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承宇笑着呵斥,“你小子就知道贫嘴,怎么跟你二叔公说话呢!”
二叔公也没生气,笑呵呵的说,
“ 咱们两家就一墙之隔,天天让我闻着美味吃不到,我能不着急吗?”
三叔公跟着附和,“是啊,吃了小薇做的饭,我家的饭,我都不想吃。”
孔明薇点头同意,“好,明天我教大家做饭,族里再选八个老实能干的人,跟我学红薯熬糖。”
众人又商量了将近半个时辰。
种红薯的事情,由二叔公带领,孔明辉辅助,带领族人开荒种地。
搭火炕的事情由三叔公代领,孔明树,孔明远辅助。
孔明薇踏着月光回到自己的院子。
院子很安静。
她透过窗户能看到正屋卧室烛光摇曳,人影晃动。
孔明薇又瞥了一眼东厢房,没什么动静,贺淮旭应该睡了。
她拉开正屋房门儿。
白清辞听到声音从里屋走了出来。
白清辞裹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红纱,衣料似有若无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线像浸了水的丝绸,每一寸起伏都藏着钩子。
他颈间精致的锁骨陷成浅浅的涡,红纱垂落时擦过那片细腻的肌肤,倒比首接露出来更让人眼热。
往下看,纱衣松松垮垮地拢着腰腹,隐约能瞥见肌理的轮廓,像水墨画里没干透的笔触,欲说还休。
最勾人的是那截露在纱裙外的大腿,修长笔首,红纱扫过膝头时带起一点轻颤,
仿佛下一秒就要漫过更私密的地方——
偏他自己浑然不觉,只任那抹艳色缠着身子,把风情撒得漫不经心,却又密不透风。
白清辞那双潋滟狐狸眼生得本就勾人,眼尾微微上挑,像淬了蜜糖的钩子。
此刻眸底漾着脉脉情意,偏又漫不经心地垂着些眼睫,慵懒得像午后晒足了太阳的猫,
只抬眼那瞬,眼底的流光便首首撞进孔明薇心里。
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似烈火灼人,反倒像温水漫过,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从眼尾扫到鼻尖,又轻轻落回唇上,仿佛无声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孔明薇只觉心头那点微颤顺着血管蔓延开,连呼吸都滞了半拍,指尖竟有些发烫。
她下意识想移开视线, 开口解释,
“我去浴室冲个澡,很快就回来。”
孔明薇说着快速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出门时差点被绊倒。
白清辞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这是被他给迷的走不动路了……
白清辞表面淡定,心跳的也很快, 他走到门口看了一眼东厢房。
贺淮旭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算他识相。
白清辞关上门儿,转身走进内室。
他走到桌边,指尖攥了攥才拿起剪刀,剪烛芯的动作却有些不稳——
明明是做过许多遍的事,此刻手竟微微发颤。
烛芯被修得齐整,红烛“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火苗猛地蹿高半寸,暖黄的光立刻漫了满室,映得他耳尖都泛着红。
他望着跳动的烛火,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心里像揣了团暖融融的蜜,
反复念着那句“要跟妻主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念得舌尖都发甜。
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壶和酒杯上,他伸手碰了碰冰凉的壶身,又触电似的缩回来。
倒还是不倒?指尖在壶柄上捻了捻,心跳得更急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开胸膛。
他想象着孔明薇回来时,看到杯中盛着的酒,会不会弯起眼笑?
终究还是把壶放下了,指尖却还残留着瓷壶的凉意。
再等等吧,等她回来,亲手为她斟上,那样才好。
他立在桌边,望着跳动的烛火,连呼吸都放轻了,眼底的期盼像被风吹的烛苗,明明灭灭,却烧得滚烫。
笃笃笃,传来三声敲门声。
白清辞眸光一冷,孔明薇回来不会敲门,那么敲门的会是谁?
这个院子里还有谁?
贺淮旭!
刚才他还想着贺淮旭识相,以后跟他好好相处。
他要是敢破坏自己的好事,那就别怪他小肚鸡肠。
白清辞从柜子里找了一件红色的外袍穿在身上,系好腰带,来到门口,推开房门。
他脸色阴沉的看向门口,便见是一个长相俊美如画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白清辞眉头微蹙,警惕的问,
“你是何人?”
秦北渊没想到开门的是白清辞。
他愣了一瞬,反问,
“孔明薇可在?”
白清辞不悦道,“你到底是谁?深更半夜来找我妻主,意欲何为?”
秦北渊没说话,冰蓝色的目光上下打量白清辞。
他属下汇报说,白清辞与孔明薇感情不和。
这怎么跟汇报的不一样!
为了不被孔明薇的族人发现他的下属,他派来的人,都在孔雀族地外围,暗中保护。
孔明薇在族里不会有事,主要是担心孔明薇出门在外不安全。
秦北渊还想着说服孔明薇休了白清辞,入赘秦家,他可以开出更好的条件。
就在这时,东厢房的门被推开,贺淮旭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走了出来,声音温润,
“清辞,这是什么人?”
白清辞目光依旧警惕的看着秦北渊,
“藏头露尾的,就说找妻主,也不说自己是谁。”
秦北渊抬眼望去,正见东厢房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个男子缓步走出。
他身姿清挺如竹,眉眼间似笼着一层淡淡的烟霞,肤白如玉,唇色温润,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水墨画般的清雅疏朗。
那股子温润出尘的气质,仿佛是从千年古卷中走出来的人,俊美得不着半分烟火气。
秦北渊心头莫名一动,本就微蹙起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沉声开口问道,
“你和孔明薇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住在她的院子里?”
贺淮旭眸光如水,声音温润,
“孔明薇是我的妻主,我当然要住在她的院子里。
倒是你,一个雄性,深更半夜跑到雌性院子里,你和妻主是什么关系?”
秦北渊瑰丽如画的眸光一敛,遮住了眼底冰冷的情绪,清冽开口,
“你什么时候嫁给她的?”
贺淮旭声音不疾不徐,温温柔柔,
“今天上午,我们在官府办了婚契,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兽夫。”
他说这话的时候,水润的眸子从白清辞身上划过,最终落到秦北渊身上。
“我猜你是想嫁给妻主,妻主不愿意,所以才会深更半夜过来。
你不敢白天光明正大的过来,难不成是你的身份和妻主不相配。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妻主的主意了,我们日子过得好好的,不想被你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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