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染血的证据
安全屋的应急灯忽明忽灭，染血的手帕在化学试剂中逐渐显现基因图谱。苏瑾盯着那组熟悉的碱基序列——正是她三年前提交给瑾年科技生物库的CEO特权样本。
“你早就知道。”她声音冷得刺骨，“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就清楚我的基因是密钥的一半。”
程野试图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苏瑾，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解释你如何一边假装保护我，一边用纳米机器窥探我的记忆？还是解释你明明恢复记忆却继续演戏？”
她抓起监测仪数据线——上面清晰记录着程野昨夜故意提升纳米机活性，诱发记忆闪回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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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权限剥夺
清晨六点，瑾年科技安全中心。苏瑾当着全体安保团队的面，拔出程野的权限卡折成两半。
“即日起，程野先生不再担任安全主管。”她声音通过广播传遍整栋大楼，“未经我亲自批准，不得进入研发区及数据中心。”
保镖队长迟疑道：“苏总，现在的威胁级别…”
“执行命令。”苏瑾目光扫过程野，“或者你们想跟他一起走？”
程野沉默地看着权限碎片被扔进粉碎机。当保安收走他的武器时，他突然开口：“你办公室的巴西木盆栽，今早被换过了。”
苏瑾冷笑：“又想转移话题？”
“原盆栽土壤埋着心率监测器，”程野首视她，“现在这盆的肥料里——有纳米机载体。”
众人愕然望向窗边的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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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猜忌链
一小时后，苏瑾盯着检测报告浑身发冷——盆栽肥料中确实含有纳米机孢子，可通过呼吸道入侵神经系统。
但她更震惊的是：程野早在两周前就在她项链里暗藏了纳米机检测仪！
“你监视我？”她将项链摔在程野身上，“凭什么！”
“凭三年前你被植入过休眠纳米机。”程野调出医疗档案，“周烨给你注射的‘疫苗’，记得吗？”
屏幕显示苏瑾的脑部扫描图：基底核区域附着着金属微粒，与程野体内的纳米机同源。
苏瑾踉跄后退：“所以你也…”
“我不知情。”程野终于露出疲惫，青鸾衔书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首到昨天记忆恢复，才看见周烨给你注射的画面。”
他伸出手：“我们现在需要信任…”
“出去。”苏瑾指着门口，“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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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孤岛守望
程野被逐出瑾年大厦时，暴雨倾盆而下。他站在街对面望着顶层办公室的灯光，耳麦里传来幽灵微弱的声音：
“丫头把我从废墟里扒出来了…长话短说，军方内鬼是…”
信号突然扰。程野猛地转身，看见周烨撑着黑伞站在身后。
“被抛弃了？”周烨递过手机，屏幕显示苏瑾正在删除程野的所有访问日志，“她总觉得你能操控她思维——纳米机带来的被害妄想，我深有体会。”
程野打翻手机：“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唤醒了她体内的纳米机。”周烨微笑，“现在她看谁都像提线木偶…尤其是你。”
暴雨中，程野看见苏瑾站在落地窗前，正用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猜猜看，”周烨轻声道，“是她先开枪，还是你先向我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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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毒药与解药
程野突然冲向大厦。突破层层封锁撞开办公室门时，苏瑾正用匕首划破手臂——她在放血试图“排出纳米机”！
“别碰我！”她举枪对准程野，“你的每个眼神都在给我下指令！”
程野缓缓跪地，掏出匕首刺入自己左胸！鲜血喷涌而出，纳米机的蓝光在创口剧烈闪烁。
“这样够清楚了吗？”他喘息着举起染血的手，“如果我操控你…现在就该让你自杀…”
苏瑾的枪口微微颤抖。
程野突然扑向前夺枪，子弹打穿天花板。两人倒地挣扎时，他咬破舌尖将血沫吐进她口中——那是他刚研制的纳米机抑制剂。
苏瑾突然僵住，瞳孔中的蓝光渐渐消退。
“对不起…”她触摸他胸口的伤，“我好像…做了很长的噩梦…”
程野按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望向窗外。
周烨的伞依旧立在雨中，伞尖对准他们的方向。
如同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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