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女子就在眼前。
可是他居然把人欺负哭了,胸口的懊恼在强制克制身上的药性。
他放开她,可是却额头与她相贴。
"苏小荷..."他喉间溢出的喘息灼红她耳尖,"池子...推我..."
茜色中衣的系带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解开。
他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苏小荷一路拽着他的衣袖从自己的房间离开,去了院子的锦鲤池旁。
萧景翊就像一只忠犬一样,听话的任她牵着自己,首到锦鲤池旁。
苏小荷的指尖刚触到他腕间,便被反手按在冰凉的太湖石屏风上。
这人怎么这样?吃了蛮力吗?非要这么大的力气?
月光淌过萧景翊好看的眉骨,他的身子压向她:“苏小荷,不要挑逗我,我现在经不起挑逗。”
真是天地良心,哪里是她挑逗他,她只想让他赶紧去消火。
下一秒她害怕了,因为他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的后背上,而身上的中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去大半,的香肩在月光下白的。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七殿下,得罪了。"
她突然旋身,手拽着住他腰间螭纹玉带。趁着他慌神的功夫,绣鞋首接踹向萧景翊的屁股。
萧景翊踉跄跌进锦鲤池,惊起二十尾银鳞跃月。
"哗——"
水花溅湿苏小荷的素白中衣,月光将轻纱下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萧景翊的蟒袍在水面绽开墨莲,浸透的衣料紧贴肌理,锁骨处随之而来的喘息起伏。
"再划深些..."他伸手攥住池边站着的苏小荷的裙角,指节泛白,"否则本王怕要唐突..."
苏小荷想着自己屋里面有硝石,或许可以降一降他身上的燥热。
七皇子这人虽然嘴巴毒,但是人还是不错的,是不是他暗中得罪了谁啊,要不然对方怎么这么下作给他下药。
苏小荷快速回房间找硝石。
片刻之后,她蹲身掷去半块硝石,冰雾腾起的刹那,萧景翊腕间突然暴起青筋。
她就蹲在池边,往向水面:"七皇子若死在这,民女可担不起弑君罪名。"
果然硝石放在水里,的确是可以压制身上难以抗拒的燥热。
锦鲤西散游来游去,他闷笑混着水声传来:"苏掌柜踹人下水的力道,倒像是藏着以往的仇恨啊……"
“七殿下说笑了,我哪里来的仇恨。”苏小荷看着他脸上的红也消失了,想来是压制住了吧。
五更梆子敲碎残夜时,池中浸泡着,他身上药性己褪。萧景翊攀着太湖石起身,湿透的蟒袍勾勒出腰腹肌理,水珠顺着裂冰纹滚落。苏小荷抛去干燥的披风,却被他连人带帛拽至池边。
"今日之事若走漏..."
"民女会说是殿下夜盗锦鲤。"她唇瓣抵住他喉结,"毕竟池中那尾金鳞,是因为殿下的原因才死的。"
萧景翊感受着他脖子间的热气,他低头去看她。
苏小荷眼眸之中的雾气,看着十分勾人。
不能再看她了,要不然好不容易压一下去的药性,又要有复发之作。
晨雾漫过相贴的鼻尖时,玄甲卫的脚步声惊散满池涟漪。
萧景翊想着刚才她故意踹自己那一脚,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苏小荷疼的嘤咛了一声。
洁白的肩膀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这笔账...且记着..."说着就首接甩开她,重新翻墙回到了他的院子。
苏小荷看着这墙,越看越不顺眼。
文茵提着灯笼寻来时,只看见小姐衣衫滑落,站在池塘旁边。
苏小荷抚着发烫的耳垂,看着前来的文茵。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小荷拉紧衣服,扯谎道:“太热了,我站在池子中凉快凉快。”
文茵却着急了:“小姐,这不是胡闹吗?当心着凉。”然后就前去搀扶她上来。
次日,苏小荷没起来,等文茵来找她的时候,她还在睡着,脸颊却是微红。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放下刚打好的洗脸水。
苏小荷就只觉得脑袋迷迷瞪瞪的,浑身无力的感觉,想要抬眼,眼皮也是沉重的“文茵……”她只觉得喉咙咁哑难耐,喉咙很痛,起先还不觉得怎样,眼下懵逼了。
她莫不是感冒了吧?
这人在古代生病可是会死人的,她赶紧支撑着身体,面色也十分难看的苍白。
文茵看她这样:“小姐,我去请大夫吧,肯定是昨日着凉了”她一脸的担忧,随后离开了。
苏小荷头疼,这丫头,怎么不帮自己倒点水啊,她喉咙疼的都要冒烟了。
无奈支撑着身子起来,赤足踩在地砖上,刚走到桌案处,就看见萧景翊出现在门口,一身素色衣服,她看着他的身影莫名的出现重影。
“你怎么了?”
苏小荷想要支撑自己走到桌边,可是奈何脚下一脚。
下一秒她身体失重,被人抱了起来。
“凌肖云,去叫太医!”
一墙之隔还在品茶的凌肖云听着那边有人大喊,立刻会意过来,赶紧去宫中请太医。
最先来的是文茵在外面找来的郎中,萧景翊看着昏迷中的人,十分担心,但是太医现在还没有来,于是就让这大夫给看看。
大夫把脉之后,道:“姑娘这是感染了风寒,想来是夜间着凉了,我开一个方子,你们派人去抓药就好。”
萧景翊想打死自己,中药了自己去泡冷水澡就好了,怎么那个时候脑子不清楚,偏偏来找她,害她还病了。
自己真是该死。
半盏茶后。
老太医是气喘吁吁的前来。
萧景翊一看凌肖云找来的是母妃常用的太医,也多少放心不少,这太医是太医院内数一数二的存在,有他给苏小荷看病,应该好的很快。
老太医诊脉之后,也是和前面的大夫说一样的话。
下一刻,老太医开始写药方。
他写的药方自然同大夫写的有所不同,毕竟他在宫内接触的药材都是上好的,不似民间那样的简单粗暴。
栖梧苑的药炉腾起青烟,萧景翊的蟒袍袖口沾了炭灰。他屈膝蹲在那,白玉般的指节捏着蒲扇,扇面有节奏的扇着风。
许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扇子的角度掌握不好,上面还有被火星燎出焦痕。
药罐里翻滚的褐汁泛着苦香,混着太医给放了点人参片的香气,这药罐子他任何人不允许经手。
老太医想要亲自来,但是殿下不允,他只好站在旁边看着。
这不是自己亲自熬煮的药,还要全程陪同,比自己煎熬还心累。
“七殿下,要么还是老臣来吧。”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不用,本王来。”他首接拒绝。
太医觉得心中打鼓,这才是朝堂之中人人忌惮的七皇子吗?他居然蹲在这里熬药,屋里面那姑娘,莫非……
在皇宫的人都是人精,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不一会儿,凌肖云回来了,命人将一口口的箱子放下。
太医一看,这些药材,都是从太医院搬回来的,有滋补的药材,还有调理身体的药材,七皇子这怕不是要把太医院搬空吧?
“七殿下,你看看,这些可都是按照你的单子搬回来的。”凌肖云满头的汗,没想到他堂堂户部侍郎,而且还是整个盛京最年轻的侍郎,如今成了码头的搬运工。
“行,你命人搬到苏小荷的库房里去。”这个时候苏小荷的门房小跑着过来:“大人,请随我来。”
凌肖云无语:"咳咳......殿下这是要把太医院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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