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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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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格精心准备好土豆炖牛肉和豆沙包之后,五号监区里原本正在踩缝纫机忙碌的一部分罪犯们,此刻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公共餐厅走去。

他们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似乎并不情愿离开那熟悉的工作岗位,但又无法抗拒这既定的安排。而与此同时,其他那些没有被分配到踩缝纫机任务的罪犯们,则只能静静地待在各自的牢房里,眼巴巴地望着紧闭的牢门,焦急地等待着警员前来送饭。

## 铁窗后的三餐:送饭人的独白

铁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哐当”声,像一个亘古不变的叹息,将外面喧嚣的世界隔绝开来。我推着吱呀作响的餐车,走在长长的、灯光惨白的走廊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汗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息,混合成监狱特有的味道。我的工作,是给这里的“住户”们送饭。

每天清晨和午后,当高墙外的人们开始新一天的忙碌或享受悠闲时,我和同事们己经穿戴整齐,在巨大的食堂后厨开始分装饭菜。米饭、馒头、简单的荤素搭配,分量管够,味道却只能说是“果腹”。我们像流水线上的工人,动作麻利,眼神专注,尽量不去思考这些饭菜最终会进入谁的口中,又将伴随他们怎样的思绪。

餐车的轮子碾过冰冷的水泥地,发出规律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是在为一场无声的戏剧伴奏。每到一个监室门口,我会停下脚步,按照名单核对里面的人数。然后,通过门上那个小小的送饭口,将一份份餐盘递进去。

“哐当!”又是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这次是监室门上送饭口的小铁门被里面的人打开。我看不到他们完整的脸,通常只有一双手伸出来,接过餐盘。那双手,有的粗糙,有的带着纹身,有的则异常苍白瘦弱。

偶尔,会有几句简短的对话。

“今天什么菜?”一个沙哑的声音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白菜炒肉,萝卜汤。”我回答,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情绪。这是规定,也是自我保护。在这里,任何多余的情感流露都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更多的时候,是沉默。递盘,接盘,关门。整个过程快得像一个机械的仪式。我能感觉到门后那些眼睛,透过狭小的窗口,或好奇、或麻木、或怨毒地看着我这个“外面世界”的短暂使者。他们的眼神像钩子,试图从我身上、从我推着的餐车上,捕捉到一丝高墙外的气息。

有时,饭菜会被狠狠地摔回来,汤汁溅到送饭口的铁栏杆上,也溅到我的心上,冰凉一片。那通常是某个新进来的,或者情绪失控的犯人。我不说话,默默地收拾好狼藉,换下一份新的饭菜递进去,或者干脆将其退回给管教。我知道,他们的愤怒和绝望,并非完全针对这顿不可口的饭菜。

也有时,会收到一声低低的“谢谢”。那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要被走廊的回声吞没。但每次听到,我心里都会微微一动。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原来还残存着这样一丝礼貌和温度。说“谢谢”的,可能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也可能是一个眼神落寞的年轻人。

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曾经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如今穿着和所有人一样的囚服,眼神空洞地接过餐盘;有因为一时冲动犯下过错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对未来的迷茫;也有一些似乎己经“认命”的人,对饭菜没有任何要求,对生活也没有任何波澜。

推着餐车,日复一日地穿梭在这些铁窗之间,我像一个时间的旁观者。这些饭菜,是他们日复一日单调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期待和变化。它们不仅仅是维持生命的物质,更像是一种象征,象征着时间的流逝,象征着他们与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连接。

工作结束,走出那扇沉重的铁门,阳光刺眼得让我眯起眼睛。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空气里有食物的香气,有花草的芬芳,和里面的世界恍若隔世。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空气。那一刻,我更加明白,眼前这平淡无奇的生活,是多么值得珍惜。

而那些铁窗后的三餐,和那些沉默的眼神,也成为了我生命中一部分无法磨灭的印记。它们提醒着我,自由的可贵,人性的复杂,以及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对基本尊严和一丝温暖的渴望。我的工作平凡而枯燥,但或许,我递进去的不仅仅是一份饭菜,还有一份对生命最基本的维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他们重归正途的默默期盼。

在餐厅中,犹如一群被囚禁的困兽,踩缝纫机的罪犯们围坐在餐桌旁,目光如饿狼般紧盯着面前的土豆炖牛肉和豆沙包,脸上的表情如万花筒般各异。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如饿虎扑食般的期待,有人则依旧如雕塑般面无表情。此时,一个身材高大如铁塔的罪犯突然如弹簧般站了起来,他瞪着食物,嘴角泛起一抹如冰霜般的冷笑,道:“就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呢?”周围的罪犯们也开始如蚊蝇般小声议论起来,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马尔格姆如幽灵般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了一圈后,冷冷地说:“这是厨师们各自安排的伙食,不想吃就饿着。”那高大罪犯听了,如被激怒的雄狮,刚想发作,却被旁边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罪犯如拉木偶般拉了拉衣角。精明罪犯赔笑着对马尔格姆说:“马警官,我们都很感激这顿饭,大家就是开个玩笑。”马尔格姆如哼哈二将般哼了一声,转身如旋风般离开了餐厅。

而在牢房里,等待送饭的罪犯们听到餐厅那边隐隐传来的动静,心里如猫抓般更加焦急。终于,警员们如送粮的天使般推着餐车来了,将一份份饭菜如救济粮般从牢门的小窗口递进去,罪犯们如饿狼般纷纷伸手接过,风卷残云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虽然几名罪犯认为年轻人不可能做出来什么好东西,但是罗格毕竟是拥有厨神系统的男人,系统奖励的初级厨艺可谓是童叟无欺,很快让几个罪犯吃的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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