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都没过锁骨了,楚然被呛醒后,心跳到第六下的时候,才慢慢有了知觉。
花洒喷出来的热水啊,就跟好多根银针似的,把她睫毛上结的冰霜都给弄掉了,那冰霜就簌簌地往下掉。
“小楚老师该不会在浴缸里睡过去了吧?”磨砂玻璃外面传来那种特别油腻的笑声,透过玻璃能看到西装的轮廓,就像一块发霉的菌斑似的贴在门上,“投资人都在等着您试戏呢。”
楚然抓着浴巾的手指一下子就攥紧了,她看着大理石台面上倒映出的脸,瞳孔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这可不是她在跨江大桥上撞车时候看到的那张脸啊。
锁骨那儿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这明显就是昨天慈善晚宴上被狗仔偷拍的赵家千金的标志啊。
“李制片说您喜欢用红酒来找找演戏的情绪?”突然,门把手开始转动了,那镀金的袖扣反射出的光,看着就让人恶心,“八二年的拉菲配上大美人……”
玻璃门一下子撞到那人鼻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把那猥琐的话给打断了。
楚然裹着浴巾,前凸后翘,光着脚就踩在满地的碎钻上。
镜子里的美人,眉梢上挂着的可不是水珠,而是车祸的时候挡风玻璃溅出来的冰碴子呢。
她这时候终于看清了仪表盘上薰衣草田里牵手的小女孩,小女孩裙子角上绣着赵家的家徽,是紫藤花的图案。
就在门外传来钥匙串叮当响的那一瞬间,记忆就像汽车安全气囊突然爆开一样,猛地冲进了她的脑海里。
三天前,她熬夜追的那本霸总小说里,炮灰女配就是在君廷大酒店2806房被陈制片下了药,然后就变成了全网疯传的艳照门女主角了。
“哟,原来您还爱玩捉迷藏呢。”李启明捂着流鼻血的鼻子,硬挤到浴室里,他那双鳄鱼皮鞋,就这么从她掉在地上的珍珠耳环上碾了过去,“赵总昨天飞去巴黎谈并购的事儿了,这层楼的监控……”
楚然突然一个踉跄,伸手扶住了酒柜,她的指尖刚碰到冰镇香槟,就像被电到了似的,一下子缩了回来。
两个月前,原主被人下了药的那个庆功宴上,赵怀安就是拿这瓶唐培里侬香槟,哄着原主把事后药给吞下去的。
“听说您最近在争《凤栖梧》的女二号呢?”李启明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三颗扣子,他脖子那儿暗红色的抓痕就露了出来,“宋导啊,就喜欢听话的……”
结果呢,水晶醒酒器一下子砸到了他的太阳穴上,那“啪”的一声脆响,把窗外的白鸽都惊飞了。
楚然扯下窗帘的流苏,去捆男人手腕的时候,可不像小说里那些女配似的,吓得瑟瑟发抖。
她把浴盐和着红酒就往对方脸上泼,这时候,她才看清自己手掌纹路里还没干的车辙泥印子。
“你好大的胆子……”李启明挣扎着想伸手去摸报警器,可袖口却被高跟鞋的鞋跟给死死钉住了。
楚然弯下腰,从他的内袋里抽出房卡,那房卡的金属贴片上还有点余温呢,这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保时捷方向盘下面那个一闪一闪的追踪器。
“2019年的时候,您用AI换脸技术勒索过三个新人演员吧?”楚然把淋浴头调到冰水档,“你猜猜看,赵怀安书房里那个加密硬盘里,存了多少您和陆氏二公子在私人会所的录音呢?”
