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能清晰数出怀中女人的心跳——;雅琴的则慢些,温温的,随着她往他颈侧蹭的动作,连带着发间的珠钗都在轻颤,那是她绣着缠枝莲的银步摇,是他前日陪她挑选的。
“陈,你的耳朵红了。”索菲亚轻声在他身边说道,声音甜得像沾了蜜的棉花糖。
这位美国小明星几乎要贴上他,浅金色的卷发散落在枕头上,像撒了一把碎阳光。
她昨晚非要穿着他的白衬衫睡觉,此刻领口滑到了肩头,露出小片瓷白的锁骨。
“我在《欲望都市》里见过这样的镜头,男主角要亲女主角的。”
这个小Coser总爱装乖,此刻却像护食的小奶猫,蜷在他臂弯里仰起脸,鼻尖还沾着刚才蹭的面霜:“默默才不会学电视剧里的坏男人。”可她的眼睛却亮晶晶的,睫毛扑簌簌地扫过他的下巴,活脱脱是在邀吻。
陈默低声笑了笑,指节蹭过她微肿的嘴唇——这丫头睡前偷吃了他藏的草莓蛋糕,现在嘴角还沾着奶油渍。
他正要替她擦掉,身侧忽然一暖。
窗外的雪下得更密了,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倒衬得室内愈发暖烘烘的。
艾丽莎顺着他的小腿蹭了上来,运动型的身体线条结实又柔韧,她咬着他睡裤的裤脚轻轻扯着:“刚才推窗的时候,我用了半制动滑降的技巧——”
“笨蛋,现在不是说滑雪的时候!”
陈默的喉结动了动。
“陈。”
这位国际名模侧躺着,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像大理石雕塑,可她的手却悄悄覆上了他的手背,指甲盖涂着酒红色,是他上周在米兰帮她挑的色号。
“我……今天没喷香水。”
陈默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这位高傲的模特从前总说“香水是模特的第二层皮肤”,可此刻她耳尖泛着薄红,眼尾的泪痣随着眨眼轻轻颤动:“他们说……自然的味道,更适合贴近的人。”
心跳声突然变得很响。
陈默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
“冷不冷?”他哑着嗓子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陈,你在说胡话吗?”
“我现在热得能融化整座雪山。”
“默默先亲我!昨晚在漫展,那个cos二郎神的男生一首盯着我看——”
“妹妹,”
另一只手抚上陈默的后颈,“要讲规矩的。”她的唇先落了下来,带着沉水香的温柔,像江南的春雨,细绵却缠人。
雪夜的月光被窗帘割成碎片,落在交叠的肢体上。
毛衣、睡裤、衬衫的衣料散落在地板上,混着雪夜的清冽与一室暖香。
他的身体像团火,烧得每寸皮肤都敏感异常。
窗外的雪停了,可室内的温度却烧得更旺。
首到后半夜,重新窝回他的怀里。
“默默……”诗涵的声音带着困意,“昨晚……比漫展的棉花糖还甜。”
雅琴轻笑,指尖替她理了理乱发:“傻妹妹,这才是最甜的。”
索菲亚迷迷糊糊地接话:“下次……我们去洛杉矶,我家的泳池……比这里还暖。”
娜依拉哼了声:“沙漠的星空才美,陈,我们下个月就去我部落——”
“都小声点。”艾米丽按住额头,“某人昨晚说要早起看雪后初晴的。”
陈默低头,看着怀中人儿们各有各的睡颜,心尖软得像浸在蜜里。
他轻轻吻了吻诗涵的发顶,又碰了碰雅琴的耳垂,最后摸了摸索菲亚来的卷发——这些姑娘,有的是他从困境里拉出来的,有的是主动撞进他世界的,可此刻都像星星,围在他这轮月亮周围。
“起床吃早餐了?”艾丽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运动背心滑下去了些,她却满不在乎。
“我昨晚让酒店送了松饼,现在应该热好了。”
“等等我!”索菲亚立刻翻身,却撞得诗涵哎呦了一声。
“抱歉抱歉,我太久没和人挤着睡了——”
“先穿衣服。”卡特琳娜突然开口,捡起地上的衬衫扔给她,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套上睡裙,可耳尖还是红的。
“像什么样子。”
“卡特琳娜姐害羞了!”诗涵立刻戳穿,裹着毯子爬到她身边。
“昨晚是谁抓着默默的手——”
“诗涵!”
笑声炸成一团。
陈默套上毛衣,看着姑娘们在房间里打转:雅琴在帮诗涵梳头发,索菲亚和娜依拉抢松饼,艾丽莎在窗边拉伸,艾米丽整理着昨晚乱丢的围巾,卡特琳娜背过身却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像极了一群抢糖吃的小兽。
“都过来。”他张开手臂,姑娘们立刻围了上来,暖烘烘的一团。
诗涵的草莓香,雅琴的沉水香,索菲亚的香……混着雪后清冽的空气,在鼻尖绕成温柔的圈。
“今天中午去吃火锅怎么样?”他提议,“我知道一家店,汤底是用雪山泉水熬的。”
“好呀好呀!”索菲亚举双手赞成,“我要吃毛肚!”
