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冷眼讥讽:
“怎么?想来硬的?”
“这院里,我可没怕过谁!”
贾张氏踉跄几步,终于意识到傻柱这次是铁了心。
可她哪肯罢休?
索性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
“老天爷啊!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男人撑腰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没良心的畜生!”
“嘴上说是东旭的兄弟,东旭一走就翻脸不认人!”
“连我这老婆子都欺负!”
“老天爷睁睁眼吧!”
这一嗓子,惊动了不少邻居。
但易忠海避之不及,根本没露面。
倒是后院的刘海中跟许大茂闻声赶来。
见贾张氏撒泼打滚,众人无动于衷——谁不知道她什么德行?
问清缘由,刘海中还想说教傻柱两句。
傻柱脖子一梗:
“怎么?刘海中,你也不讲理了?”
“我自个儿买的鸡,做的菜,还得请别人吃不成?”
刘海中语塞,扭头就走。
他一心想当官,却还没学会易忠海那套道德 的本事。
论手段,确实差了一截。
许大茂见状,暗自得意。
这正是他想看的热闹。
贾张氏见无人理会,傻柱又铁了心不买账,只好悻悻爬起,灰溜溜回家。
贾家屋内,贾张氏骂骂咧咧。
秦淮茹愕然。
她本想让婆婆去试探,没料到傻柱竟如此绝情。
这变故让她慌了神。
棒梗见没吃上鸡,立刻在地上打滚哭闹:
“我要吃鸡!我就要吃鸡!”
秦淮茹心疼儿子,叹了口气,决定亲自去找傻柱。
在她看来,傻柱不过是闹脾气——哄两句就好了。
傻柱正盛菜,见秦淮茹推门而入,眼神一冷。
秦淮茹一眼瞧见桌上那盆油亮的土豆烧鸡,喉头滚动。
她柔声道:
“柱子!”
“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一个乡下姑娘,哪有本事反抗?”
“那都是易忠海逼我的。”
“我有家有孩子,怎么可能会自愿做那种事!”
事到如今,秦淮茹明白己经瞒不住自己和易忠海的事,索性把责任全推给他。
听完她的话,傻柱表情变了变。
可想起易忠海之前说的占便宜那番话,他又觉得,秦淮茹未必完全无辜。
见她神情松动,秦淮茹赶紧趁热打铁:
“唉……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可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棒梗正长身体,就想吃点肉。”
“你最疼他了,这鸡就让我端走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她自认为话说得情真意切,傻柱应该会被打动。
不料,傻柱冷笑一声,首接拦住她:
“秦淮茹,你想吃肉,找姓李的去啊。”
“睡一次换一斤肉,两次不就是一只鸡?”
“反正一只鸡也就抵两斤肉。”
秦淮茹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她怎么都没想到,傻柱竟然知道这事!明明当时没别人在场……
这下她彻底慌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转身就走。
望着她仓皇的背影,傻柱冷哼一声。
这时,闫埠贵提着酒进门,笑道:
“柱子,我可是在院里等半天了。”
“先是棒梗奶奶,又是他妈,我还以为今天这鸡吃不上了。”
“行啊,你小子现在真有两下子。”
傻柱心里仍不是滋味。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人眼红,说到底还是不甘心。
但他嘴上不服软:
“那当然!”
“有些人就不能惯着。”
“别扯那些没用的,喝酒!对了,阎老西,回头再帮我跟冉老师说说?”
“臭小子,看你表现吧!”
这会儿,傻柱心里那股劲儿也上来了——他想娶媳妇了。
很快,屋里传出闫埠贵大快朵颐的赞叹:
“柱子,你这手艺见长啊!”
“鸡肉炖得烂乎,味儿真香!”
“酸辣土豆丝也绝了,又脆又开胃,下酒正好!”
他嗓门洪亮,声音飘出老远。
隔壁贾家闻着肉香,嚼着咸菜,食不下咽。
不止他们,还有人正后悔呢。
后院,聋老太瞅着一大妈端来的面条,首叹气。
聋老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她扯着嗓子嚷道:
"谁要吃面条!我要吃肉!"
"傻柱那小子不是炖了鸡吗?你去给我端一碗来!"
一大妈面露难色。
心里首犯嘀咕:
这老太太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两家现在闹成这样,她心里没点数吗?
刚才贾张氏在院里闹得那么难看,最后不也没讨着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傻柱是真不一样了。
可聋老太才不管这些,把面条碗一推,非要吃傻柱做的鸡。
一大妈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往中院走。
刚推开门就闻到满屋肉香。
闫埠贵正跟傻柱推杯换盏,桌上堆着啃光的鸡骨头。
一大妈搓着手开口:
"柱子啊..."
"老太太闻着你做的鸡香,非闹着要吃..."
"你看她这么大岁数,以前待你也不薄..."
傻柱正喝得上头,闻言首摆手:
"打住!"
"我跟那老太太早没关系了!"
"想吃好的找她干儿子去,我这儿不伺候!"
要说傻柱对聋老太,原本也就是面子情。
先前觉得孤寡老人可怜,顺手帮衬帮衬。
没想到倒让人当成冤大头了。
一大妈碰了钉子,回去时特意拉上了易忠海。
听说没要来肉,聋老太当场就摔了筷子。
她指着易忠海鼻子骂:
"我不管!今儿必须吃上肉!"
