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门酒店的旋转玻璃门映出林默的旧夹克，保安伸手拦下他时，对讲机里传来大堂经理的嗤笑："苏总家的司机走员工通道。"同学会的鎏金请柬在林默指尖翻转，烫金的"金融新贵联谊会"字样蹭过他结茧的虎口。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下，当年睡在上铺的赵子航正晃着拉菲酒瓶："听说咱们林大学委现在专职给老婆洗内衣？"哄笑声中，他的百达翡丽磕在转盘上，"要不给我擦擦表，工钱抵你三个月工资？"
苏清雪在二楼观景台捏皱了财务报表。她本不该来，但沈星月凌晨发来的监控截图显示，林默的帕加尼曾七次停在这家酒店——每次都在她输血治疗的日子。
"代驾都到了？"
班长陈昊突然拍手，十二个车主钥匙叮当坠入冰桶，"老同学给你创收机会。"他踢了踢林默的小腿，"听说你开破出租的？把这些豪车停好，车费照付。"
林默弯腰的瞬间，苏清雪看见他后颈浮现《九转玄天诀》的淡金纹路。她摸出手机拍摄，镜头却被反光晃花——林默的电子表折射出虹膜解锁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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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库的声控灯随着林默脚步次第亮起。他摘下劳保手套，掌心贴住第一辆宾利的车载系统，星海集团的骇客程序瞬间激活。三十秒后，十二辆豪车的自动驾驶同时上线，车灯如银龙睁开睡眼。
"听说你偷开客户的车？"
赵子航带着醉意撞开安全门，手机镜头对准林默，"发群里让大家乐……"
引擎咆哮声吞没了尾音。十二辆豪车自动列队，激光大灯在地面投射出星海图腾。林默站在光阵中央，指尖轻点电子表，车载音响齐声爆出机械音："欢迎星海集团林董检阅！"
陈昊的酒杯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他认出了那声音——上周的区块链峰会上，星海首席技术官演示的AI系统与此刻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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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雪冲进地库时，林默正用赵子航的领带擦拭车标。他腕间的电子表闪烁暗红警告，天机门叛徒的追踪信号在五公里外逼近。
"解释！"苏清雪举起手机，昨夜林默焚毁周氏账本的视频正在播放。
林默突然揽住她的腰闪到立柱后，三枚淬毒银针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他扯开衬衫下摆包扎她擦伤的手腕，焚香气息混着血腥味："苏总雇我不就为挡这些？"
观景台传来重物坠地声。苏清雪转头望去，参加同学会的金融新贵们集体昏倒在地，每个人的手机都在循环播放"恭迎林董"的自动驾驶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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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默正在调取地库监控。沈星月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九点钟方向，穿空姐制服的姑娘盯你半小时了。"
林默抬头，看见通风口飘落一根蔷薇发簪。他拾起别在苏清雪鬓边，指尖拂过她冰凉的耳垂："苏家的司机，总得会点修车手艺。"
消防通道突然冲进七名黑衣人，袖口的天机门云纹被林默的银针击碎。他抱着苏清雪滚进帕加尼，古武内力震飞车顶的狙击手。后视镜里，昏迷的同学被抬上救护车，车灯与警灯交织成盛大极光。
"明天头条是同学会食物中毒。"林默抹去苏清雪颊边的血渍，"苏氏股价会涨三个点。"
挡风玻璃突然映出星海孤儿院的轮廓，苏清雪想起每月匿名汇款单上的字迹。她按住林默挂挡的手，留置针的胶布粘住他腕间旧疤："三年前车祸，替我挡玻璃的人是你？"
帕加尼猛然漂移避开卡车，林默的呼吸扫过她锁骨下的针孔。后座升起隔板时，他咬开她珍珠耳钉："苏总，代驾费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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