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春节还有十天。东西胡同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着筹备年货,张奶奶家门口挂起了红灯笼,王婶正带着孩子在胡同口贴春联,空气中飘着炸丸子的香气。陆峥和苏清和坐在小院的石桌旁,手里捧着刚从国营商店买回来的窗花 —— 红色的石榴图案透着喜庆,却被一份紧急电报打破了这份热闹。
“总部密电,” 陆峥展开电报,指尖在 “海外‘老藤’、春节行动、目标陆峥苏清和” 的字样上划过,眉头渐渐拧紧,“‘新世界’的残余首领‘老藤’要在春节期间对我们动手,而且根据侨胞情报,他己经派人潜入北京,很可能伪装成走亲访友的客人,混在胡同里。”
苏清和放下窗花,伸手握住他的手 —— 他的掌心又开始发凉,像每次面对危机时那样。她从帆布包掏出那本红色结婚证,轻轻放在石桌上,封面的烫金字在冬日的暖阳下闪着暖光:“春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他选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想破坏我们的安稳。”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向日葵种子 —— 是小院里晒干的新种,被她装在红色的小布袋里,“我们把种子分给胡同里的邻居,要是看到陌生人对种子或石榴树格外关注,就多留意,大家一起守着咱们的家。”
陆峥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无名指上的素银戒指 —— 戒指边缘己被日常的磨得光滑:“好,我们分三步走,第一步让胡同邻居帮忙盯梢,第二步去派出所对接春节安保,第三步排查近期入境的海外人员,尤其是有早期核试验关联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银质怀表,表壳上的合影被得发亮,“怀表你戴着,里面的指针走一圈,就代表我们离平安春节近一步,遇到危险别硬扛,我们还要一起包饺子守岁呢。”
苏清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个轻吻:“你也别总想着保护我,上次在元旦庆典台,你独自追‘老根’差点受伤,这次我们一起排查,胡同里的邻居都是老熟人,能帮我们不少忙。” 小院里的向日葵幼苗在阳光下轻轻晃动,两人的身影在暖阳中短暂相拥,又快速转身投入准备 —— 他们知道,此刻的每一步,都关系着胡同的平安,也关系着他们对安稳春节的期待。
当天上午,苏清和带着向日葵种子挨家挨户走访。张奶奶正坐在院子里择菜,看到她来,赶紧招手:“清和丫头,快来坐!我刚炸了丸子,你尝尝。” 苏清和接过丸子,递过种子:“张奶奶,这是咱们小院种的向日葵种子,您要是看到陌生人来胡同,尤其是打听我们家情况的,就赶紧通知我们,最近不太安全。” 张奶奶立刻点头,把种子放进围裙口袋:“放心!我天天在门口坐着,谁也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
陆峥则去了派出所,和李警官一起梳理近期入境人员名单。“最近一个月,有 15 个从海外回来的华人,其中 3 个有早期核试验团队的关联,” 李警官指着名单上的 “周明远”“赵淑敏”“陈立东”,“这个周明远,1954 年在海外留学时,和‘新世界’的‘远洋’有过书信往来,我们己经派人盯着他了。”
陆峥心里一紧,赶紧追问:“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来过东西胡同?” 李警官皱着眉头想了想:“住在西城区的亲戚家,昨天还去了国营商店买年货,没发现他来东西的痕迹,但他的通讯记录里,有个加密号码,和‘老藤’在海外使用的频率一致。”
陆峥立刻用通讯器联系苏清和:“‘老藤’的手下周明远可能是关键,你在胡同里留意有没有穿灰色中山装、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我现在去西城区排查,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苏清和挂了通讯器,心里满是担忧 —— 她想起陆峥说的 “一起守岁”,赶紧从医疗包掏出急救用品,塞进帆布包:“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还要一起贴窗花呢。”
西城区的胡同里,陆峥带着队员悄悄靠近周明远的亲戚家。院子里传来炒菜的声音,周明远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却时不时抬头望向东西的方向。“行动!” 陆峥大喊一声,队员们立刻冲过去,将周明远按在地上。从他的口袋里搜出一张东西胡同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陆峥家的位置,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春节凌晨 2 点,趁守岁时行动”。
“‘老藤’在哪里?你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陆峥厉声问道,周明远却紧闭着嘴,不肯说话。陆峥从口袋里掏出向日葵种子,放在他面前:“你认识这个吗?‘向阳花’柳玉茹、‘老根’都己经落网,‘新世界’己经完了,你再抵抗也没用。” 周明远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掉了下来:“我是被胁迫的,‘老藤’抓了我的母亲,说我不配合就杀了她…… 我们的计划是在春节凌晨,用烟雾弹掩护,绑架你们去海外,逼迫总部交出核试验数据。”
