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九幽看着叶霄失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幻心面具，是她早年在海妖一族强者的古墓中所得。
论起功能性，它算不上多厉害。
唯一的能力，便是能依着持有者的心意改变容貌。
且界尊境以下的强者，无法探查其虚实。
此前这东西在她眼里纯属鸡肋，丢在储物戒指里面吃灰。
却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用它寻到这般“乐子”。
稻禾站在原地，看着镜中自己那张与虞凝雪分毫不差的脸，瞬间明白了墨九幽的心思。
墨九幽哪里是要她做什么，分明是故意让她扮成叶霄心心念念的亡妻！
然后，再借着这张脸，亲眼看着墨九幽如何折辱叶霄、击碎他心底最后一点念想。
用最熟悉的模样，给这个男人最残忍的打击！
以此来宣泄她方才听到那些话的怒火。
想到这儿，稻禾心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
可面对墨九幽的威压，她不敢有半分异议，只能垂着眼，扮演好这枚用来刺痛叶霄的“棋子”。
……
叶霄终于从失神中回过神，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
他死死盯着墨九幽，咬牙道：“你还要不要脸？”
“你若想凌辱我，便首接来！没必要弄这些龌龊手段，让稻禾出去！”
他怎么也没料到墨九幽会用这一招。
这哪里是折辱，分明是在践踏他心底最后一点尊严！
她好歹是幽冥魔教的教主，是青鸾大陆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为了报复他，连这种卑鄙无耻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墨九幽却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怒意，反而轻笑着走近，似笑非笑道：“她不叫稻禾，你看清楚，她就是虞凝雪啊。”
“你瞧这张脸，这具身体，和你记忆里的她，半分差别都没有，不是吗？”
叶霄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虞凝雪”身上扫去。
眉梢的弧度、眼底的柔光，甚至连垂手时指尖微蜷的小动作，都像极了从前的虞凝雪。
他猛地攥紧拳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
是假的，这都是墨九幽的诡计！
她只是戴着面具的稻禾。
可理智终究压不住心底的执念，哪怕明知是假，那双与虞凝雪一模一样的眼睛，还是像钩子般勾着他的心神……
他甚至不敢再细看，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墨九幽一步步朝着叶霄走近。
叶霄心头一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忍不住道：“你想干什么？”
墨九幽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恶狠狠道：“你觉得呢？”
她抬手指了指一旁戴着幻心面具、扮作虞凝雪模样的稻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当着你妻子的面，你说……我若对你做些什么，你会怎么样？”
“无耻！”
叶霄又羞又怒，整张脸涨得通红。
这个女人为了恶心自己，连脸都不要了！
可下一秒，墨九幽只在自己腰间轻轻一点。
系着衣袍的玉带便应声而落，玄色长袍瞬间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美得张扬又带着侵略性。
不远处的稻禾见状，俏脸瞬间染上绯红，下意识移开目光。
不过她心底，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嫉妒。
墨九幽本就生得极美，这般身段更是玲珑有致。
自己与她比起来，简首是云泥之别。
唉，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叶霄看得心头一震，红着脸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刚撑着胳膊坐起一点，墨九幽便抬起玉足，轻轻一踩，将他重新按了回去。
她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却像有千斤重量，轻易就将叶霄牢牢压在身下，让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的脚尖轻轻在叶霄衣襟上拨弄，不过几下，本就单薄的衣衫便寸寸碎裂，散落一地。
叶霄心底涌上一阵彻骨的绝望。
目光下意识投向一旁的“虞凝雪”。
却见她整张脸绯红如血，那双本该温柔的盈盈眸子，此刻竟浮起一层薄薄水雾，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慌乱。
这一刻，她眉眼间的无措与羞怯，竟真的与记忆里的虞凝雪重合。
仿佛她真的就是那个见不得半点风浪的妻子，正难堪地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眼看墨九幽的身影就要俯下来，叶霄急得浑身发颤，连忙伸出手抵住她的胸口，声音带着恳求：“让她出去！”
“只要你让她出去，我可以配合你……”
墨九幽闻言，抬手便攥住了叶霄的手腕，指腹微微用力。
骨裂般的剧痛瞬间传来，叶霄只觉得手腕骨头都要被捏碎，整个人无力地软了下去，抵着她的手也垂落下来。
“你觉得，可能吗？”
墨九幽俯身凑到叶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在他耳廓，语气却淬着冰，“我就是要让她看着，让你清清楚楚记得，你如今的模样。”
叶霄被剧痛与屈辱逼得眼眶发红，转头朝着“虞凝雪”的方向，说道：“稻禾！你转过身去……！”
稻禾在心底悄悄撇了撇嘴：
你让我转身我就转身？
我偏不！
我不光要看，还要好好学呢！
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些天把叶霄弄晕了无数次，也只知道抱着他亲一亲、蹭一蹭。
至于下一步该做什么，根本一窍不通。
如今有墨九幽这个“老师”在跟前演示，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她可舍不得错过。
正打着主意，墨九幽竟主动递来神助攻，转头对她冷声道：“你过来，站在我身边，好好看着。”
稻禾心里瞬间狂喜，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无措的模样，支支吾吾道：“可……可是……”
墨九幽眼神一厉，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稻禾立刻收了伪装，装作万般无奈的样子，磨磨蹭蹭地走到叶霄身边。
叶霄看得气炸了肺，脸颊涨得通红，可西肢被墨九幽牢牢摁住，像被钉子钉上了一般，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荒唐的场面，屈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
……
终于，所有反抗都被墨九幽彻底碾碎。
叶霄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耗光，只剩下无力与茫然。
但这并没有结束。
墨九幽俯身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裹着刺骨的讥讽，一字一句钻进他耳朵里：“你的话和你现在的样子，配合得可真不算好。”
“方才还嘴硬着要我让她出去，怎么现在倒乖顺了？”
她指尖轻轻划过叶霄的侧脸，目光扫过一旁戴着幻心面具的稻禾，笑意愈发残忍。
“怎么，被你死去的妻子这样看着，你心里其实也很享受吧？”
“不然怎么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叶霄咬牙切齿，羞怒道：“你闭嘴，赶紧弄完给我……唔唔！”
“不要亲我！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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