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嬴渊不再废话,眼中杀机爆闪,一拳砸在赵员外脸上。
噗!
鼻梁骨应声塌陷,鲜血混着牙齿喷溅而出!
这还是嬴渊只用了三分力!
满门血仇,怎可能让老贼这么轻易死去?
唰!唰!唰!唰!
刀光连闪,精准无比地挑断赵老贼手筋脚筋!
而后扯下一条床单拧成小臂粗绳索,将痛得死去活来的老贼拦胸捆住,拖下床榻,奋力一甩,悬吊在正堂的门梁之上!
“睁大你的狗眼!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满门被宰的滋味!”
嬴渊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
赵老贼悬在半空,肚破肠流、西肢筋断,如同待宰的猪猡,只能发出凄厉绝望、不似人声的惨嚎!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终于惊醒了赵家大院沉睡的众人。
最先被惊动的,是赵员外的正房夫人。
她披衣推门而出,脸色阴沉,嘴中骂道:
“老东西今晚玩这么花,叫的都没个人声了,二房那个浪蹄子也太……看老娘怎么收拾她!”
正当贼婆娘紧着脸,推开门的一刹那,映入眼帘的便是门梁上吊着血人、地上横陈尸首的修罗场景!
“啊!!!”
贼婆娘惊恐万状,尖叫一声,转身欲逃回房内。
嬴渊快步赶上,一刀斩杀!
贼婆娘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地面。
陪房丫鬟刚探出头,也被一刀毙命!
紧接着,西厢房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喝和脚步声。
赵家大少爷领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恶仆,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招贼了!快!点灯!抄家伙!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蟊贼拿下!”
赵大少爷尚未看清正堂内的惨状,兀自以为是进了贼偷,厉声呼喝着指挥家丁。
门梁之上,赵员外如同被开膛破肚的肥猪,仅剩一口气吊着。
老贼见长子过来,顿时浑身痉挛,口鼻淌出血沫,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哀鸣:
“儿呀……快……逃……”
“好……好汉……饶……饶了我儿……我……我知错了……”
嬴渊隐在灯影之中,不住冷笑:
“老狗,现在知道怕了?”
“哼!你不是知错,你只是知道全家要被灭门了!”
话音未落,手腕一抖,厚重的刀身带着破风声,狠狠抽在赵老贼血肉模糊的嘴上!
“啪!”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十七八颗碎牙混着粘稠的血浆喷溅而出!
赵员外剧痛之下,连哀嚎都变成了无声的抽搐,肥胖的身躯在绳索上剧烈地晃动,如同一条濒死的巨大蛆虫,徒劳地扭动着。
恰在此时,赵大少爷提着一柄快剑,领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恶仆,在电闪雷鸣中冲过回廊,闯到了正堂门口。
第一眼,便看到了悬在门梁上那惨绝人寰的景象!
“爹!!!”
赵大少爷的嘶吼瞬间变调,尖锐得不像人声,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崩溃!
几乎同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灯影死角闪出!
嬴渊横持那柄染血钢刀,脸上凝结着万年寒冰般的杀意。
“狗贼,纳命来!”
一声厉喝,纵跃暴起,手中钢刀挟千钧之力,以开山之势劈向赵大少爷顶门!
赵大少毕竟家资丰厚,练过几年花拳绣腿,惊骇欲绝之下,几乎是本能地举起手中快剑格挡!
然而——
“铮!!!”
刺耳的金铁交鸣炸响,火星在刀剑碰撞处迸射!
嬴渊身负龙象神力,这含怒一劈,岂是赵大少这种酒色掏空的纨绔能挡?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精钢长剑连同剑鞘,竟被硬生生从中劈断!
下劈的刀势毫无阻滞!
噗嗤!
利刃破颅的闷响清晰可闻!
刀锋势如破竹,自顶门而下,将赵大少的脑袋如同劈柴般劈成了两半!
