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中祭奠
清晨的南山公墓笼罩在薄雾中,细雨像银丝般缠绕着青石板路。苏瑾撑着一把黑伞,站在父亲苏振华的墓前,大理石墓碑上刻着简单的铭文:
**苏振华
1965-2022
科学家、父亲**
程野站在十步之外,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西周。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浸湿了黑色外套的肩部。他注意到苏瑾的背影比平日更单薄,握着伞柄的指节微微发白。
“每年这一天都会下雨。”苏瑾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说过最喜欢雨天的泥土气息。”
程野沉默地向前半步,恰好挡住从侧方吹来的冷风。
苏瑾将一束白菊放在墓前,俯身时忽然顿住:“有人来过。”
墓碑基座边缘,放着一小束罕见的蓝色鸢尾花——花瓣新鲜,露珠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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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神秘访客
程野立即按住耳机:“幽灵,调取公墓南区过去24小时监控。”
耳机里传来键盘敲击声:“老大,有个问题——主要监控探头昨天检修,只有入口处有完整记录。”
程野蹲下检查花束。蓝色鸢尾被精心包扎,银灰色缎带上没有任何标识,但折法特殊——两端向内对折成锐角,像某种军事符号。
“专业反侦察手法。”他低声说,“送花人避开了所有有效监控。”
苏瑾忽然指向斜后方:“那棵树上有鸟巢摄像头。”
程野顺着方向望去——一棵老松树枝桠上确实藏着民用监控设备,可能是附近居民私设的。
五分钟后,幽灵黑入摄像头系统,传来模糊影像:凌晨5:17,一个穿深色风衣的女人出现在墓地。她放下花束,在墓前站立良久,最后用手在墓碑上画了个符号。
“放大她右手。”程野突然说。
画面定格——女人右手小指有处明显的弯曲畸形。
苏瑾倒吸一口气:“莫姨?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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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破碎的相册
回程车上,苏瑾一首望着窗外出神。
“莫妍是我父亲的助手,也是他的……老朋友。”她终于打破沉默,“三年前父亲葬礼后她就失踪了,我们都以为她殉情了。”
程野调出军方数据库搜索“莫妍”,结果显示【权限不足】。
“你父亲和莫妍具体研究什么?”
苏瑾从包里取出老相册:“父亲从不让我接触工作,只留下这些。”
程野翻开发黄的照片——大多是实验室合影,苏振华总是站在角落,而莫妍多次出现在核心位置。有张照片背景是沙漠试验场,莫妍穿着防化服,手中设备印着模糊的“量子黎明”标志。
最后页夹着半张撕碎的文件,只剩残缺标题:《波斯菊协议-阶段Ⅲ 神经接□□□》
“神经接驳?”程野瞳孔收缩,“这是违禁技术。”
苏瑾茫然:“什么技术?”
车突然剧烈颠簸!程野猛打方向盘避开路面深坑,相册甩向前挡风玻璃——夹层里飘落一枚金属密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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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密钥之谜
密钥呈六棱柱形,表面蚀刻着微观电路。程野用军用扫描仪检测后神色骤变。
“纳米级量子加密,这是军方最高保密级别载体。”他看向苏瑾,“你父亲绝不是普通科学家。”
苏瑾攥紧密钥:“去老宅,父亲书房可能有线索。”
苏家老宅位于城西别墅区,常年只有管家看守。当程野破开书房指纹锁时,尘埃在阳光中飞舞如同时光的碎片。
书房正墙挂着巨幅油画——苏振华与莫妍的实验室团队合影。程野突然用刀划开画框背面,取出发黄的信件:
“致小瑾:当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波斯菊’己绽放。去找莫姨,她会在‘鹰巢’等你。——父”
苏瑾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还有张老旧门禁卡,印着“第七生物研究所”。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急刹声!程野掀开窗帘一角——三辆黑色SUV堵住了出口。
“他们跟踪了密钥信号。”程野拉起苏瑾,“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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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鹰巢初现
地下车库里,程野启动备用车辆时突然僵住——车载收音机自动调频到加密频道,传出莫妍的声音:
“小瑾,去滨海路17号保险库,B-107箱。记住:你父亲为你骄傲。”
声音随即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苏瑾怔怔地看着收音机:“真是她……”
程野迅速拆开收音机,取出隐藏的发射器:“声音是录播,触发器在我们进入书房时激活。她算准了我们会来。”
一小时后,他们在银行保险库找到锈蚀的铁盒。盒内只有枚破损的军牌(编号QDL-077)和张坐标纸条:东经121.47° 北纬31.23°
程野用战术平板定位后呼吸一滞:“东海无人岛,军方代号‘鹰巢’——二十年前化学武器销毁场。”
苏瑾拿起军牌,背面刻着细微的字迹:
“所有荣耀归于尘埃”
雨又下了起来,敲打着银行玻璃穹顶,如同无数秘密叩问着真相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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