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纱漫过紫禁城的飞檐,乾隆将小燕子轻轻搂入怀中,望着远处永逸骑在头狼背上追逐风筝的身影,眼底泛起复杂的涟漪。他缓缓把额头抵在小燕子的额头上,声音低沉而沙哑:“燕子,如果哪天朕不在了,就让我们的儿子永逸登上那个位置。而你......就当第二个孝庄太后,垂帘听政,辅助永逸。”
小燕子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刚要开口反驳,却听乾隆继续说道:“朕早己盘算好了,辅助永逸的首当其冲第一个是你哥哥萧剑,他文武双全,心思缜密;第二个是班杰明,他精通西洋技艺,能为大清带来新的气象;第三、第西个便是福尔康、福尔泰兄弟,加上福伦一家忠心耿耿,还有富察傅恒,有他们在,朕方能安心。”乾隆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至于永琪,朕决定赐予他一块封地,让他带着赛娅和孩子,还有愉妃一同前往。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觊觎永逸的地位,也能保永琪一家平安。”
小燕子眼眶瞬间红了,她猛地伸手捂住乾隆的嘴,声音带着哭腔:“不许说这种话!什么第二个孝庄太后,我可不当!如果你敢死,我就跟着你去!我才不要孤零零地留在这世上!”她紧紧抱住乾隆,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永逸有他舅舅萧剑,还有班杰明、尔康、尔泰,有福伦伯伯和傅六叔在,我很放心。所以你别想撇开我独自离去!咱们说好了要一起看着永逸、永欢、永乐长大,要一起去看江南的春天、塞北的雪,还要坐着班杰明做的大飞船去天上摘星星!”
乾隆心头一颤,伸手轻轻拭去小燕子眼角的泪水,将她搂得更紧了。怀中的人儿还是和初见时一样,率真而炽热,为了他、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好,好,朕答应你。”乾隆柔声说道,“咱们还要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朕怎么舍得留下你一个人。”
此时,永逸的笑声由远及近。小家伙跑得气喘吁吁,一头扎进两人怀中:“皇阿玛、皇额娘,你们看我捡到了好大一颗松果!”小燕子破涕为笑,伸手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我们逸儿真厉害!走,咱们回去让御膳房做成松果饼吃!”
乾隆看着妻儿欢快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暖。他突然觉得,这江山固然重要,但能与心爱的人携手相伴,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地成长,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夜幕降临,梨香院灯火通明。小燕子指挥着宫女太监们布置桌椅,班杰明和爱丽丝正在调试新的留声机,永琪一家也受邀前来。餐桌上摆满了中西合璧的美食,有烤全羊、松鼠鳜鱼,也有班杰明改良的芝士焗龙虾。
酒过三巡,小燕子突然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为咱们这热热闹闹的一家子,也为咱们越来越好的大清!”众人纷纷举杯响应,欢声笑语回荡在梨香院的上空,久久不散。而在这一片祥和之中,乾隆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护得这来之不易的幸福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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