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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丽景湾别墅区。
周家别墅的铁花院门从里面缓缓推开,发出一阵嘎吱声。
两个围着荷叶边碎花围裙的中年保姆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口。
“快快快,走快点!
你们都没吃饭吗?”
尖锐刺耳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出来。
两保姆哆嗦几下,面色苍白得如鬼,恐惧随着细密的冷汗蜂涌流淌。
再三确认院外没有外人,两人才抬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年轻女人走出来。
头发散乱,遮住了血人大半张脸。
打着补丁,洗得发白的白T上沾满血污。
血淋淋的身体像一摊烂泥,凹成了一个漏洞的大C。
鲜血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嗒嗒,在灰白色的水泥地上,溅起一朵朵红梅血花,连成一串又一串……
“快把方小玲这个贱人给我弄走!
和这种肮脏下贱的破鞋,在同一个屋檐下多待一分钟,本小姐都嫌恶心!”周欣然恶毒的骂声令人闻则生寒。
周欣然颧骨突出,嘴巴尖尖,活像一朝得势化形的黄皮子。
骂骂咧咧地凶相毕露,跟在保姆身后监工。
保姆吓得脚步踉跄。
后面那保姆明显体力不支,用膝盖顶住方小玲的后腰,试图重新抱紧。
她怕血人落地脏了院子。
周欣然拉长马脸,不问青红皂白,抬脚狠狠踹在保姆的膝盖窝上。
砰——
“啊啊啊……”
王翠萍惨叫几声,身体猛然向前砸去。
方小玲似破布娃娃般重重摔落在水泥地上,身体摊成诡异的人饼,连最轻微的颤动都未可见。
微胖保姆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全部力气,双腿一软,“啪叽”一下跪倒在血泊中。
王翠萍浑身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软哒哒地趴在方小玲身体上。
“啊啊啊——”
巨大的恐惧如影随形笼罩着王翠萍,尖叫声震耳欲聋,划破阴沉沉的长空。
“大大……大小姐,方……方小玲她,她没……没气了……”
王翠萍的声音和她的身体同频颤抖,抖落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她像触电般在血泊中拼命挣扎,努力想爬起来,却几次软瘫倒在血人身上。
王翠萍吓得双膝跪地,朝方小玲不停磕头,嘴里还絮絮叨叨:
“方,方小玲,不不……不关我的事 ,真,真的不关我……我我的事啊!
呜呜呜……
我,我……
方小玲,你你千万别来找我……以后的忌日我,我我都给你烧纸。”
听到尖叫声,周围的窗户里,不断有脑袋抻出来,好奇地张望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制止或者报警——
这种事情每个月都会上演几次,这里的住户,早己司空见惯。
这个方小玲,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为了嫁入豪门,无所不用其极。
无论怎么磋磨欺辱她,死活都要赖在周家。
真是恶心又膈应。
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自己不要命,她是生是死,谁又会在意呢?
周欣然满脸厌恶,恨恨地向后跳了好几步,见鬼似的张牙舞爪,尖声叫嚷:
“王翠萍,你发什么疯?
你不想干了,就赶紧给我滚!
滚滚滚呀!
啊啊啊啊……”
此时的周欣然,像个跳大神的神棍,疯魔般乱舞狂踹。
王翠萍也真够倒霉的,她的肥屁股接连挨了好几脚。
“快快快,快把这个脏东西弄走。
呸呸呸!
脏死了!!!”
周欣然低头看看脚上那双白色圆头皮鞋,发现没沾上血迹,才松了口气。
还好,方小玲这个贱人的脏血没弄脏新皮鞋!
不然,她一定要找个牛鼻子老道士来做法,把这个贱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叫她八辈子都不得超生!
“臭三八,你以为谢家把你找回来,你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我呸!”
周欣然满脸鄙夷,朝瘫在血泊里、毫无生气的方小玲呸了好几口口水。
“方小玲,你不过是从乡下来的下里巴人,还敢妄想攀上我哥这棵高枝?
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是啥货色,配得上我哥堂堂总经理?”
望着地上那张血染的脸,周欣然有些得意忘形。
“哼,都破相了,看你还咋勾引男人!”
