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陆承宇的视线总黏在她身上，眼神灼热，像要把她生吞活剥。林清颜被他看得不自在，夹菜时不小心把汤汁溅到了锁骨上——高领毛衣的拉链刚才被他扯松了点，正好露出那片皮肤。
她下意识地伸舌去舔。
就这个动作，让陆承宇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
“那个……我去洗碗。”林清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抱起，大步往卧室走。
“碗明天再洗。”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舌尖仔细地舔掉那滴汤汁，动作虔诚又带着侵略性，“现在该‘补充能量’了。”
卧室的灯被他随手关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刚好照亮她眼底的慌乱和他眼底的沉沦。
“陆承宇，你轻点……”她的声音带着点急意，手却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知道，我的宝贝娇气。”他低笑，吻变得温柔起来，手轻轻解开她的毛衣拉链，动作熟稔得像拆自己的礼物，“今天让你舒服点，嗯？”
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指尖探入布料边缘，所到之处，皮肤都像被点燃了一样。林清颜的呼吸乱了，推拒的手在碰到他后背时，又没出息地收了力道——她最近越来越习惯他的触碰，甚至开始贪恋这份滚烫的温度。
“清颜，你今天抱我了。”他吻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雀跃，“在厨房的时候，你主动抱我了。”
“我那是……”
“是喜欢我。”他打断她，语气笃定，手却温柔地托起她的膝弯，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我知道，你就是不好意思说。”
这人的自我攻略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林清颜被他逗笑了，眼角泛着水光，却没再反驳。
月光在他背后流动，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的动作温柔又克制，却总能精准地找到让她战栗的开关——指尖划过腰侧的曲线时，他会低头吻她的唇角；手掌托住她的后背时，他会在她耳边说情话；甚至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他会停下来，用指腹轻轻她的脸颊，眼底的宠溺能溢出来。
“清颜，你怎么这么好。”他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点哽咽，“好到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
“傻不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忍不住抱紧了他。
“我就是傻，傻到被你勾了七年。”他吻去她的眼泪，动作虔诚得像信徒，“傻到看到你穿蓝裙子站在设计展上，就记了七年；傻到为了靠近你，想出契约婚姻这么蠢的招；傻到现在被你钓得团团转，还觉得甜。”
他的情话像潮水一样涌来，一句比一句首白，一句比一句滚烫：“清颜，我爱你，爱到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爱到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说话，就想把你揣进兜里；爱到只要能抱着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林清颜的理智彻底溃堤了。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舌尖划过他的唇瓣，带着笨拙的回应：“陆承宇，你闭嘴……”
“不闭，我要说到你烦。”他低笑，加深了这个吻，手却更温柔地配合着她的动作，“说到你也爱我，说到我们老了，牙都掉了，我还能趴在你耳边说……”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照亮了交缠的两人。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却始终记得在她蹙眉时放缓力道；她的指甲陷进他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白痕，却带着依赖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陆承宇抱着她躺在床上，指尖轻轻划着她的腰线，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
“明天不穿高领了好不好？”他吻她的锁骨，那里的牙印己经淡了些，“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别总藏着。”
林清颜累得没力气反驳，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含糊地“嗯”了一声。
陆承宇的心脏瞬间被填满了，又酸又软。他知道，他彻底栽了，栽在这个偶尔勾人却不自知的小女人手里，栽得心甘情愿，栽得甘之如饴。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她无名指上的尾戒，也照亮了他眼底的沉溺。
这场始于契约的沉沦，终于在他的情话和她的纵容里，开出了最甜的花。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要和她耗一辈子，耗到头发白了，耗到走不动路了，还要趴在她耳边说：“清颜，我爱你，爱了一辈子，还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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