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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烟火人间,岁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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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人踏入1948年,试图改写那场注定的牺牲,却发现自己正走向更大的命运旋涡……历史,真的可以被拯救吗?而改变过去,又将如何撕裂未来?

一、冬雪初临,院中温情渐浓

北京的冬天,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一场大雪悄然而至,将安和院覆盖成一片银白世界。屋檐下挂起了长长的冰凌,像一排排晶莹的风铃;院子里的老槐树披着厚厚的雪被,枝杈间偶尔传来“咔嚓”一声轻响,是积雪压断了枯枝。

清晨,天还没亮透,何雨柱就起了床。他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推开屋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搓了搓手,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院中的积雪。扫到秦淮茹家门口时,他特意放轻了动作,怕吵醒她和孩子们。

“何叔,您起这么早?”秦淮茹的小儿子小柱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探出头来。

“嘿,小懒虫醒了?”雨柱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快进屋去,别冻着了。待会儿叔给你炸焦圈儿,配上热腾腾的豆汁儿,暖和!”

小柱子咧嘴一笑,蹦蹦跳跳地跑回屋。不一会儿,屋里传来秦淮茹温柔的声音:“雨柱,谢谢你啊,又帮我们扫雪。”

“客气啥?”雨柱扬声回应,“咱们住一个院,就是一家人。”

这句话,像一缕暖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二、院中百态,烟火人间

安和院的清晨,总是热闹非凡。

易中海拄着拐杖出来,站在屋檐下看着大家扫雪,嘴里念叨:“这雪下得可真大,得赶紧扫,不然老人孩子容易滑倒。”他虽己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是院里的“老家长”。

娄晓娥和易解放两口子也出来了。娄晓娥穿着红毛衣,手里提着暖水瓶,一边给各家送热水,一边笑着说:“今儿个我包了韭菜馅的饺子,待会儿都来尝尝,暖暖身子!”

“哟,娄姐,您这手艺可是一绝!”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搓着手,“我今儿个可得吃三大碗!”

“少来!”娄晓娥白他一眼,“你上回吃了我半锅粥,连碗都没刷,还想吃饺子?先去把院里的冰铲了!”

众人哄笑。许大茂虽爱占小便宜,但此刻也红了脸,乖乖拿起铁锹干活。

聋老太太坐在屋门口的藤椅上,裹着厚厚的棉被,手里捧着个手炉。她听不见大家说什么,但看着院子里的热闹,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这院里,有情,有义,有家。”

众人闻言,都静了静,随即纷纷点头。

三、秦淮茹的难处与雨柱的担当

秦淮茹的日子,依旧艰难。

丈夫早逝,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靠在街道缝纫组做零活,每月挣不了几个钱。冬天取暖要煤,孩子上学要钱,米面油盐样样都贵。她常在夜里缝补衣服,一针一线,缝的是生计,补的是希望。

雨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没说什么轰轰烈烈的话,只是默默行动。他托食堂的同事帮忙,给秦淮茹介绍了个临时工——给国营饭店绣桌布,按件计酬,能多挣些钱。他还把自己省下的粮票、肉票,悄悄塞进她家门缝。

“这怎么行?”秦淮茹发现后,追出来要还他。

雨柱一把按住她的手:“拿着。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咱们院里人,不兴说谢。”

秦淮茹眼眶红了。她低头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证,仿佛看见了生活的光。

两人站在雪地里,谁也没说话。雪还在下,可心却暖了。

西、风波再起:谣言与误解

可平静的日子,总有人不愿让它长久。

许大茂见雨柱和秦淮茹走得太近,心里不平衡,便开始在院里散布谣言:“你们发现没?何雨柱天天往秦家跑,连扫雪都先扫她家门前,这不是图谋不轨是什么?”

“就是,一个寡妇,一个光棍,住得这么近,能没点事儿?”有人附和。

谣言像雪片一样飘进每个人的耳朵。

秦淮茹的孩子在学校被同学嘲笑:“你妈要改嫁啦!新爹是做饭的!”孩子回家哭着问:“妈,何叔是不是要当咱爸?”

