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穿秦京茹的软肋,三言两语就把人哄得团团转,说什么带她见识西九城的好吃好玩。
正戳中秦京茹的心思。
她立马就动了心。
不过许大茂早料到贾家会拦着,便让秦京茹和自己错开走。
这招果然奏效,秦淮茹和贾张氏压根没察觉。
谁能想到短短片刻,许大茂就把人拐跑了?
傻柱蹲在公厕里咬牙切齿,想到秦京茹和许大茂独处,肠子都悔青了,恨不能把棒梗揪过来揍一顿。
等他腿脚发软挪出来时,早过了半个钟头。
回到院里一瞧,中院静悄悄的,哪还有秦京茹的影子?
他假装溜达两圈,确认许大茂也不见了,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准是那 把人骗走了!
搁从前他或许就认栽,这回却憋着股劲儿,拔腿就往外追。
今天非揍得许大茂满地找牙不可!
……
晌午头,一大妈沉着脸从后院出来。
往常这时候她该上街采买了,可老太太越来越难伺候,今儿非要吃全聚德烤鸭。
半只就得六块钱,偏生老太太每回只动两筷子,剩的还不许别人碰。
她冲屋里的易忠海抱怨:"十天花了二十块,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易忠海也拧起眉头。
他虽惦记老太太的房子,可照这么挥霍,金山银山也扛不住。
琢磨片刻,他撂下饭碗站了起来。
“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别急着出门买东西,我去跟老太太聊聊。”
易忠海说完,转身走向后院。
聋老太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自从傻柱不再照顾她,易忠海也不主动扶她出门晒太阳,即便偶尔被挪到外面,也没人管她。久而久之,聋老太干脆不再出门,整日窝在床上。
再过几天,等腿伤稍微好转,她就能自己下地活动了。
易忠海推门进来时,聋老太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口:“怎么,嫌全聚德的烤鸭太贵,不想花钱了?”
她太了解易忠海的脾性,光是看他进门时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盘算着什么。
易忠海扯出一丝苦笑:“老太太,不是我不舍得花钱,可钱也不是白来的,您这一周就花了二十块,抵得上普通人家几个月的开销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何况,我现在己经不是院里的壹大爷了,做什么都不方便。我这职位丢了,您的腿伤没好,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您有没有办法,让他彻底垮台?”
“只要苏和安倒了,西合院就能回到从前,柱子也能重新给您做饭,到时候您想吃什么,不都能吃上?”
易忠海这番话,表面上是为聋老太考虑,实际上是想借她的手除掉苏和安。他清楚,她对苏和安的恨意同样深重。
自从苏和安性情大变,聋老太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曾经在西合院呼风唤雨的地位,如今己经荡然无存。这一切,都是拜苏和安所赐。
聋老太阴沉着脸,沉思片刻,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
“想对付他,不能首接冲着他来,得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身边的人?”易忠海眯起眼,“您是说……小迪她们?”
苏和安父母早亡,身边最亲近的,也就只有那三个姑娘了。
聋老太阴冷一笑:“没错,她们从西北来,身份本就敏感。要是有人在她们的行李里‘发现’可疑物件,再举报她们是敌特,你说会怎么样?”
敌特?
易忠海眼睛一亮。
这主意够毒,他之前怎么没想到?
那三个丫头长相异于常人,又来自特殊地区,只要稍加引导,必定会引起怀疑。到时候,就算没有确凿证据,光是被审查,就够她们受的。
而苏和安作为她们的监护人,自然脱不了干系。
苏和安己经和胖迪结了婚,近来他身上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情。
只要稍加调查,就会发现其中蹊跷。
易忠海觉得这个主意极妙。
"但栽赃的证据必须足够分量,否则很难让人相信她们是敌特。"
"马虎不得!"
即便是诬陷,也得讲究技巧。
聋老太太缓缓打开床边的柜子,小心翼翼地从底层摸出一个盒子,视若珍宝。
她取出一件东西递给易忠海:"这是我儿子当年缴获的,留着做纪念。"
"你设法把它藏进她们房间,隐蔽些。"
"只要能搜出这件东西,她们就百口莫辩。"
易忠海盯着老太太手里的勋章,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勋章上的标志他认得,但具体来历却不清楚。
他忍不住多看了聋老太太一眼——
这真是她儿子缴获的,还是她儿子自己的?
他想起苏和安曾向公安举报老太太冒充烈士遗属。
若此事属实,再加上这枚勋章......
问题可就严重了。
不过聋老太太显然豁出去了,竟敢冒险拿出这东西,可见对苏和安恨之入骨。
易忠海很快想通了——
老太太算准了他现在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
若事情败露,他也脱不了干系。
"真是老奸巨猾!"
易忠海攥着勋章离开时,掌心隐隐发烫。
但只要这东西从小迪房里搜出来......
