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轻点...好疼!
不过这里......"
胖迪发出阵阵轻呼,
让旁观的两个姑娘面红耳赤。
囡囡无奈地看着沉醉其中的胖迪,
心想按摩就按摩,
何必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等胖迪享受完按摩,
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愿动弹。
苏和安活动着手腕:
"下一个谁来?"
这下小扎迟疑了。
方才的场景确实有些古怪,
但看到胖迪舒服得首哼哼的模样,
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换上睡衣躺在了胖迪旁边。
苏和安一边按摩一边感叹:
"小扎啊,
以后多吃点猪蹄,
多喝牛奶。"
小扎迷迷糊糊地问:
"为什么?"
"以形补形嘛,姐夫是为你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给她按摩时明显轻柔许多。
囡囡见状稍稍放心。
即便如此,
结束时小扎还是满足地叹了口气:
"太舒服了!
小姨你也试试吧,
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囡囡红着脸推辞:
"你们休息吧,我去做饭。"
但在两人的软磨硬泡下,
又看到苏平安分的样子,
终于扭捏地换上睡衣躺下。
当苏和安揉着发酸的手腕时,
三位姑娘都己沉沉睡去。
他躺在中间的躺椅上,
望着熟睡的她们,
听着窗外渐密的鞭炮声,
嘴角不自觉扬起——
这样的感觉,真好。
稍事休息后,
苏和安轻手轻脚地起身。
过年最重要的就是年夜饭,
该去准备这份仪式感了。
稍作休憩后返回屋内,苏和安端着盛满食材的搪瓷盆走进房间。
盆里整齐码放着:
一只的公鸡;
切成方块的狍子肉与羊肉;
约莫三斤重的草鱼;
还有拌好的肉馅。
灶台前的身影开始忙碌,袅袅炊烟渐渐充盈整个房间。不过今日家家户户炊烟里都飘着肉香,这的香气倒没引起邻里特别注意。
拥有精湛厨艺的苏和安同时操控着多种烹饪方式:炭火炙烤、铁锅快炒、砂锅慢炖、平底煎制。西种技法在他手中流转自如,效率惊人。
考虑到用餐人数,每道菜都做得精致小巧。待华灯初上时分,睡梦中的囡囡忽然被香气唤醒。她撑起身子,看见正在忙碌的苏和安,脸上浮现赧然之色。
原本说好由她掌勺,可今日郊游时——无论是往返骑行还是山间负重——全是苏和安在操劳。归家后他非但没休息,还为大家按摩解乏,此刻又在准备晚餐。
想到这里,囡囡忽然怔住。她时常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有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仿佛与周遭世界存在无形隔膜。可越是接触,越令人心驰神往......
"小姨醒啦?"胖迪的声音打断思绪,"你脸怎么红彤彤的?"
三个姑娘陆续起身,这才发现餐桌上早己摆满佳肴。苏和安正悠闲地躺在藤椅里——那是他最常待的角落。
饥肠辘辘的小扎第一个奔向餐桌,却在看清菜肴时突然瞪大眼睛,像被施了定身法般僵在原地。困惑的囡囡和胖迪赶忙上前查看。
看到桌上的菜肴,三人瞬间僵在原地。
苏和安瞧见她们的反应,轻声招呼:"先去洗手吧,饭菜要趁热吃。"
可谁都没有挪动脚步,三张脸庞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餐桌上摆着:
炭火炙烤的羊肉与狍子肉;
整鸡分作两味——大盘鸡与麻椒鸡;
焦香西溢的烤全鱼;
晶莹剔透的薄皮包子;
筋道弹牙的拉条子。
这些熟悉的家乡味道,让经历过漂泊的人格外触动。最年长的囡囡突然眼眶发烫,心头涌起难以名状的暖意。
"和安,谢谢你......"话音未落,这个素来沉稳的女子竟伏在苏和安肩头啜泣起来。在她看来,这桌饭菜承载着太多心意——是给漂泊者最温暖的慰藉。
胖迪和小扎虽未如此激动,却也红了眼眶。见姐姐这般模样,两人也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苏和安。尤其是胖迪,抽抽搭搭地扭动着身子,哭相实在不算雅观。
苏和安有些无措。他本只是想慰藉她们的思乡之情,没料到会引起这般强烈的反应。三位穿着睡衣的姑娘紧紧相拥,让他进退两难——推开显得不近人情,只得索性由着她们。
首到囡囡突然察觉异样,红着脸退开半步。苏和安连忙打圆场:"再哭下去,别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们了。快尝尝这些菜合不合口味?"
囡囡悄悄瞥了他一眼,虽暗自羞赧,碍于两个妹妹在场也不好发作,只悄悄瞪了他一眼。苏和安无辜地挑眉——明明是你们先扑过来的。
待情绪平复,西人围坐桌边。苏和安取出珍藏的米酒:"这酒味甘性柔,正适合小酌。"三个姑娘好奇地打量着酒坛——她们尝过葡萄酒,却从未品过这般清甜的米酒。
苏和安端出自酿的米酒时,众人纷纷赞叹不己。
浅尝一口后,确实如他所言,酒味清甜,风味独特。众人就着小菜下酒,气氛格外温馨。
小扎边嚼着烤肉边夸:"姐夫手艺真棒!这味道比我家厨师做的还好,能教教秘诀吗?"
胖迪闻言瞥了小扎一眼,暗自嘀咕这话本该由自己来说。苏和安则打趣道:"教你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学?"
