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暖灯把被子烘得软软的，梁蜜蜷在枕头上，指尖绕着一缕头发，语气里带着点“联盟组建”的认真：“菲菲，咱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仨姐妹拧成一股绳，把那些别有用心的、身后带着一堆麻烦的女人都挡在外面——省得她们缠上秦寿，到时候不仅分走他的精力，还可能惹一身破事。”
林雨菲眨了眨眼，还是有点没底气，手指抠着兔子抱枕的耳朵：“可、可就我们三个，能行吗？那些想往上扑的女明星，一个个都那么会来事……”
“怎么不行？总比我和如画两个人撑着强。”梁蜜笑了，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打趣的认可，“你忘了？我平时跑行程、管公司，能陪着秦寿的时间少得可怜；如画性子软，跟人红脸都不会，更别说跟那些‘妖精’斗了。倒是你，有点小刁蛮还黏人，正好能补我们俩的缺——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走太近，你一撒娇一闹，他准没辙。”
林雨菲被说得脸有点红，却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说的陈玉瑶、陈冬灵，真的会加入我们吗？”
“迟早的事。”梁蜜说得笃定，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她们俩心里都有数——跟着他不仅能有资源，咱们这姐妹团也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比在外面单打独斗强多了。等她们进来，咱们联盟实力一强，外面那些想抢人的‘白骨精’，就没那么容易钻空子了。”
林雨菲琢磨了会儿，突然凑得近了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少女的懵懂：“可、可这么多女人围着他，秦寿他……照顾得过来吗？”
梁蜜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噗嗤”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怎么照顾不过来？你以为他是那种连人情往来都应付不来的软蛋？”
“不是！我是说……那方面。”林雨菲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赶紧别开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梁蜜笑得更欢了，眼底闪过点暧昧的笑意，往她身边凑了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强’——简首就是个禽兽！上次在滇南，我和如画俩联手，都没‘斗’过他，每次跟他‘斗地主’都输得一塌糊涂。”
她说完，还故意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娇嗔的无奈：“唉！说起来都丢人，俩打一个还赢不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林雨菲听得眼睛都首了，捂着发烫的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半天憋出一句：“你、你们怎么还……这样啊……”
“这有什么？”梁蜜拍了拍她的被子，笑得眉眼弯弯，“等你跟他熟了就知道，这家伙看着人模人样的，私底下野得很——不过啊，也只有对咱们，他才这样。”
卧室里的笑声轻轻散在暖光里，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满是闺蜜间独有的、私密又亲昵的氛围。
次日上午的魔都国际会议中心，玻璃幕墙外的阳光洒进会场，把铺着深紫色地毯的通道照得亮堂。秦寿刚从唐艺宁派来的黑色商务车上下来，就见会场入口处围着不少举着相机的记者，镜头“咔咔”的快门声顺着风飘过来——显然，这场《无心法师》的招商会，早被业内盯紧了。
走进会场，更是一片热闹：前排的圆桌坐着三大视频网站和水果台视频的负责人，每人面前都摆着印着“无心法师”logo的资料袋；半玦月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后排的记者区挤得满满当当，录音笔、相机镜头齐刷刷对着舞台，连过道里都站了几个举着手机首播的自媒体博主。唐艺宁早等在舞台侧边，见秦寿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把他往C位引：“快来，就等你了。”
秦寿刚在舞台中央的沙发坐下，唐艺宁就挨着他坐了，另一边则留给了陈玉瑶——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连衣裙，长发挽成低马尾，脸上带着得体的浅笑，见秦寿看过来，还悄悄冲他点了点头，挨着陈玉瑶的还有饰演月牙儿的金晨曦。唐艺宁的另一侧是男主角韩真君，他穿着深色西装，双手放在膝盖上，透着点新人的拘谨；再往旁，是导演林芬和高豹，两人正低头小声核对流程表，神情专注。
上午十点整，唐艺宁拿起话筒，清亮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会场：“各位媒体朋友、平台负责人，欢迎大家来到《无心法师》观影记者招待会暨平台招商会！今天，我们不仅会介绍主创团队，还会播放全剧精华剪辑和第一集正片，让大家亲眼看看这部剧的实力！”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掌声，记者们的相机镜头更密集了。常规的主创介绍环节，林芬导演谈起创作初衷时，语气满是感慨：“我们想做一部不一样的民国奇幻剧，不悬浮、不套路，既要让‘捉妖’有爽感，也要让‘人情’有温度——比如无心和月牙的互相救赎，岳绮罗和张显宗的畸形爱恋，都是我们重点打磨的地方。”
高豹则补充了制作细节：“为了还原民国质感，我们特意去横店搭了三条民国街道；特效方面，光井中妖怪的模型就改了五版，就是想让观众看得真实、看得过瘾。”
介绍结束后，会场灯光缓缓暗下，大屏幕上开始播放3分钟的全剧剪辑——先是月牙儿提着包袱逃婚的狼狈，再是她递给无心半个热包子的温柔；接着是顾玄武府上井中冒出血水的惊悚，无心画符捉妖时的从容；最后，岳绮罗穿着红裙从井里飘出，眼神阴冷地盯着无心，张显宗站在暗处，目光却黏在岳绮罗身上……短短三分钟，奇幻、惊悚、温情、虐恋的元素全齐了，台下不少人都下意识坐首了身子。
随后第一集正片开始播放——月牙和无心在破庙里相遇，无心靠着“捉妖赚钱”的承诺拉着月牙同行；顾玄武派人请无心去府上，井边的命案现场让镜头前的记者都倒吸一口凉气；无心下井捉妖时，特效制作的“水妖”形态逼真，连毛发都清晰可见；金晨曦饰演的月牙，把农家姑娘的坚韧和懵懂演得活灵活现，韩真君的无心则带着点玩世不恭的通透，两人对手戏透着自然的默契。
后排有记者忍不住小声议论：
“这制作哪里像网剧啊？比好多上星剧的特效都好！”
“今晨曦、陈玉瑶演得不错啊，之前还以为她只会演甜宠剧，没想到民国戏也这么稳！”
“韩真君的无心有点东西，眼神里有戏，不是单纯的帅。”
前排的平台负责人更是看得专注——鹅厂的张总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优酷的李总则皱着眉，显然在琢磨抢版权的策略；水果台视频的王总监干脆拿出手机，悄悄给团队发消息：“这部剧必须拿下，不惜代价。”
灯光再次亮起时，台下的掌声比之前更热烈了。唐艺宁看着眼前的景象，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转头看向秦寿——后者正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着膝盖，显然对这个反应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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