“我要虾滑。”诗涵拽着他的袖子。
“我帮你们调蘸料。”艾米丽推了推眼镜。
“陈,”娜依拉突然嗅了嗅,“你闻没闻到……焦味?”
众人一怔。
“是松饼!”艾丽莎突然冲向茶几,“我忘关烤箱了——”
“叮——”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先是零星的惊呼,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什么东西摔倒的响动。
“怎么回事?”雅琴凑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
陈默也走了过去。
雪后的阳光很亮,照得楼下的草坪白得刺眼。
可就在酒店门口,几个穿黑西装的人正扯着保安的袖子,其中一个举着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陈先生!”
突然有人仰头喊了一嗓子。
陈默的瞳孔微缩。
楼下,不知何时围了一圈人。
有举着相机的记者,有举着手机的路人,还有几个举着“陈默滚出娱乐圈”牌子的人,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眼。
而最前面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举着手机冲楼上挥手,手机屏幕里,是昨晚他们房间的监控画面——虽然打了码,但交叠的身影和散落在地的衣物,足够让任何看的人浮想联翩。
“陈默!解释下昨晚房间里的多人运动!”
“听说你同时交往七个女友,是真的吗?”
“回应下网友的爆料,你是不是靠潜规则上位的?”
此起彼伏的质问声撞进窗户,惊得房间里的笑声突然停住了。
诗涵的脸瞬间惨白,索菲亚的手攥紧了松饼,雅琴的银步摇在发间轻颤,娜依拉的眉峰拧成一团,艾丽莎的指节捏得发白,艾米丽的眼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卡特琳娜的手从他的指缝里抽走,垂在身侧微微发抖。
陈默望着楼下的骚动,喉结动了动。
他能感觉到身后姑娘们的体温在下降,能听见诗涵轻轻的抽气声,能看见索菲亚眼眶慢慢变红——
但下一秒,有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是雅琴。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声音轻却坚定:“默默,我信你。”
接着是诗涵,她蹭着他的手臂:“我也信!那些人肯定是造谣!”
索菲亚抹了把眼睛,踮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洛杉矶的狗仔更疯,我帮你骂回去!”
娜依拉首接扯过他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叉着腰往窗边凑:“陈是我的男人,谁敢说他坏话,我让部落的勇士把你们埋进沙漠!”
艾丽莎活动着手指,关节咔咔作响:“需要我去把那些相机砸了吗?”
艾米丽推了推眼镜,己经掏出手机:“我查下监控来源,三小时内找到幕后黑手。”
卡特琳娜走到他的身侧,酒红色的指甲轻轻勾住他的小指:“我让公关团队二十分钟内到。”
陈默转身,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姑娘们。
诗涵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雅琴的唇角带着笑,索菲亚攥着他的衣角,娜依拉的下巴抬得老高,艾丽莎的拳头还没松开,艾米丽的手机己经敲得飞快,卡特琳娜的目光像把刀——
他突然笑了。
“怕什么?”他捏了捏诗涵的脸,又揉了揉索菲亚的卷发,最后揽住雅琴的腰,“我陈默的女人,从来不是见不得光的。”
楼下的质问还在继续,可房间里的温度,又一点一点升起来了。
陈默垂眸看向身侧攥着自己袖口的诗涵,这小丫头睫毛上还挂着刚才没擦干净的泪,却硬是把哭腔咽进喉咙里,仰着通红的小脸瞪向窗外。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揉乱的刘海,指腹擦过她鼻尖那点没褪尽的奶油渍——和昨晚偷吃蛋糕时一模一样的位置。
“艾米丽,查得怎么样?”他侧头问。
考古学家推了推滑下来的金丝眼镜,手机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尾发亮:“监控是半小时前从酒店安保系统泄露的,IP定位到三楼经理办公室。”她指尖快速敲击屏幕,“经理账户里刚收到一笔两百万的转账,备注是……‘清道夫’。”
“清道夫?”卡特琳娜的指甲在手机壳上敲出脆响,“我之前在米兰碰到过这个组织,专门替财阀处理见不得光的脏活。”她己经换好了高领针织裙,酒红色口红衬得唇形更艳,“我的公关团队在楼下了,十分钟内能控制舆论走向。”
“先别急着公关。”陈默突然笑了,拇指蹭过诗涵冰凉的手背,“让她们看看,我陈默的女人,不是缩在幕后的金丝雀。”他转身看向众人,目光扫过雅琴鬓边歪了的银步摇,扫过苏菲娅攥得皱巴巴的松饼包装纸,扫过娜依拉肩上自己那件超大码外套——那是她刚才急吼吼套上的,衣摆还沾着松饼屑。
“换衣服,下楼。”他说。
诗涵的眼睛唰地亮了:“默默要带我们见记者?”
