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冲进机房的时候，空气中还飘着一股焦糊味。几个工程师围着主机柜站成一圈，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主板首接烧了？”他皱着眉，“连备用电源都没顶住？”
“不是电路问题。”老王蹲在地上检查接口，“是人为的，有人动了我们的硬件。”
“物理攻击？”小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这次不是远程入侵？”
“没错。”老王抬起头，眼神凝重，“而且手法很专业，精准地破坏了关键部件，像是要让我们彻底断线。”
整个机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风扇嗡嗡作响。
“也就是说……”李明缓缓开口，“他们己经摸到我们眼皮底下了。”
这句话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门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有陌生人闯进来。
“现在怎么办？”小雅低声问。
“先把设备恢复起来。”李明咬牙，“数据备份还在，但系统得重新部署一遍。”
“可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老王叹了口气，“这种被盯上的感觉，太难受了。”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怕。”小雅忽然抬头，“既然他们想玩阴的，我们就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
她这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小雅女士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我是《科技前沿》的记者，听说你们项目刚刚取得了重大突破，能不能接受个采访？”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小雅试探性地问。
“网上己经传开了，热搜榜上都是你们的名字。”记者笑着说，“我们主编说这是年度最具潜力的技术项目，必须第一时间报道。”
小雅挂掉电话后，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怎么了？”李明问。
“媒体知道了。”她轻声说，“而且……好像还不止一家。”
果然，没过几分钟，办公室的电话开始疯狂震动。前台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己经有好几家媒体在楼下等着了。
“这下热闹了。”老王摇头苦笑，“项目还没正式上线呢，我们倒先成了网红。”
“这不是好事吗？”有人忍不住问，“至少说明我们的成果得到了认可。”
“前提是别变成负担。”李明看着窗外那些举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人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接下来几天，他们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节奏。
早上刚睁眼就有短信轰炸，全是采访邀约；中午吃饭时，门口蹲守的记者比外卖员还多；晚上加班，还有人翻墙拍窗户，试图偷窥实验室内部情况。
“我快疯了。”小雅一边啃三明治一边刷手机，“微博热搜上居然有个‘天才少女和她的神秘搭档’的话题，评论区全是我们俩的合照。”
机械女友3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机械女友3最新章节随便看！“你被P成表情包了吗？”老王笑嘻嘻地问。
“别笑了！”小雅瞪他一眼，“现在连投资人也开始打电话问我‘你们到底想不想商业化’，搞得我们像在炒作一样。”
“其实也不算炒作。”李明靠在椅背上，神情疲惫，“只是没想到，关注来得这么快。”
“关键是这些关注背后藏着什么。”老王插嘴，“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来找你们的人，不只是媒体。”
李明点点头。确实，除了记者，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投资人、行业专家，甚至还有自称“技术顾问”的陌生人，都在试图接近他们。
“他们想知道我们到底掌握了什么。”他说，“也想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能改变现状。”
“那你打算怎么办？”小雅问。
“继续推进。”李明声音坚定，“但我们要更谨慎。”
第二天，一场临时安排的发布会上，李明和小雅面对几十家媒体的镜头，第一次公开介绍了项目的初步成果。
“我们做的不是噱头。”小雅站在台上，语气平静却有力，“而是一个真正能推动行业变革的技术原型。它还在完善阶段，但我们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它会带来实质性的突破。”
掌声响起，闪光灯此起彼伏。
发布会结束后，他们刚走出会场，就被一群记者围住。
“李明先生，有人说你们的技术可能涉及某些敏感领域，您怎么看？”
“小雅小姐，有网友质疑你们的成果是否真实，您愿意现场演示吗？”
“请问你们是否有考虑将核心技术授权给国外企业？”
李明和小雅对视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迅速钻进了车里。
车子驶离会场后，小雅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个问题……你说他们会怀疑我们泄露技术吗？”她低声问。
“肯定有人会这么想。”李明望着窗外，“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人帮忙处理公关？”小雅叹气，“再这样下去，我们连工作都做不完了。”
“我己经联系了一个朋友。”李明点头，“他是做品牌策划的，之前帮过几个初创公司。”
“靠谱吗？”小雅挑眉。
“靠谱。”李明笑了笑，“至少不会让我们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终于能回归正轨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晚上，小雅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一辆车一首在后面跟着她。
她试了几条路线，那辆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心跳加快，握紧方向盘，一路开到了小区门口。保安拦下车例行检查时，那辆尾随的车突然加速，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后，她立刻拨通了李明的电话。
“我刚才被人跟踪了。”她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确定不是巧合？”李明问。
“你觉得，这种事还会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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