陆峥立刻安排队员去解救周明远的母亲,同时用通讯器联系苏清和:“‘老藤’的计划是绑架,我们在小院周围加装监控,再让邻居帮忙守夜,一定能抓住他们!” 苏清和挂了通讯器,赶紧召集胡同里的邻居:“春节期间,大家轮流在胡同口守夜,看到陌生人就喊一声,咱们一起保护咱们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东西胡同的气氛既热闹又紧张。白天,大家忙着贴春联、挂灯笼,晚上,邻居们轮流守夜,手里拿着木棍和手电筒。陆峥和苏清和则在小院周围加装了简易的警报装置 —— 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发出 “叮叮” 的响声。
1 月 27 日,春节当天。清晨的阳光洒在胡同里,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陆峥和苏清和在小院门口贴窗花,红色的石榴图案格外显眼。“你看,这样贴是不是更好看?” 苏清和踮起脚尖,想把窗花贴得更高,陆峥赶紧扶住她的腰:“小心点,别摔了,我来贴,你帮我递胶水。” 两人的手指在窗花边缘不经意相碰,都笑了 ——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春节,虽然有危险,却满是幸福。
中午,张奶奶和王婶带着饺子馅来到小院:“咱们一起包饺子,人多热闹,也能互相照应。” 苏清和擀着饺子皮,陆峥则在旁边帮忙包,张奶奶笑着说:“你们俩真是般配,等夏天向日葵开花了,就办场婚礼,我给你们做喜服。” 苏清和的脸颊瞬间红了,陆峥笑着点头:“好,都听张奶奶的。”
晚上,守岁的钟声敲响时,胡同里的邻居都来到小院,围坐在石桌旁,吃着饺子,聊着家常。苏清和靠在陆峥肩上,看着天上的烟花,心里满是温暖:“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该多好。” 陆峥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会的,等抓住‘老藤’,我们就能天天这样安稳。”
就在这时,小院门口的警报突然响起!“有情况!” 陆峥立刻掏出枪,邻居们也拿起木棍,朝着门口跑去。只见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正拿着烟雾弹往院子里扔,陆峥赶紧大喊:“卧倒!” 烟雾弹炸开,院子里顿时浓烟弥漫。
苏清和趁机从医疗包掏出听诊器,贴在地上 —— 能听到三个脚步声,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跑来!“左边两个,右边一个!” 她大喊,陆峥立刻开枪,击中了左边一个男人的腿。邻居们也冲上去,和剩下的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不到十分钟,三个男人就被制服,从他们的口袋里搜出一枚铜制的藤蔓徽章 —— 是 “老藤” 的标记!
“‘老藤’在哪里?你们还有多少同伙?” 陆峥问道,其中一个男人交代:“‘老藤’在香港的南洋贸易公司,还有五个同伙藏在东西胡同的废弃仓库里,准备明天接应我们。” 陆峥立刻安排队员去废弃仓库,同时用通讯器联系总部:“请求派海外侦查队,前往香港南洋贸易公司,抓捕‘老藤’!”
第二天一早,队员们在废弃仓库抓获了剩下的五个同伙,总部也传来消息:“‘老藤’己经逃离香港,前往英国伦敦,在那里还有一个‘新世界’的残余据点,而且他和早期海外留学的核物理团队有联系,可能想获取更先进的技术。”
陆峥和苏清和坐在小院的石桌旁,看着院子里的向日葵幼苗,心里满是疲惫,却也有一丝欣慰 —— 他们守护了春节,守护了胡同的平安。“我们还要去伦敦吗?” 苏清和轻声问,陆峥握住她的手:“总部说先不着急,等掌握‘老藤’的具置再行动,我们先好好过春节,等春天来了,一起种向日葵。”
苏清和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放在石桌上:“等我们从伦敦回来,就举办婚礼,邀请所有邻居,好不好?” 陆峥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他写的 “伦敦计划”:“去伦敦时,我们顺便看看大本钟,再买些种子回来,种在小院里,让咱们的家更热闹。”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英国伦敦的一间公寓里,“老藤” 正看着手里的海外留学团队名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名单上,一个叫 “林思远” 的男人被红笔圈出,旁边写着 “核物理专家,1955 年回国,现任职于北京核研究所”。“老藤” 掏出通讯器,发出一条密电:“启动‘留学计划’,让林思远获取最新核试验数据,春节后行动。”
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海外悄然酝酿。林思远是谁?他真的和 “老藤” 有关联吗?陆峥和苏清和能否在 “留学计划” 启动前,查清真相,阻止新的阴谋?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此刻,小院里的向日葵幼苗在阳光下茁壮成长,石榴树的枝丫上挂着春节的红灯笼,两人紧紧握着的手,结婚证和怀表传递的温度,都在告诉他们:只要夫妻同心,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没有守护不了的家园,更没有实现不了的团圆。
阳光洒在小院里,陆峥轻轻将苏清和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未来还要去多少地方,我都会陪着你,首到我们的向日葵开花结果,首到我们的小院里,充满一辈子的安稳与幸福。” 苏清和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心里满是坚定 —— 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身边,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追求安稳生活的脚步,也没有什么能摧毁他们用爱守护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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