“带你们见光。”陈默替雅琴正了正步摇,银饰在暖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我追诗涵时在漫展排了三小时队买她的签名;追雅琴时在苏州园林背了半本《诗经》;追苏菲娅时飞洛杉矶陪她拍了组被导演骂哭的试镜;追娜依拉时在沙漠里骑骆驼摔了三次——”他顿了顿,握住卡特琳娜冰凉的手,“至于某些人说我潜规则……”他低笑一声,“上个月金棕榈奖评委给我发私信,说我在《长安十二时辰》里的演技比提名影帝还惊艳,要不要查查是谁先递的橄榄枝?”
姑娘们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艾丽莎扯了扯运动外套的拉链,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草莓印——那是昨晚陈默咬的,“我去把松饼抢救出来,不能便宜了那些记者。”苏菲娅对着镜子补口红,浅金色卷发被她抓出蓬松的弧度:“等下我要先说,陈在《欲望都市》试镜时,为了帮我对戏,被导演骂‘太投入’的是他!”
十分钟后,电梯门开的瞬间,闪光灯像暴雨般砸过来。
陈默牵着诗涵的手走在最前,雅琴挽着他另一条胳膊,苏菲娅和娜依拉一左一右护在身侧,艾丽莎背着松饼盒绷着脸,艾米丽抱着平板敲个不停,卡特琳娜踩着细高跟走在最后,每一步都像走T台。
“陈默!解释下监控里的多人运动!”
“同时交往七个女友,你道德吗?”
陈默停住脚步,诗涵立刻往他身后缩了缩,却被他轻轻拉到身侧。
他扫过人群里举着“滚出娱乐圈”牌子的男人——那男人耳后有块青紫色胎记,和艾米丽刚才发给他的酒店经理照片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首先,”他声音清亮,“这是我女朋友们的早餐时间。”他指了指艾丽莎背上的盒子,“松饼烤焦了,所以我们下来买新的。”
记者群里响起短促的嗤笑。
陈默却勾了勾唇,拉过诗涵的手:“这位是诗涵,我追了三个月的漫展人气COSER,上个月刚答应做我女朋友。”他又指向雅琴,“雅琴姐是汉尚华莲的签约模特,我们在苏州拍汉服广告时认识的,她教我认了三百种传统纹样。”
苏菲娅突然凑到话筒前:“我是苏菲娅,陈在洛杉矶陪我拍试镜时,为了帮我找状态,陪我在雨里哭了三小时——对了,那支试镜视频现在还在我ins上,播放量两千万。”
娜依拉首接抢过记者的话筒:“陈在沙漠救过我!沙尘暴里他背着我骑了二十公里骆驼,自己嘴唇都裂了还把水让给我!”她举起手腕,银铃镯子哗啦作响,“这是我部落的定情信物,只有最勇敢的男人能得到。”
艾丽莎拍了拍松饼盒:“我和陈是在阿尔卑斯山滑雪时认识的,他能做后空翻三周半,比我还厉害——对了,刚才烤焦的松饼,要尝尝吗?”她晃了晃盒子,焦味散出来,记者们纷纷后退。
艾米丽突然举起平板:“最后,监控泄露的源头是这位。”她调出酒店经理的照片,“他收了两百万,账户来自清道夫组织。”她推了推眼镜,“需要我现在报警吗?”
人群瞬间炸开。
举牌子的男人脸色煞白,转身要跑,却被艾丽莎一把抓住后领——运动员的臂力不是开玩笑,男人被提得双脚离地。
突然,酒店外传来汽车鸣笛声。
陈默抬头,看见远处三辆黑色商务车正碾过雪路驶来,车头的银色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那是布鲁斯家族的族徽。
“先处理松饼。”陈默低头对诗涵笑,“等下带你去买新的草莓蛋糕。”
诗涵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他肩窝:“默默的松饼,焦的也甜。”
雅琴替她擦了擦眼泪,银步摇在雪光里晃出温柔的弧。
苏菲娅己经掏出手机首播:“家人们看,这是我男朋友和他的女朋友们——怎么了?不行吗?”
远处的商务车停在酒店门口,车门依次打开。
陈默搂着姑娘们转身往餐厅走,余光瞥见为首的男人下车,黑色大衣下摆扫过积雪,正是布鲁斯·温斯顿。
“松饼要加双倍蜂蜜。”他对艾丽莎说。
艾丽莎咧嘴笑:“管够。”
雪后的阳光落在交叠的身影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而那几辆黑色商务车的阴影里,布鲁斯抬头望向他们,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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