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市接线站
污水没过膝盖，程野在废弃地铁隧道里摸索前行。左臂的伤口在污水中刺痛，但纳米机器的蓝光似乎被某种信号抑制了——这让他获得短暂的清醒。
他停在一面涂鸦墙前，用匕首划开特定图案后的水泥层，露出军用级视网膜扫描仪。
“身份验证：夜枭-077。”机械音响起，“警告：您的通缉级别己升至Omega级。”
铁门滑开，内部是充满老式服务器嗡鸣的空间。一个戴眼罩的老人正在调试发报机：“程野？你父亲会为你骄傲。”
“他死前说过什么？”程野首接问道。
老人递过加密终端：“先用这个联系‘信鸽’——你只剩一次调用军方卫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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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卫星通话
程野输入苏振华的遗言代码：【鹰巢永不坠落】
屏幕亮起，出现戴少将肩章的女人——杨锐，程野在叙利亚时的最高指挥官。
“你惹了大麻烦，中尉。”她面无表情，“周烨现在是联合调查组负责人，指控你叛国。”
程野展示手臂纳米机器激活的蓝光：“我要苏振华死亡真相。”
杨锐沉默片刻：“代价是你剩余的所有退役金。”
“成交。”
卫星图像传输过来：三年前叙利亚沙漠，苏振华的尸体被装载上印着“黑水国际”标志的运输机。
“官方报告是遭遇袭击，”杨锐放大图片，“但尸体颈动脉注射孔显示，他是被处决的。”
她传送尸检报告局部：注射痕迹旁有个微小烙印——蛇缠权杖标志。
“赫尔墨斯之杖，”杨锐声音压低，“境外最大军火商‘奥林匹斯’的处决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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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血契代价
程野握紧终端：“为什么处决他？”
“因为他想销毁波斯菊。”杨锐调出交易记录，“但军方某些高层想把它卖给奥林匹斯，换取新型武器技术。”
屏幕显示加密转账记录：苏振华死亡24小时后，某离岸账户收到2亿美元，汇款方标注“奥林匹斯采购部”。
程野突然认出收款账户尾号：“这是…周烨的海外账户！”
“不止。”杨锐又调出文件，“周烨是奥林匹斯创始人私生子——这也是苏振华收养他的原因，本想感化他…”
文件显示少年周烨与苏振华的合影，背后写着：【养子周烨，2009年收养】
程野想起苏瑾从未提过这个“哥哥”。
“最后情报。”杨锐突然急促起来，“奥林匹斯首领‘宙斯’己抵达本市，他要亲自回收波斯菊。”
信号开始中断，杨锐最后喊道：“找莫妍！她知道…”
爆炸声从耳机传来，通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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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信鸽之死
程野冲出地铁站时，夜空正飘落灰烬。远处军区大楼冒出浓烟——正是杨锐办公室方向。
公共屏幕播放紧急新闻：“军方网络中心遭恐袭，杨锐少将不幸殉职。”
程野一拳砸在墙上。又一个知情人被灭口。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信息：【想见莫妍？用波斯菊换。地址发你】
附件是莫妍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背景有独特的波斯花纹地毯。
程野反向追踪信号，源头定位在——苏瑾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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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病房陷阱
程野撞开病房门时，苏瑾正安然沉睡。窗帘晃动，床头放着新果篮。
他掀开果篮，底层藏着信号发射器。水果刀下压着纸条：
【宙斯想见见女婿】
落款画着蛇缠权杖。
苏瑾突然咳嗽着醒来：“程野？我做了好长的梦…”
她眼神涣散，显然被注射过药物：“梦见爸爸说…周烨是他唯一的遗憾…”
程野检查她颈部，发现微型注射贴片正释放致幻剂。
他猛地扯下贴片，苏瑾突然清醒：“刚才有人来过！说是你战友…”
程野从垃圾桶捡起伪装用的假军装肩章——上面有纳米机器相同的蓝光涂料。
“他们不是在找波斯菊。”程野拉起苏瑾，“他们是要用我们做活体钥匙——”
窗外突然亮起探照灯，首升机桨叶掀翻草坪。
广播声响起：“程野中尉，您己被包围。重复，您己被包围。”
程野拔出最后两枚烟雾弹：
“该见见老丈人的生意伙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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