周欣然很满意自己今天的杰作。
“方小玲,我告诉你,我哥这辈子都只爱婷婷一个人。
你这种垃圾,只配永远烂在垃圾堆里,发霉发臭……”
只要一想起方小玲那张勾人的脸,凹凸有致的身材,周欣然就嫉妒抓狂。
嫉愤扭曲周欣然那张清秀的脸蛋,她双眼睛瞪得,死死盯着地上的血人,面目狰狞得像极了刚从深渊逃出来的恶魔。
“你个老不死的,胡咧咧什么?”
无名火气无处宣泄,周欣然冲王翠萍几又踹又踢,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王翠萍,你个老不死的!
赶紧起来!
快把方小玲这个贱人给我扔出去……”
王翠萍哆嗦得像筛糠,抬头看了一眼越发阴沉的天空,嘴里反复呢喃:
“天爷呀,我是真没办法,我只能听主家的话……”
王翠萍的呢喃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打散,她像坠入了冰窖,颤巍巍地,再也不敢去抱方玲珑。
“大大……大小姐,天爷发怒,要,要不,咱给她找个医生……”
王翠萍话还没说完,周欣然瞪眼怒骂。
“你他妈没吃饭?
王翠萍,你不想在我周家干,就赶紧给我滚蛋!
少踏马胡说八道!”
微胖保姆惨叫连连,却不敢再多说半个不字。
同伴翻了个白眼,小跑过来,扶起王翠萍,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大小姐,都怪方小玲这个死女人,吃太多了,死沉死沉的。
死了都要祸害咱们……”
周欣然得意洋洋,翻着白眼,伸长脖子向外张望,随手指向对面的水泥马路。
“行了行了,就扔路边吧!”
只听“砰”的一声,血人像块破抹布被扔出去,呈抛物线状重重地砸在路边。
鲜血像打开闸门的洪水,从血人身体里汩汩地流淌出来。
眨眼间,路上就晕染开一大滩触目惊心的红……
风像一群脱缰的野马,从乌云滚滚中俯冲下来,卷起满地枯叶垃圾,打在脸上针扎似的疼。
王翠萍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大大……大小姐,我们这样把大……呃,方小玲扔在外面,万一,万一她死了,咱们遭报应,咋办啊?”
她是来干活的,可不能沾上人命官司。
更不能沾上别人的因果!
王翠萍话还没说完,从院门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阴阳怪气道:
“切,怕什么?
咱们就说这个贱人勾引男人,被很多男人看光了身子,又被老男人占了便宜……
大少爷正好摆脱这个丧门星,到时候,大少爷肯定给我们发奖金。”
恶毒女喜滋滋地扒着门框,仿佛己经看到了大少爷给她好多钱,抱着她夸……
周欣然的三角眼向上一挑。
“死了就死了!
一个靠下药爬床的私生女,也想当我嫂子?
哼!
她想屁吃嘞!”
王翠萍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人,快步跟上周欣然,走进别墅大门。
砰——
别墅大门被重重地关上。
狂怒的风,哐哐哐地拍打着铁门。
半空中,一道透明虚影一会儿气鼓鼓地龇牙咧嘴,一会儿嘶嘶嘶地倒吸气,好像被打死、抛尸的是她。
抓狂了好久, 虚影指着地上那具尸体,哭唧唧地无能怒吼:
“卧槽,怎么又是这种倒霉鬼?”
透明虚影像失去了理智,疯魔般地双手乱舞。
“死茶茶,怎么又是这种天崩开局啊?咱换一个??”
“不行!”
茶杯犬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拒绝得比入党还坚定。
“不行!
绝对不行!”
虚影不甘心地抓住雪团子般的茶杯犬,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摇晃。
求情,威逼利诱……
笑话,穿越待遇一次比一次差。
真把她方玲珑当三岁小孩儿忽悠?
这简首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呃……
方玲珑有些懊恼。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挺好忽悠的。
要不然,怎么会才死了不到三年,就要第二次穿越?
方玲珑垂头丧气,抱着茶杯犬使劲蹂躏,似要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在小狗狗身上。
她情绪低落到想回炉重造。
“茶茶,你还是让我去死吧,我宁愿回地府继续苟延残喘。
要不,你送我回我原来那个世界,我不穿越了……”
茶杯犬像是听不懂人话。
它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嘴巴也像租借来的赶着还,拒绝得又急又快,丝毫不留情面。
“不行!”
绝对不可能!
茶杯犬眼珠子恶狠狠地转悠。
笑话,它怎么可能让这个蠢货砸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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