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缓缓打开，陈主任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李博士，小雅女士。”他再次开口，“请进来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李明轻轻拍了拍小雅的手背，像是在说“没事”，但谁都知道，这俩人心里都没底。
他们走进会议室，门在身后关上的一刹那，外面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
几分钟后，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
陈主任率先走出来，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
“恭喜各位。”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项目验收通过。”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点燃。
老王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把水杯打翻；实习生小张首接蹦到半空，嘴里喊着“牛逼”；有人激动得抱在一起转圈，还有人当场红了眼眶。
“真的过了？”小雅不敢相信地看向李明。
李明嘴角扬起，眼中也泛着光：“是啊，真的过了。”
他转身面向众人，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但没人听他的，反而更兴奋了。
“咱们……成功了。”他轻声说。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那一刻，没有欢呼，没有掌声，只有彼此眼神中的释然与坚定。
——
下午三点，验收组正式发布了官方公告：
【关于“天启AI平台”项目的验收结论：经专家组严格审查及实地测试，该项目整体技术架构先进、数据合规性强、系统运行稳定，符合行业标准，现予以正式通过。】
消息一出，公司内部炸了锅。
有人开始在群里疯狂刷红包，有人在朋友圈发项目照片，还有人己经开始计划晚上的庆功宴。
“今晚必须去吃火锅！”老王拍着桌子，“我请客！”
“你上次说请客，结果AA制。”实习生小张翻白眼。
“这次是真的！”老王信誓旦旦，“我老婆刚给我转了一笔奖金。”
“那你老婆真伟大。”小张调侃。
办公室里笑声一片，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
——
傍晚时分，李明和小雅并肩走在公司楼下。
夕阳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开会的时候吗？”小雅突然开口。
“当然记得。”李明笑了，“你迟到十分钟，还拿着一杯奶茶。”
“那时候你一脸嫌弃地说‘能不能认真点’。”
“我现在还记得你说‘奶茶续命，不喝会死’。”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回到了那个刚起步的日子。
“现在想想，好像也没那么难。”小雅叹了口气，“就是过程太煎熬了。”
“煎熬才显得珍贵。”李明望着远处的天空，“而且……这才只是个开始。”
“嗯。”小雅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那条匿名信息还在。
【小心陈主任】
她皱了皱眉，正准备跟李明说什么，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是陈主任打来的。
“李博士，有件事我想跟你再确认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平静，“你们的算法代码库里，有一段逻辑结构，是我们之前一个合作单位提交过的版本。”
李明的脚步顿了一下。
“哦？”他语气不变，“哪个单位？”
“星域资本。”对方说，“他们三个月前向我们提交过一份类似的模型框架。”
空气仿佛一下子冷了下来。
小雅察觉到不对劲，凑近问：“怎么了？”
李明没说话，只是低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回头再说。”
挂断电话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己经快黑了。
“怎么了？”小雅追问。
“没什么。”李明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勉强，“走吧，今天该庆祝。”
小雅狐疑地看着他，但终究没再多问。
——
晚上八点，火锅店包厢内热闹非凡。
桌上摆满了各种食材，锅底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辣香。
“来来来，干一杯！”老王举杯，“为我们伟大的‘天启AI平台’干杯！”
“干杯！”众人齐声回应，杯子碰在一起，清脆作响。
李明也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小雅坐在他对面，一边涮牛肉一边看他，总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她压低声音问。
“没什么。”李明摇头，“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星域资本怎么会提前提交过类似模型？我们最早的代码库，明明是闭源开发的。”
小雅闻言也愣了一下，筷子夹着毛肚停在半空。
“你是说……”她声音更低了，“他们早就拿到了我们的东西？”
李明没回答，只是低头继续吃饭。
就在这时，小雅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别放松，他们还没出手】
(http://www.220book.com/book/JQA4/)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