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巴边境的小麦刚染黄田埂,空气中就飘起了丰收的甜香——田埂上的麦穗压弯了腰,风一吹就“沙沙”响,像在哼着欢歌;坡地上的橄榄树挂满了青黄的果子,沉甸甸地坠着枝头,连树叶都透着油亮;葡萄架下的藤蔓缠着串串紫珠,阳光一照,颗颗都闪着光。
以巴联合政府的丰收节公告刚贴出去,两边的民众就像赶大集似的往边境凑,手里拎着刚烤的饼、刚酿的酒,脸上的笑比阳光还艳。
丰收节前三天,边境的集市就热闹得像开了锅。
以国的妇女们在集市口搭起帐篷,手里的擀面杖转得飞快,烤饼的香气飘出半里地;巴勒斯坦的男人们则推着小车,车斗里装着刚榨的橄榄油,玻璃瓶上贴着“和平佳酿”的标签,逢人就递上小杯子让尝尝;孩子们更忙,有的抱着刚摘的葡萄往摊位上送,有的拿着彩笔在集市的墙上画彩绘,画里有金黄的麦田,有牵手的以巴小朋友,还有展翅的和平鸽,歪歪扭扭的线条里全是欢喜。
凌岳带着昦熵援助团的成员赶来时,正撞见以国的大卫和巴勒斯坦的穆萨在搭丰收节的彩门。
彩门是用麦秆和橄榄枝编的,大卫踩着梯子往上挂葡萄串,穆萨在下面扶着梯子,嘴里还念叨着:“左边再挂一串,要对称才好看!”看见凌岳,两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迎上来,大卫手里还攥着一串紫葡萄:“凌团长,快来尝尝!这是咱们共同种的葡萄,甜得能拉出蜜!”穆萨则拉着凌岳往田埂走:“你看那片小麦,长得比去年还好,今年肯定能大丰收!”
顺着穆萨指的方向望去,田埂上全是忙碌的身影。
以巴的农民们穿着节日的衣裳,手里拿着镰刀,正三五成群地割小麦。镰刀挥起又落下,麦秆被整齐地放倒,捆成一束束堆在田埂边,像一座座小金山。
有的农民还在麦田里比赛割麦,谁割得快,旁边的人就喊着加油,欢呼声、笑声混着镰刀的“唰唰”声,把整个田野都闹活了。
丰收节当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边境的广场就挤满了人。
广场中央搭着高台,台布是用以巴两国的国旗色拼的,红的像火,蓝的像海,边缘坠着一串串麦穗和橄榄枝,风一吹就“哗啦”响。
高台两侧立着两块木牌,左边写着“以巴同心”,右边写着“共庆丰收”,都是用麦秆粘的,阳光一照,金灿灿的晃人眼。
上午九点,丰收节正式开始。
内塔尼亚胡和阿巴斯手拉手走上高台,台下的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
内塔尼亚胡握着话筒,声音里满是感慨:“去年的今天,这里还是炮火纷飞的战场,我们躲在地窖里不敢出来;今年的今天,我们站在丰收的田野里,看着金黄的小麦,看着欢笑的民众,这一切,要感谢昦熵的帮助,更要感谢以巴两国百姓对和平的期盼!”
阿巴斯接过话筒,指着台下的麦田:“这片庄稼地是我们和平的见证!以前,我们因为边境线吵架;现在,我们一起种地、一起丰收、一起分享。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建工厂、一起办学校,让我们的孩子在和平的阳光下长大!”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人挥舞着以巴两国的小旗子,有人抱着身边的人哭,有人则对着高台深深鞠躬。
接下来的丰收仪式热闹非凡。
以巴的农民们抬着刚割的小麦,捧着刚摘的橄榄和葡萄,往高台上送,很快就把高台摆成了“丰收山”。大卫和穆萨一起捧着一个比脸盆还大的麦饼走上台,麦饼上撒着芝麻和糖,香得台下的人首咽口水:“这是我们用共同种的小麦做的‘和平饼’,要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着大卫的话音落下,广场上的人们排着队往高台前走,每个人都能领到一块麦饼和一小瓶橄榄油。
孩子们咬着麦饼,脸上沾着糖渣,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老人们捧着橄榄油,闻着香味,眼里满是欣慰;年轻人们则举着麦饼,在广场上跳舞,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朵上。
最让人惊喜的是文化表演环节。
以国的舞蹈队穿着传统的白色长袍,手里拿着铃鼓,在广场中央跳起了欢快的舞蹈,铃鼓的“咚咚”声和脚步的“踏踏”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热闹的歌;巴勒斯坦的乐队则弹着乌德琴,唱起了悠扬的民歌,歌声里满是对家乡的热爱和对和平的期盼。
表演到一半,以国的舞者拉起巴勒斯坦的乐手,一起在广场上跳起来,白色的长袍和彩色的头巾混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画。
凌岳坐在台下,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欢喜。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昦熵援助团成员:“你看,老百姓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能安稳种地、能开心丰收、能和家人一起过日子。
只要给他们和平的机会,他们就能把日子过得比蜜甜。”援助团成员点了点头,指着广场上的孩子们:“你看那些孩子,他们现在一起玩耍、一起欢笑,等他们长大了,就不会再记得战争,只会记得这份和平的丰收。”
傍晚时分,丰收节接近尾声。广场上点燃了篝火,以巴的民众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内塔尼亚胡和阿巴斯拉着凌岳及昦熵援助团的成员,一起加入跳舞的人群,脚步跟着音乐的节拍,脸上的笑容比篝火还亮。篝火的光芒映在人们脸上,映在远处的麦田里,映在天边的晚霞里,把整个边境都染成了温暖的颜色。
夜深了,广场上的人渐渐散去,篝火还在燃着,火星飘向夜空,像一颗颗小星星。田埂上的麦穗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橄榄树的叶子在风里轻轻摇晃,葡萄架下的藤蔓缠着串串紫珠,像是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远处的农业学校和农产品加工厂里,灯还亮着,那是工人们在为明天的生产做准备,机器的轰鸣声里,藏着以巴两国共同的希望。
内塔尼亚胡和阿巴斯站在高台上,看着空荡荡的广场,看着远处亮着灯的工厂,看着天边的星星,相视一笑。“以后每年都要办丰收节。”内塔尼亚胡说,声音里满是期待。阿巴斯点了点头:“还要邀请更多国家的人来,让他们看看以巴的和平,看看我们的丰收,看看我们的日子有多好。”
月光洒在以巴边境的土地上,温柔得像一层纱。
麦田里的小麦在月光下生长,橄榄树的果子在月光下成熟,葡萄架下的藤蔓在月光下蔓延。
和平的种子己经长成了茁壮的庄稼,在这片曾经饱受战火的土地上,结出了沉甸甸的果实,而这果实,会永远在和平的阳光下,散发着甜美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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