秦淮茹抱着孩子,泪如雨下。

雨柱也听说了,他没发火,也没辩解。只是那几天,他沉默了许多。他依旧每天做饭,依旧帮人修水管,可眼神里,多了一丝疲惫与无奈。

聋老太太坐在门口,忽然说了一句:“人心比天高,可天,看得见。”

五、暴雨之夜:真相与救赎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院里的平静。

秦淮茹家的屋顶年久失修,雨水顺着房梁滴落,屋里成了“水帘洞”。她抱着最小的孩子,望着天花板,无助地流着泪。

忽然,门被推开。

雨柱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手里拿着工具箱。

“我来修。”他说。

他爬上房顶,在暴雨中一块块换瓦片。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衣服湿透,手指被瓦片划破,血水混着雨水滴落。可他一声不吭。

院里的人陆续出来,有人递伞,有人递毛巾,有人默默搬来梯子。娄晓娥端来热姜汤,易中海撑着伞站在雨中,低声说:“雨柱,慢点干,别着凉。”

许大茂站在屋檐下,看着雨中的身影,终于低下了头。

第二天清晨,屋顶修好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干爽的屋檐上。

许大茂主动找到雨柱,声音哽咽:“何师傅,我……我对不起你。我就是嫉妒你人缘好,才说了那些混账话。”

雨柱拍拍他的肩:“过去的事,不提了。咱们住一个院,就是兄弟。”

众人相视而笑。

六、团圆饭:情满西合院

冬天最冷的那天,院里决定办一场“除夕团圆饭”。

每家出一道菜,围坐在天井里,支起大锅,炖羊肉,煮饺子,热气腾腾。

雨柱掌勺,秦淮茹帮厨,娄晓娥和易解放布置场地,许大茂难得地主动搬桌子、摆碗筷。聋老太太坐在中间,笑得合不拢嘴。

易中海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咱们安和院,住了几十年,有矛盾,有误会,但更多是情分。今天,我敬大家一杯——愿咱们的日子,像这锅里的汤,越炖越香!”

“干杯!”

笑声、碰杯声、孩子的嬉闹声,在西合院上空回荡。

雨柱悄悄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以后,咱们一起过,好不好?”

秦淮茹低头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眼角有泪光闪动。

雪花又开始飘落,落在屋檐,落在天井,落在每个人的肩头,像一场温柔的祝福。

七、尾声:老院新篇,情意绵长

多年后,安和院被列为“历史文化保护院落”,政府出资修缮。老住户们陆续搬回,老房子焕然一新,可那口大锅还在,那张老槐树下的石桌还在,那股人情味,也从未散去。

每逢年节,老住户们都会回来,围坐一堂,讲着当年的故事。

聋老太太早己仙逝,但她的那句话,被刻在院中一块青石上:

雨柱和秦淮茹的孩子都长大了。大儿子考上了师范大学,说要当老师,像白素卿一样教书育人;女儿成了护士,小儿子继承了雨柱的手艺,在一家老字号饭店当厨师。

老院子里,依旧住着新的人家,可每当夜幕降临,院中灯火通明,笑声不断,仿佛时光从未走远。

而那口大锅,依旧在冬日里冒着热气,煮着饺子,也煮着人间至暖。

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柴米油盐中的相守;

情满西合院

家,不是华丽的屋宇,而是风雨来临时的遮蔽;

西合院,不只是砖瓦木石,更是人心与记忆的容器。某一年的春节,安和院格外热闹。雨柱和秦淮茹的孩子们都带着对象回来过年。新一辈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好奇地听着长辈们讲过去的故事,对那些艰苦却又充满温情的岁月充满了向往。

这时,院里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是研究民俗文化的学生,听闻了安和院的故事,想来这里收集素材。他们被院里浓厚的氛围吸引,和大家一起围坐在大圆桌旁,品尝着美食,感受着这份独特的温暖。

学生们询问雨柱:“大爷,您觉得这安和院最宝贵的是什么?”雨柱笑着指了指周围的人,说:“就是这院里的情分,大家相互扶持,有难一起扛,这才是最难得的。”

夜深了,雪又轻轻飘落,安和院被银白笼罩,温馨而祥和。新老住户们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中满是感慨。这份情,这份暖,将在安和院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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