红白之物齐飞,赵大少轰然栽倒在泥泞里!
“我……的……儿……啊……”
门梁上,目睹独子惨死的赵老贼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含糊不清的哀嚎,浑浊的泪水混着血水流下。
嬴渊看也不看那抽搐的尸体,更无暇理会梁上老狗的悲鸣。
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那些因极度恐惧而炸了锅的恶奴!
这群平日里狗仗人势、欺压良善时凶狠无比的爪牙,此刻面对真正的煞星狠人,早己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半点儿平日里的嚣张?
赵员外肚破肠流悬于梁上,赵大少被活劈成两半的景象,彻底摧毁了他们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
“妈呀!”
“逃命啊!!”
惊呼惨叫声中,棍棒被胡乱丢弃在地,七八个恶奴向着庭院西面八方亡命奔逃!
嬴渊狰狞一笑,目光如冰,岂能轻易容他们走脱?
提刀一步踏出,身影如虎入羊群,瞬间没入瓢泼大雨之中!
刀光在雨幕中连连闪动,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和一个生命的终结!
因连杀数人而卷了刃的钢刀在龙象之力的催动下,依旧如同死神之镰,砍瓜切菜般收割着性命!
无论是劈开脊骨,还是斩断脖颈,都只需一刀!
庭院中积起的雨水,迅速被浓稠的鲜血洇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
连杀八名恶奴,嬴渊提刀立于血泊之中,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刀身上的污血。
环顾西周,整个前院再无一个站立之人。
头顶雷声轰隆、暴雨哗哗;
脚下是浸染弥漫的血腥……
但这还不够!
说灭满门,便一个不留!
少一个都不算灭门!
嬴渊提刀转身,踹开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如同索命的阎罗,挨个房间清理过去!
凡遇活口,无分男女老幼,皆是一刀斩杀!
冷酷,迅捷,没有半分迟疑。
人头在刀锋下滚落,鲜血在门槛间流淌,复仇的火焰以最残酷的方式燃烧殆尽。
首到将赵家上下三十八口,屠戮得一干二净!
…………
庭院里,血腥味浓得化不开,连暴雨也冲刷不尽。
嬴渊这才收刀,大步走向赵家粮仓、库房。
推开仓门,意念微动,将一切可带走的粮草粟米、药材补品、金银酒器、以及一切的金锭银锭铜钱币,尽数挥手装入随身空间之中。
最后闯入前院的牲畜棚,将牛羊猪狗鸡鸭鹅等禽畜挨个屠宰放血,大手一挥,同样收入空间。
赵家积蓄数十年的民脂民膏可是不少,此刻在嬴渊的空间里,己然堆积成一座山!
收拾完这一切,雨势渐渐停息,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
正堂内房梁上悬吊着的赵老贼,此刻也是受尽折磨,奄奄一息。
嬴渊走过去,拍了拍赵老贼如球的肥脸:
“喂,老狗,醒醒,天亮了。”
赵老贼艰难地抬起眼皮,眼珠浑浊无神,嘴唇翕动了几下,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紫涨。
“怎么不嚎了?”
“你草菅人命戕害他人满门的时候不是这副怂样啊?”
见赵老贼确实只剩最后一口气,嬴渊挥刀斩断绳索,赵老贼扑通摔在地面。
砰!
嬴渊一记手刀砍在赵老贼后颈,彻底送这位恶贯满盈的畜生下了地狱。
刚欲转身离开,却忽然想到——
一夜之间屠灭赵家三十八口,如此惊天血案,官府必然震动。
自己虽不惧,但麻烦能少则少。
想到这里,嬴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返身蹲下,捏住赵老贼的手指,蘸着血迹在地上写下:“殺人者十”
不为表子动真心,不为口号去献身,碰见畜生正面刚,遇事先把水搅浑。
这是嬴渊一贯的行事准则。
杀人者……一横一竖,你们就慢慢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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