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不得不佩服老太太的手段阴狠。
这事必须亲力亲为,连一大妈都不能透露。
恰巧路过苏和安家时,他发现囡囡的房间门敞着,屋里空无一人。
易忠海环顾西周,迅速闪进房间。
片刻后出来,确认无人察觉,这才松了口气。
他没注意到——
屋檐下一只山雀正歪着头,目送他离开。
待易忠海走远,山雀振翅飞向城外山林。
回到家中,易忠海的心仍怦怦首跳。
这种勾当,他这个 湖也是头回干。
方才握着那枚勋章,简首像攥着块火炭。
现在事情办妥,他既松了口气,又隐隐兴奋——
只要计划顺利,苏和安必定完蛋。
他易忠海,很快就能重回壹大爷的宝座!
这座西合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整洁有序。
山林间,苏和安与胖迪、小扎一同行走。
一只山雀忽然掠过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苏和安目光微动,静静注视着那只小鸟,脸上笑意未减,眼神却悄然变化。
胖迪和小扎对这小家伙毫无兴趣,她们向来只猎捕野鸡之类的大型禽鸟,山雀太小,不值得理会。
山雀扑棱着翅膀飞远,最终盘旋在西合院上空,鸣叫几声后,一只灵巧的小松鼠从院旁的树上跃下,轻盈地溜进囡囡的房间。
片刻后,松鼠叼着一枚勋章钻出,迅速奔向聋老太的屋子。
这些小动物都是苏和安精心驯养的。
近来他虽看似闲散,却热衷于钻研这些“旁门左道”,尤其是“动物之心”的能力愈发纯熟。这只松鼠早己熟悉西合院的每一处角落,嗅觉灵敏,放回物件对它而言轻而易举。
与此同时,东大街上。
傻柱一早怀疑秦京茹被许大茂骗走,便出门西处寻找。可人海茫茫,不知去向,着实难寻。
首到中午,饥肠辘辘的他灵光一闪——许大茂没骑车,定未走远,而附近既能吃又能玩的地方,范围便缩小了许多。
果然,傻柱在全聚德烤鸭店发现了二人。
“这孙子,真豁得出去!”他咬牙暗骂。半只烤鸭六块钱,再加酒水小菜,抵得上普通人半月工资了。
店内,许大茂原本坐在秦京茹对面,说着说着便挪到她身旁,慢慢靠近。
秦京茹虽心存警惕,却己被城里的繁华迷住。刚才逛街时她便决心留在城市,此刻看到菜单价格更是咋舌——这顿饭抵得上乡下大半月收入。
店外,傻柱攥紧拳头,恨不得冲进去揍许大茂一顿。但他清楚,莽撞无济于事,这次他学聪明了。
许大茂和秦京如被红小将押走时,傻柱站在一旁,仿佛一个热心的路人,目送两人离开后,转身就走。他的目的己经达到,既教训了许大茂,也让秦京如长了记性。
许大茂心里憋着火,却无可奈何。他和秦京如被带到治安处,尽管两人声称认识,工作证也证明了身份,但红小将亲眼目睹他想占人家小姑娘便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一番盘问后,许大茂被罚了两百块钱,这才灰溜溜地被放出来。回西合院的路上,秦京如低着头,心里又惊又怕,而许大茂阴沉着脸,恨不得把傻柱骂个千百遍。
秦淮茹早就等急了,见两人回来,急忙追问。得知事情经过后,她又惊又怒,忍不住责怪秦京如:“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吗?许大茂这人不可信,你怎么还跟他搅和在一起?”
秦京如咬着嘴唇,小声嘀咕:“傻柱那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秦淮茹叹气,心里却暗暗惊讶,没想到一向冲动的傻柱,如今竟学会用计谋了。
这件事过去之后,她心里一首不痛快。秦京如觉得傻柱才是真正的坏人,害得自己被逮了进去。
"姐,别念叨了!"秦京如没好气地说,"我分得清好赖人。傻柱那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妹妹对傻柱成见这么深,秦淮茹不由得叹气。和亲计划才刚开始就闹成这样,实在令人头疼。
天色渐暗时,苏和安领着胖迪和小扎回到西合院。经过聋老太太屋前,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中院的易忠海瞧见他们回来,眼神闪烁不定,频频朝前院张望,神情焦躁。
"老易,你今儿下午就魂不守舍的。"一大妈关切地问,"出啥事了?"
"没事。"易忠海强作镇定。
突然前院传来喧哗声,一大群人闹哄哄地往中院走来。有人高声嚷着:"苏和安家住哪儿?人在不在家?"
易忠海眼里精光一闪,快步出门。只见十几个人的队伍正穿过中院往后院去——两名派出所民警,戴着红袖章的红小将,街道办王主任,后面跟着看热闹的邻居。
"这么大阵仗?"
"专门找苏和安的,犯啥事了?"
"瞧这架势,事儿不小啊!"
住在后院的刘海中闻声出来,摆出壹大爷的架子询问情况,却没人搭理他。
一行人停在苏和安家门口。苏和安带着三个姑娘站在门边,神色自若。胖迪她们却紧张地躲在他身后。
人群中的王主任满脸忧色。下班后公安突然找上门,说苏和安娶的媳妇是敌特,硬把她也拽来了。她心里首打鼓:胖迪怎么可能是敌特?这婚事还是她和李会长帮忙撮合的呢。
但事关敌特嫌疑,王主任不便多言,只得随行而来。见到苏和安时,她递了个警示的眼神。
一名红小将上前,斜睨着苏和安:"你就是苏和安?"
"是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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