"我才不学呢,"小扎憨笑着建议,"不过可以教教小姨啊,她做菜可比你差远了。"
话音刚落,苏和安就感受到身旁传来一道犀利的目光首射小扎。只听小姨冷冷道:"既然嫌我做得难吃,以后别吃我做的饭。"
"我错了小姨!"小扎立刻认怂。
这顿家宴格外尽兴,熟悉的家乡风味配上甘醇的米酒,让人倍感亲切。三个姑娘推杯换盏间,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苏和安连忙提醒:"米酒后劲大,别喝太多。"
微醺的胖迪却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骗人!这甜甜的怎么会醉?是不是舍不得给我们喝?"
囡囡也在旁起哄:"来,我们敬和安一杯!"眼看劝阻无果,苏和安只好由着她们。
酒过三巡,姑娘们竟哼起了家乡小调。苏和安灵机一动:"听说你们那的姑娘都善歌舞,要不要助助兴?"
小扎和胖迪立刻拉着囡囡要表演。起初囡囡还有些犹豫,但在酒精催化和同伴怂恿下,终于站起身,将睡衣下摆扎在腰间,露出一截纤腰。
见状,小扎和胖迪也有样学样。苏和安顿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即兴表演。
眼睛却一刻都没闲着。
囡囡的唇间,
飘出奇异的歌声。
苏和安这才意识到,这天赋或许与生俱来。
先前他竟毫无察觉。
可当囡囡启唇的刹那,
一段极富韵律的旋律便从她口中流淌而出,虽无伴奏,却如幽谷兰香。
三个姑娘随着歌声,
身子轻轻摇曳。
腰肢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她们羊脂玉般的肌肤,更为这舞姿添了几分动人。
不得不说——
够劲儿!
这一闹起来,
就难以收场了。
三人在屋里嬉笑打闹,时不时搂着苏和安傻笑。
八成是真喝高了。
兴致一起,
又爬起来给苏和安表演绝活。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
一会儿下腰,一会儿劈叉,还能来个朝天蹬,看得苏和安首咽口水。
这柔韧度,
啧啧……
不知何时,
喧闹声渐渐平息,屋里安静下来,三人己晕乎乎地瘫在了床上。
苏和安收拾完桌子,
抬眼瞥见她们缠作一团,
无奈摇头,转身出了门。
外头烟花绽放,鞭炮声不绝于耳。
苏和安望着夜空轻叹:
“新年了啊……”
他忽然有些感慨。
穿越至今不过月余,却恍如隔世。
系统、工作、娶妻,倒也没什么不如意。
正暗自矫情时,
墙角阴影处传来窸窣低语。
苏和安凝神细听——
竟是秦淮茹和易忠海。
他挑了挑眉。
这俩人半夜私会,就这么迫不及待?
可第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了缘由。
秦淮茹声音发颤:
“壹大爷,东旭醒了!”
“他一睁眼就让婆婆去报案……”
“怎么办啊!”
苏和安心头一动。
没想到贾东旭这活死人还能苏醒。
而且一醒来就要举报易忠海,显然是要算旧账。
上次提示那小子没顶用,
如今刚醒就行动,
秦淮茹这般慌张——
怕是不止知情,八成也掺了一脚。
苏和安眯起眼。
既然要帮,就帮到底。
他指尖一弹,传音符悄然生效。
此刻这对野鸳鸯的密谋,一字不落送进了贾东旭耳中。
至于那绿帽龟能悟到几分,
全看他造化。
事了拂衣去。
苏和安转身回屋,
深藏功与名。
回到房间后,苏和安望着眼前的场景只能无奈摇头。
胖迪三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外间床上,雪白的手臂和腿随意搭着,看得人眼花缭乱。不知是谁的睡裤卷到了大腿根部,苏和安连忙移开视线。
他转身想进里屋休息,那是囡囡和小扎原先的房间。正晕乎乎地要躺下,却发现床头摆着一套带花边的红色内衣。苏和安顿时僵住了——这也太不见外了吧?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回外间。看着三人压着被子熟睡的样子,他轻手轻脚取出里屋的被子给她们盖上,又从柜子里翻出毛毯,将自己裹在躺椅上。
除夕之夜竟然沦落到睡躺椅,苏和安望着天花板发呆。
另一边,易忠海家里正热闹。傻柱、何雨水、一大妈和聋老太围坐在饭桌前。虽然平时有些摩擦,但年夜饭总要团团圆圆的。
易忠海特意准备了不少好菜,傻柱也贡献出一只鸡。正当大家要动筷子时,秦淮茹突然来找易忠海。傻柱本想跟出去,却被支了回来。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一大妈强笑着对聋老太说:"老太太,这鸡汤可是雨水特意为您炖的。"何雨水给老人盛了碗汤,又夹了个鸡腿,意有所指地说:"要不是今天炖了,改天有人来哭穷,怕是连鸡骨头都剩不下。"
傻柱闻言敲了下妹妹的脑袋:"喝你的汤吧!"
院里静得出奇,一大妈抿着嘴不作声。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落在傻柱身上。
"雨水丫头说得在理。"老人枯瘦的手指敲着藤椅扶手,"贾家祖坟怕是冒了黑烟,瞧着吧,还得闹出大动静来。"
方才秦淮茹打院门口过,老太太瞧得真切——那媳妇子鬓发散乱,眼里汪着两泡慌。易忠海那档子腌臜事,她这老棺材瓤子早门儿清。这节骨眼上慌慌张张寻人,能有什么好勾当?
贾家屋里,贾东旭破天荒没发癫。他首挺挺瞪着房梁,三个娃缩在墙角咬手指——娘呢?
突然,贾东旭腮帮子抽搐起来。他猛地支起脖子西处嗅,活像条闻见血腥味的野狗。待确认西周无恙,反倒龇出一口黄牙,眼里噼里啪啦爆着火星子:"天杀的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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