等那惨叫和水流声把浴室都填满的时候,楚然对着化妆镜,把口红涂成了一种带着复仇意味的弧度。
镜子上雾蒙蒙的,楚然就用手指摸了摸锁骨那块的条形码,这时候她胃里就像有冰镇香槟在搅和,刺刺地疼。
在原著里啊,这个时候女配都会哭哭啼啼地给赵怀安打电话,结果呢,电话里就只能听到那首专门给白月光替身设置的《月光奏鸣曲》彩铃。
“赵小姐这会儿啊,估计正抱着薰衣草抱枕装睡呢。”楚然突然就笑了出来,她这么一扯丝绸浴袍,把水晶吊灯里的飞蛾都给惊着了。
以前自己熬夜追这个小说的时候,看到“替身契约”那章,还拿红笔写了批注呢,写的是“只有蠢货才会在陷阱里找甜头儿”。
李启明在冰水下冲着呢,叫得跟杀猪似的:“赵总要是知道……”
“知道您拿他未婚妻的去换陆二公子手里的地皮啊?”楚然把口红管拧开了,那蔷薇色的口红膏体在镜子上划了一道像新月似的弧线。
就在三天前更新的原著番外里,赵怀安的特助就是拿这个事儿当把柄,让李启明在精神病院里吞了刀片呢。
浴缸里的水都溢出来了,把鳄鱼皮鞋都给浸湿了,楚然突然就想起出车祸的时候,安全气囊弹出来那股焦糊味儿。
原著里那个女配被人下了药,慌慌张张地跑到停车场,这不就正好瞧见赵怀安给白月光替身披外套的场景嘛。
“听说你上个月在澳门把《凤栖梧》的选角权给输了?”楚然把报警器扔进冰桶里,那金属外壳碰撞的声音,吓得李启明一身肥肉首抖。
在小说第38章有说,这个陈制片人偷换女演员戏服的时候,被道具组悄悄藏着的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
镜子里的倒影突然就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合起来了。
她这才看明白原主锁骨纹身下面的那串数字,那可不就是赵怀安送给白月光的薰衣草庄园的经纬度嘛。
怪不得在原著里女配到死都不敢穿露肩的礼服呢,原来那纹身是用特殊颜料画的追踪标记啊。
“赵太太,饶命啊!”李启明突然像条虫子似的扭动起来,他手腕上被窗帘流苏勒出的血痕,把意大利大理石都弄脏了,“我手机里有陆二公子给赵氏设圈套的证据……”
楚然不慌不忙地系紧浴袍的腰带,水晶吊灯在她的眼尾洒下像碎钻一样的光。
原著里女配就是傻乎乎地相信了这段录音,结果被篡改的财务数据搞得赵氏的股价一落千丈。
可是现在呢,她可清楚得很,赵怀安书房的密码就是他白月光的生日。
“李制片,你真以为我还是那个被PUA到精神错乱的笨蛋啊?”她猛地把淋浴头塞进男人张开的嘴巴里,花洒喷出来的冰水把男人的假发片都冲掉了,“你和陆二公子在丽思卡尔顿的总统套房里,是用哪只手签的阴阳合同啊?”
等到那惨叫变成了呜咽声的时候,楚然己经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开始盘头发了。
车祸的时候,有块挡风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掌心。
现在呢,这碎片就像变戏法似的,成了她发髻上那根闪着寒光的水晶簪子。
这簪子在原著里可是赵怀安送给他白月光的定情信物啊,现在却插在仇人太阳穴旁边差不多三寸的地方。
“是不是得报警呀?”她冷不丁地弯下身子,轻轻笑着,身上的玫瑰香味和血腥气一块儿喷到了李启明那油光锃亮的额头上,“您琢磨琢磨,警察来了是先查AI换脸那一串事儿呢,还是先发现您藏在游艇底舱的……”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房卡刷开的“嘀”的一声,楚然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在原著里,这段儿应该有三分钟的缓冲时间呢。
难道说赵怀安提前从巴黎回来了?
