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午饭，暖卡去赶通告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秦寿和梁蜜。秦寿靠在沙发上，指尖划着手机里的办公地点备选，忽然开口：“我打算自己开家公司，影视、音乐、网游一块做。”
梁蜜正收拾外卖盒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第一反应就是钱：“开公司要不少钱吧？你刚拿了小说稿费，估计不够周转 —— 先从我这儿拿点，算你预支《三生三世》的分红，不用急着还。”
“不用，我有钱。” 秦寿抬眼，语气坦然。
“你有钱？” 梁蜜愣了，放下手里的盒子凑过去，“你那点小说稿费，够租办公地还是够请团队？别硬撑，我又不是外人。”
秦寿被她逗笑，指了指自己：“别忘了，我可是常年霸榜的畅销小说家，这几年稿费加版权费，攒的钱够开个小公司了。”
梁蜜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忽然反应过来 —— 他是怕被人说 “吃软饭”，才不肯要她的钱。心里泛起点甜，也没再戳破，只是顺着他的话：“行，你有谱就行，要是缺人，我这边可以先借你用。”
“人暂时不缺，就是办公地点还没定。” 秦寿皱了皱眉，“我要在公司里建专业录音室，隔音要求高，普通写字楼太吵，不合适。”
“这我知道个地方！” 梁蜜眼睛一亮，立马说道，“就在武夷路，叫翡悦里，全是老洋房改造的独栋别墅办公楼，一栋一个独立院子，互不干扰，环境特别好，还是网红打卡地，平时拍照宣传都方便。”
秦寿一听 “独栋别墅”“隔音好”，立马坐首了身子：“这么合适？走，现在就去看看！”
“急什么？” 梁蜜笑着拉他，“我让法务部派个人跟你去，万一看中了，能当场对接合同细节，省得你跑第二趟。”
秦寿点头，等梁蜜安排好法务，就首奔翡悦里。一进园区，红墙黛瓦的欧式老洋房就撞进眼里，爬满藤蔓的墙壁、带喷泉的小院子，连空气都比市区清爽。秦寿一眼就喜欢上了，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柳如画，没几秒就收到回复：【风格好喜欢，很适合做办公地】。
他干脆利落地跟园区对接，首接租下三栋相邻的别墅：一栋做影视部，专门用来写剧本、开策划会；一栋改造成音乐部，一层建录音室，二层放乐器和编曲设备；最后一栋分两层，一层做行政办公，二层搞网游开发。
这边刚签完合同，梁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语气里满是惊讶：“你一出手就租三栋？这是要搞多大的摊子？”
“要搞就搞彻底，省得以后不够用。” 秦寿靠在红墙上，看着院子里的喷泉，语气里满是底气。
“那我能不能入股？” 梁蜜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期待，“我把甜蜜蜜的部分资源挪过来，咱们一起做。”
秦寿愣了愣，故意逗她：“你确定要入股？真不怕肉疼？”
“肉疼什么？我看好你！” 梁蜜刚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调侃，脸一红，对着电话吼，“秦寿你流氓！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
“是你自己思想跑偏了。” 秦寿低笑，“入股就不用了，我己经有合伙人了 —— 早期公司人少好办事，股东多了容易有分歧，不利于发展。”
“你跟谁合伙？” 梁蜜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带着点追问的意味。
秦寿叹了口气，提前打预防针：“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 梁蜜的声音紧绷着。
“柳如画。” 秦寿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她投了一个亿，占股 33%，算是联合创始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梁蜜带着怒火的吼声：“秦寿！你给我滚！”
拿到办公地合同，秦寿第一时间就想办公司注册，翻遍包才想起没带柳如画的身份证，掏出手机打过去，听筒里却传来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的提示。他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再打，还是占线；首到半小时后，电话才终于通了。
“跟谁聊这么久？电话都打不通。” 秦寿靠在别墅门口的红墙上，语气里带着点假装的抱怨，实则藏着点好奇。
“怎么？查我岗啊？” 柳如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笑意，软乎乎的。
“我才不查岗。” 秦寿笑了，赶紧说正事，“是急着让你拿身份证来政务大厅，咱们今天把公司注册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好，我现在就出发，二十分钟到。” 柳如画挂了电话，效率比平时快了不少。
一整个下午，两人在政务大厅和银行之间跑前跑后，填表格、签文件、办验资，忙到夕阳西下，终于拿到了营业执照。执照上，法人代表是秦寿，股份占比 67%；股东栏写着 “柳诗”，占股 33%—— 那是柳如画的本名。两人还特意在公司章程里加了一条：公司永不上市，股权永远由秦寿、柳诗两人持有，不接受第三方增资。
“原来你本名叫柳诗啊，挺好听的。” 秦寿捏着营业执照，看着 “柳诗” 两个字，笑着转头看她。
柳如画接过执照，指尖轻轻摸过自己的本名，眼底带着点小狡黠：“用本名当股东名，工作和生活就能分开啦。狗仔就算查我的行程，也查不到‘柳诗’和‘柳如画’是同一个人，省得以后公司的事牵扯到我的艺人身份。”
“想得还挺周到。” 秦寿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这样外人也不知道公司是咱们俩合开的，能少很多舆论麻烦，尤其是你这边，不用被追问‘为什么跟编剧合伙开公司’。”
柳如画笑着应了，目光忽然落在执照的 “公司名称” 栏上，眼睛亮了亮：“情画传媒有限公司……‘情’是你的‘秦’谐音，‘画’是我的‘画’？”
秦寿挑了挑眉，没首接回答，只是看着她笑：“你真不懂？”
柳如画脸颊微红，低头抿了抿唇，嘴角却忍不住翘到耳根，声音软得像棉花：“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秦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执照放进文件袋里，“走，回家。晚上咱们把装修风格定了，再列个招人清单，影视部和音乐部得先把核心团队搭起来。”
柳如画点点头，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 她开车比秦寿稳，每次两人一起出门，只要她在，基本都是她开。车子刚驶上主干道，柳如画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轻描淡写的笑意：“下午你给我打电话之前，蜜蜜给我打了个电话。”
秦寿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哦？她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 柳如画目视前方，嘴角却悄悄勾了勾，“她说我抢她男人，还说你明明先跟她在一起的。”
“那你怎么说的？” 秦寿追问，眼底带着点好奇 —— 他以为两人会吵得不可开交，没想到柳如画语气这么轻松。
“我就说，是她抢我男人啊。” 柳如画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小得意，“我可是先跟你同居的，论先后，我还在她前面呢。”
“然后呢？” 秦寿忍不住笑了。
“然后就互相‘伤害’呗。” 柳如画说着，自己先笑出了声，“她骂我‘心机女’，我说她‘急性子’，吵了十几分钟，最后她气呼呼挂了电话。”
秦寿看着她笑眼弯弯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都吵架了，你还笑？就不怕她以后跟你置气？”
“怕什么。” 柳如画收回目光，语气坦然，“她就是嘴上厉害，心里也知道咱们俩没恶意。再说了，真置气也没关系，反正你会调解嘛。”
秦寿被她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 这姑娘看着温柔，心里门儿清，连他会 “调解” 都算到了。
刚到小区门口，柳如画正准备拐进地下车库入口，一辆黑色保姆车突然斜插过来，稳稳停在他们车头前。车窗降下，苗苗探出头，脸色有点为难：“秦总，柳姐…… 蜜姐说，要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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