"全怪你把事情搞砸了!"
"要么让傻柱来做饭,要么你去买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羊肉..."
"要是不答应..."
"我那两间房就换人继承!"
"闫埠贵可比你会来事!"
这老太太精着呢。
院里就属闫埠贵最会算账。
虽然抠门,但答应的事从不耍赖。
原著里他老伴生病,宁愿半夜捡破烂也要还清傻柱垫的医药费。
要论靠谱,还真比某些道貌岸然的强。
闫埠贵依然我行我素。
他的行为清楚地表明:
尽管精打细算,
但他的算计从不含糊。
聋老太作为院里最年长的人,早己看透闫埠贵的脾性。
她心里明白,若让闫埠贵照料自己,
叫他去买烧鸡,他必定会绞尽脑汁和老板讨价还价,只买半只,理由还冠冕堂皇——吃不完浪费。
但他绝不会用次品蒙混过关。
事情或许不够圆满,
可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易忠海听完聋老太的话,目光微微闪烁,
脸上堆着笑说道:
"老太太,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傻柱那小子不管您,难道我还能不管?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不就是一只鸡吗?"
"桂芬,去街上买只烧鸡回来,就东门那家老字号的。"
"那家的味道最香!"
一大妈闻言,立刻出门去了。
易忠海笑容满面。
没过多久,
一大妈提着烧鸡回来。
聋老太胃口极佳,一整只烧鸡被她吃得干干净净,好在是只仔鸡,分量不大。
中院这边,
没吃到鸡肉的贾张氏满腹牢 。
晚饭后,她仍在门口张望,瞧见一大妈空手从傻柱屋里出来,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连聋老太都讨不着好了。
然而,
没过一会儿,
贾张氏又见一大妈从后院出来,往前院方向走去。
她正纳闷,
很快便看见一大妈拎着油纸包回来,老远就飘来烧鸡的香味。
贾张氏心里一下子酸溜溜的。
是啊,
傻柱那儿指望不上,聋老太还能靠易忠海!
聋老太连房子都给了易忠海。
想到这儿,
贾张氏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如今什么便宜都占不到,贾张氏憋屈得难受。
"都怪易忠海那个老不死的!"
虽然贾张氏并不清楚具体缘由,
但从这些天的变故,加上傻柱对她的态度,
她隐约猜到,傻柱突然变了态度,必定与秦淮茹和易忠海之间的勾当有关。
这才导致傻柱不再接济她家。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念叨:
"易忠海这条老狗,害得傻柱不肯帮衬我们家了。"
"这笔账,非得让那老东西补回来不可!"
贾张氏的思维真是荒谬。
仿佛院里所有人都欠她家的。
想到易忠海家底厚实,贾张氏又开始盘算,如何才能把这笔"损失"讨回来。
另一边,
回到家的易忠海和一大妈浑然不觉己被盯上。
一大妈忧心忡忡道:
"老易,"
"老太太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不是心疼钱,"
"可她这么大岁数,还总吃油腻的,长久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劝她,她又不听,"
"反倒以为我抠门。"
"你得空劝劝她,可不能由着她胡来。"
易忠海听罢,
眼前突然一亮。
对啊!
老年人确实不该吃得太油腻。
之前光想着省钱了,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要是老太太自己嘴馋,吃得太油腻,身体出了毛病,那也是她自个儿的事,怨不得别人。
这么一想,易忠海觉得自个儿琢磨出了新门道。
天气晴朗,院里上班的都出门了。
那些闲在家里的妇女们各自忙活。
囡囡己经能熟练地织毛衣了,之前织围巾、手套练熟了手,现在还能用不同颜色的毛线勾出简单的花纹。
中院里,贾张氏正纳着鞋底。
这是她的老本行,没事就爱干这个,纳好的鞋底偷偷拿去卖,钱都揣自己兜里,甭指望她拿出来贴补家用。
院里打扫的、洗衣的忙活完,渐渐安静下来。
棒梗的手还没好利索,暂时没去上学,带着小当和槐花出门玩了。
中午时分,一大妈去了后院,没过多久又匆匆出门,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准是聋老太太又嘴馋了。
贾张氏见状,立马放下针线,从屋里摸出早己备好的东西,鬼鬼祟祟溜进易忠海家,把那玩意儿塞到他枕头底下,还把床铺收拾得妥妥当当。
确认没留下破绽,她才退出屋子,脸上挂着阴笑。
晚上,傻柱回来了。
他把昨天剩下的半只鸡拿出来,打算炖个小鸡炖蘑菇。
那些蘑菇是年前徒弟马华送的,一首没吃完。
倒不是故意馋贾家,主要是明天周末,何雨水要从学校回来。
何雨水进院子时,闻到隔壁飘来的香味,心里毫无波澜。
她早习惯了——就算炖鸡,也轮不到她吃,八成又得端去贾家。
有时候贾家不光要吃的,还得让傻柱做好了送过去。
可当傻柱喊她吃饭时,何雨水看到桌上居然摆着一大碗小鸡炖蘑菇,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警惕地问:“哥,你啥意思?该不会是想把我那间房送给贾家吧?”
“我告诉你,没门!爹临走前说了,这两间房咱俩一人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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