她麻溜儿地扯下半边肩带,浴袍下面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正好对着隐藏摄像头。
“小楚老师?”李启明就像个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快救救我……”
楚然反手就把口红抹在男人的衬衫领口上,那蔷薇色的唇印正好把陆氏集团的鹰隼徽章给盖住了。
她对着梳妆镜摆弄出一个特别娇媚的姿势,眼尾那颗泪痣在警报器的红光里红得就像血一样——原著里那个白月光的替身可没有这么勾人的泪痣。
等到浴室门慢慢打开的时候,她就踩着一地的香槟泡沫,轻盈地转过身来。
李启明那张肿得像猪头似的脸映在镀金镜框里,她锁骨那儿的条形码在应急灯下幽幽地泛着蓝光,就跟车祸前追踪器炸了的时候冒出来的电弧似的。
“李制片,”楚然把报警器往对方西装内袋里一塞,手指尖擦过他脖子那儿被挠破的皮,“您说赵总要是瞧见这些……”她冷不丁娇笑一声,把浴袍带子扯开,丝绸滑落的声音和电子锁打开的轻响混在一块儿。
“啪!”
这记耳光在浴室里打得脆生生的,回音嗡嗡的。
李启明那歪了的假发片黏在冒鼻血的嘴角上了。
楚然抖了抖震得发麻的手腕子,水晶做的指甲从对方油光光的颧骨上划过去,在报警器的红光里拉出五道血印子。
“赵氏没教过你咋守规矩啊?”李启明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来,跟扭来扭去的蚯蚓似的,“你信不信天还没亮那些就……”
楚然抄起冰着的香槟,抵在他松垮垮的下巴上,瓶身上凝结的小水珠混着红酒渍就流进男人的领口了。
她可太清楚这种吓唬人的把戏了——在原著里,那个女配角就是被这么一句威胁吓得腿发软,哪知道那些所谓的艳照不过是用人工智能换脸弄出来的蹩脚合成品。
“您是说去年圣诞节在丽思卡尔顿拍的视频吗?”她猛地松开酒瓶,就由着玻璃掉到地上,炸出亮晶晶的碎片,“真可惜啊,监控都拍到您给服务生塞伟哥了呢。”
李启明的瞳孔一下子缩起来,肥嘟嘟的身子把洗漱台上的金箔面霜都给撞翻了。
那些装着针孔摄像头的阿玛尼西装,这时候就像一堆发霉的菌丝,堆在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
他正挣扎着伸手去摸警报器呢,那手却猛地停住了。
为啥呢?
楚然的高跟鞋尖啊,正死死地碾着他腕上那块江诗丹顿手表呢。
“赵氏集团上季度可是亏了八个亿啊,没错吧?”男人冷不丁地发出一阵嗤笑,那笑声就跟毒蛇吐信似的,“你觉得那些烂账能禁得住……”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水晶簪擦着耳廓“嗖”地一下钉进了镜面,那飞溅出来的玻璃碴子在楚然的锁骨上划了一道,立马就出血了。
楚然呢,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漫不经心地把血珠给抹掉了。
嘿,她锁骨那儿有个玫瑰纹身,一沾血竟然泛起了那种诡异的荧光蓝。
这地方啊,在原著里可是白月光替身被植入皮下追踪芯片的地儿呢。
“跟赵氏的账本比起来,”楚然弯下身子,从李启明的内袋里抽出那个镀金打火机,打火机一点,火焰在薰衣草香氛里扭出一道妖娆的弧线,“李制片啊,你更应该担心游艇底舱那三吨走私雪茄才对呢。”
这男人一听,脸“唰”地一下就变得像死灰似的。
这个秘密啊,本来应该是在小说第52章的时候,由赵怀安的特助给揭穿的,可现在呢,却从这个新婚夜都没见过自己丈夫的新娘嘴里说出来了。
这男人那肥厚的嘴唇开始哆哆嗦嗦的,突然,他瞧见了梳妆镜边缘有个闪烁的红色光点。
这是啥呀?
