扇噪音的“嗡嗡”声,一阵厌烦,异能再次泄露,撤回了这段“噪音”的难听部分,使其变得…有点悦耳?
代价:崔大摔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痒。
效果:王得佛的“诵经”突然带上了电音BGM,莫名带感。
排练现场,状况百出,异能西处漏风。但也阴差阳错地,增加了一种无法复制的、充满不确定性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
<!-- 段落4:年会现场——魔幻照进现实 -->
年会之夜,终于到来。
酒店宴会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领导席上,汪富贵董事长正襟危坐,吕饼饼和郝建仁分列两旁。
前面几个部门的节目,无外乎是歌舞、小品、模仿领导,虽然努力,但总透着一股浓浓的敷衍和尴尬。
终于,轮到技术部上场。
没有华丽的服装,只有日常的格子衫、牛仔裤和日渐稀疏的头顶。
没有精致的布景,只有几张三合板搭成的“工位”和一台道具服务器(纸箱做的)。
但当灯光暗下,贾正经总监用一声饱含血泪的“这个BUG它不按套路出牌啊!”开场时,气氛开始变了。
苟不住抱着一包“薯片”(道具)哭诉水逆;
郝多鱼对着空气疯狂敲击“算盘”(存在感微弱);
吴心工慢悠悠地上场,在“工位”上坐下,开始泡“枸杞茶”(真的),然后…一动不动,进入了“带薪冥想”状态;
王得佛躲在“服务器”后面,用低沉的声音念着带电音的“赛博经”;
而崔大摔,作为主角,在舞台上奔走、咆哮、拍桌子(真拍),一次次地“撤回”着同伴们遇到的“困境”(道具故障、台词本消失、甚至背景PPT乱码),同时承受着“代价”的折磨(表演出虚弱、健忘、感官失常)。
没有刻意搞笑,只有真实的疲惫、愤怒和无奈,被放大在舞台上。
台下,一开始还有窃窃私语和零星笑声。
但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当崔大摔对着天空(舞台灯光)嘶吼:“我撤回了错误,撤回了加班,撤回了狗叫,撤回了制度!可我撤不回这该死的生活!撤不回我们越来越高的发际线和越来越空的钱包!”时…
许多同事的眼眶,红了。
这演的是技术部吗?这演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啊!
<!-- 段落5:董事长的“泪目”与年终奖的逆转 -->
节目在崔大摔因为“代价”而“虚弱”倒地,其他战友围过来,背景响起艾悠悠P的、极其悲壮的《国际歌》(改编版:起来,饥寒交迫的社畜…)中结束。
全场寂静。
足足五秒钟。
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持久的掌声!
不是礼貌性的,是发自内心的!甚至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
领导席上,吕饼饼和郝建仁表情复杂,有点尴尬,又有点被戳中。
而汪富贵董事长…
他,哭了!
虽然只是眼角,但他真的用手抹了抹眼睛!
他猛地站起来,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声音有些哽咽:
“好!演得好!这才是我们公司最真实的写照!这才是最宝贵的‘狼狗精神’——即使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也要发出不屈的嚎叫!”
他大手一挥:“我宣布!技术部的节目,第一名!年终奖系数,不仅上浮20%,我再个人追加10%!不!追加20%!总系数上浮40%!”
“嗷——!!!”
技术部全体,连同台下感同身受的员工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
崔大摔被队友们扶起来,看着台下激动的同事和抹眼泪的董事长,心情复杂。
他好像…用一场真实的“工伤”表演,换来了实实在在的奖励?
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富贵险中求”?
<!-- 段落6:新的开始?不,是循环的起点 -->
技术部捧着“年度最扎心节目”和“年终奖暴涨40%”的双重荣誉,满载而归。
回去的车上,众人依旧沉浸在兴奋中。
“大摔!牛逼!你那几句台词,简首说到我心坎里了!”苟不住激动地摇晃着崔大摔。
郝多鱼己经在计算暴涨的年终奖能买多少枸杞和生发水。
王得佛幽幽道:“根据能量监测,董事长当时的情绪波动极其剧烈,甚至超过了哈士奇形态变身阈值。你的表演,可能触发了他某种…共情机制。”
吴心工慢悠悠地总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今年奖多,明年…饼更大。”
崔大摔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感官因为之前的情绪激动而格外敏锐。
他成功了。用异能(虽然是失控的)和真实的血泪,换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但他丝毫高兴不起来。
年会上的“胜利”,仿佛只是这个巨大职场循环中的一个节点。年终奖会花完,新的一年会开始,饼王会继续画饼,HR会继续“为你好”,董事长会继续“富贵险中求”,而他们这些社畜,依然要在这个名为“公司”的系统里,继续挣扎,继续内卷,继续…靠着一点点异能和运气,艰难地撤回着生活中的种种不堪。
他的异能,他的情绪,他的感知,都己经和这个职场深度绑定。
下一个危机是什么?下一次,他又要撤回什么?付出什么代价?
车子在夜色中前行,载着疲惫、兴奋、以及一丝茫然的人们,驶向未知的明天。
崔大摔闭上眼,感受着代价过后那熟悉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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