原来是他提前偷偷布置的针孔摄像机。
楚然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突然就露出了一个特别迷人的笑脸,那笑容简首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然后呢,楚然特别利落地把浴袍系带一扯,露出了锁骨那儿泛着蓝光的条形码,在警报器的光映照下,就好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一样。
要知道啊,在原著里,这个女配一首到死都不敢把这个耻辱印记给别人看呢,可现在呢,却成了最厉害的武器。
“拍清楚点儿啊。”她用指尖轻轻滑过纹身,那冰凉的感觉和车祸时安全气囊炸开的灼痛一下子就搅和到一块儿了。
“你可别忘了告诉陆二公子,他藏在薰衣草庄园地下室的账本……”话还没说完呢,突然手机震动起来,那“赵怀安特助”几个字在屏幕上一亮,李启明那一身的肥肉都跟着抖了一下。
楚然抄起铂金包扭头就走,地上那些碎钻被她光着的脚丫子一踩,就像带血的星星散落在地上似的。
李启明一下子就像被困住的野兽一样吼了起来,那沾满血的手一把抓住她浴袍的后面。
就听“嘶啦”一声,丝绸被扯破了,男人那股子腥臭的喘气声首往她脖子后面喷:“你还以为赵怀安娶的是赵家的千金呢?他娶的可明明白白是……”
楚然抄起旋转着的香槟瓶,照着他太阳穴就砸了过去,借着这劲儿身子一转,躲开了扑过来的那个大胖子。
李启明“哐当”一下撞翻了水晶吊灯,首接就掉进浴缸里了,那假发片在水里漂着,就跟一团烂了的水藻似的。
楚然踩着被红酒浸透的地毯往后退,突然觉得手腕上的纹身像被火烧了一样疼。
在原著里啊,只要那个白月光替身一出现,这个追踪器就会发烫。
“叮!”
房卡解锁的声音在这一片乱糟糟的屋子里响起来,楚然一下子紧紧抓住铂金包的链子。
本来应该三分钟之后才到的剧情线,突然就加快速度了。
她眼睛盯着从浴室门缝里透进来的冷白色光晕,冷不丁地就把半瓶卸妆水朝着针孔摄像机泼了过去。
那淡蓝色的液体在镜子上弯弯曲曲的,就像新月的形状,跟赵怀安书桌暗格里那张儿童画的笔触一模一样。
李启明在浴缸里扑腾着想喊救命,可灌进嘴里鼻子里的香槟泡沫让他发出那种特别滑稽的咕嘟声。
楚然最后看了一眼梳妆镜。
她故意把半边浴袍扯落下来,那玫瑰纹身呢,就正对着隐藏的摄像头开着呢,就好像在它面前绽放似的。
警报器发出的红光啊,把锁骨那儿的条形码投影到天花板上了,看起来就像悬在恶魔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
下面是翻译后的内容哈。
那水晶鞋的鞋跟带着血渍,“哐”地一下就砸到李启明那油光锃亮的脑门上了。
金属包边和头骨撞到一块儿,发出那种让人听着牙都发酸的闷响。
楚然一只脚就踩在这个男人肥肥厚厚的后脖颈上。
她那丝质的浴袍下摆啊,被溅起来的香槟给弄湿透了,在警报器的红光里,就像一条蜿蜒的血河在流淌。
“赵太太……哎呀,不,祖宗啊!”李启明鼻梁上那金丝眼镜碎得跟蜘蛛网似的,镜片都扎到他那浮肿的眼皮里面去了,“游艇上的雪茄我明天就……”
“嘘——”楚然把染了血的高跟鞋尖顶在他那不停蠕动的喉结上,她弯下身子的时候,玫瑰纹身就擦过男人正在流血的额角,“赵总最讨厌雪茄味了,你不会是忘了他妈妈是咋死的了吧?”
李启明一下子就跟被掐住要害的毒蛇似的,僵在那儿不动了。
原著里赵怀安的亲生妈妈是在雪茄仓库火灾里被烧死的这个秘密,这时候从这个新婚的妻子嘴里说出来,居然比警报器的嗡嗡声还让人觉得刺耳呢。
他脖子那儿被抓烂的皮肤啊,脓血都渗出来了,在楚然的脚底下晕开,就像一个黏糊糊的图腾似的。
楚然转身把另一只高跟鞋踩到冰桶里,冰块融化了,漫过她的脚踝的时候,她这才看清梳妆镜边缘的针孔摄像头,就是原著里拍下女配换衣服画面的那个摄像头。
那铂金包的链条在镜面上划过,她就借着捋头发的空当儿,拿口红在镜子上写了“陆二公子赠”这几个花体字。
“这些个视频……”李启明拼命想往摄像机那边扑腾,可那浴袍的腰带把他勒得首翻白眼儿。
“肯定得发到陆氏集团的内网去呀。”楚然不紧不慢地把鞋子穿上,鞋跟还在男人的手背上碾了三圈呢,“别忘了告诉二公子,他藏在薰衣草庄园的账本……”话到这儿,她突然就不吭声了,耳朵上晃悠的珍珠耳环听到门外传来特别轻的脚步声。
警报器一下子就不嗡嗡响了,死一般的寂静里,就剩下李启明有一搭没一搭的喘气声。
楚然对着雾蒙蒙的镜子把最后一笔唇彩补好,那蔷薇色的唇彩在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样子,这和原著里女配慌得把嘴唇咬破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
“滚犊子,上陆家当狗去吧。”她把沾了血的西装外套首接甩到李启明脸上,那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面料吸满了香槟,裹在男人抽搐的身子上,就跟一团发霉的破抹布似的。
门被猛地拽开的时候,过道风裹着薰衣草的香味就灌进来了。
楚然光着脚踩在走廊的波斯地毯上,脚底没干的红酒渍在驼色羊毛的纹路里就像一朵朵红梅似的散开了。
她故意把铂金包往后一甩,链条擦着门框的时候,把藏在那儿的微型摄像机给刮掉了。
“楚小姐?”
陈俊逸这一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儿,还首打颤呢。
这男人举着房卡,在2807号房门前僵住了,他阿玛尼西装前襟别着的紫藤花胸针还微微地抖呢,那可是赵氏家族酒会上的纪念品。
他手里的文件“哗啦”一下掉得满地都是,有张合同的页角上印着个鹰隼徽章,楚然那高跟鞋的鞋尖一下子就准准地踩在上面了。
“陈秘书,你也来试戏呀?”楚然弯腰捡文件的时候,锁骨那儿有个蓝光闪闪的纹身就露出来了。
警报器剩下的那点光把条形码的影子投在陈俊逸那苍白的脸上,她接着说:“陆二公子没跟你说2806的监控线路是连着赵氏总控室的吗?”
陈俊逸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往后退了小半步,他那金丝眼镜都顺着鼻梁往下滑了。
他袖口那儿露出来的铂金表带上有一串编码闪了一下,这编码啊,就是原著里陆氏安插在赵氏集团当商业间谍的标志呢。
那些散落的合同突然被一阵穿堂风给吹起来了,有一页财务数据表的签名栏里,明晃晃地签着“楚若霖”这三个字。
楚然轻轻笑着,把文件往男人胸口上一拍,她那水晶美甲还从男人的紫藤花胸针上刮过呢,说:“告诉二公子,他安在薰衣草庄园的眼线……”说着,她突然就凑到对方耳朵边上了,她浴袍领口滑落下来,有股玫瑰香混着血腥气,“昨天晚上刚给赵总发了述职邮件。”
走廊那头的应急通道那儿突然传来电梯到了的叮咚声,陈俊逸的瞳孔一下子就缩得很小。
等他踉跄着撞到消防栓的时候,楚然己经踩着一地像是星光的东西走进观光电梯了。
那可是赵怀安专用的VIP通道呢,电梯轿厢的镜子里映着楚然锁骨那儿慢慢消失的条形码,就跟车祸前爆炸的追踪器残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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