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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活日常及现场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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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得有些诡异。

没有琴酒的突袭指令,没有伏特加的堵门,更没有安室透那意味深长的笑。前几日的追杀、枪击、对峙,仿佛只是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但手臂未愈的伤口、口袋里沉甸甸的经费与新手机,还有挥之不去的“鸦之巢”“七重塔”,都在提醒松本熏(魏薇):危机只是暂时潜伏。

她绕着波洛咖啡厅那条街走,安室透就像颗定时炸弹,她暂时没勇气碰。去找那座废弃塔楼更是天方夜谭——没有坐标,仅凭模糊帖子和别名就扎进山区?怕不是先喂了野熊。

调查陷入僵局,无所事事比提心吊胆更磨人。尤其头顶悬着“琴酒”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闲适都成了慢性折磨。

为了打发时间(缓解焦虑),她被迫经营起安全屋的“日常生活”。

首先是吃饭。有了经费,她不满足于便利店,买了小电饭煲和厨具,开始尝试做饭。

过程堪称灾难现场。

【米水比例怎么这么难搞?不是粥就是夹生饭!】

【煎蛋为什么能溅一身油?还糊底!】

【这世界的酱油味怎么怪怪的?!】

厨房常传出她的哀嚎,最终成果卖相堪忧,味道……能吃就行。但至少热乎,还省钱。每次对着颜色可疑的饭菜,她都怀念现代外卖,内心吐槽:【连新员工厨艺培训都没有!差评!】

其余时间,她用新手机搜遍“红鸦”“七重塔”“鸦之巢”甚至“乌丸莲耶”,结果多是垃圾信息或谣言,看得头晕。

偶尔,她会扩大活动范围,在安全屋附近街区闲逛,美其名曰“收集情报”,实则碰运气听些街头巷议。

就是这次“情报收集”,她撞见了一场……小学生推理秀。

街心公园附近,一群人围着熟悉的蓝色小西装、短裤和蝴蝶结——少年侦探团:江户川柯南、吉田步美、小岛元太、圆谷光彦。

被围在中间的,是位焦急的老奶奶和长椅上懒洋洋的肥猫。

“放心吧奶奶!我们一定帮你找到项链!”步美元气满满。

“交给我们就对了!”元太拍着胸脯。

松本熏本想绕道——柯南在的地方大概率有案件,离远点好。可还没转身,就听光彦拿着笔记本分析:“项链丢失不到半小时,期间只有几人经过……嫌疑人就在他们之中!”

她脚步顿住:不是杀人案?只是找项链?

好奇心起,她混进围观人群,假装看风景。

柯南镜片反光,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笑(小学生脸上略显违和),奶声奶气地引导:“步美,你说那位叔叔蹲下来系鞋带了?”

“嗯嗯!”

“元太,你说大姐姐的包包有亮亮的装饰?”

“对啊!一闪一闪的!”

他又问了老奶奶项链搭扣牢不牢固等细节。松本熏内心吐槽:【来了来了,经典三选一!接下来该麻醉针+工具人表演了吧?】

然而,麻醉针没出现。

柯南歪着头,用天真语气对一位神色慌张的年轻女士说:“大姐姐,你包包上的猫头鹰挂件好特别,好像勾到东西了呢?”

女士下意识低头看包,柯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挂件和包袋缝隙里勾出一条闪金光的项链!

“啊!是我的项链!”老奶奶惊呼。

女士脸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到的!真不是我拿的!”

只是意外勾挂,非盗窃。风波化解,少年侦探团接受着感谢,柯南站在一旁笑得人畜无害。

松本熏看得目瞪口呆。【居然不用沉睡的小五郎?自己搞定了?手法还这么首接?】她刷新了对柯南破案流程的认知,【不过小案子确实犯不着浪费麻醉针和工具人。】

她看着被围住的柯南,小小身体里仿佛藏着无尽智慧——这就是主角光环?连找猫找项链都自带聚光灯。

正感慨时,柯南的目光扫过人群,在她这停顿了零点几秒。

松本熏心里咯噔一下。【他看见我了?应该没认出来吧?我现在是路人打扮……】

她赶紧压下帽檐,匆匆离开,有点发虚——被死神小学生注意到,总感觉没好事。

平淡日常被一条加密讯息打破。

来自那个只有一个联系人的手机。

发信人:Gin。

内容冷酷简洁:

【明日20:00,米花町4丁目,柏青哥店后巷。观察“乌鸦”。报告异常。勿暴露。】

松本熏心跳漏了一拍。

琴酒的指令!“乌鸦”是组织成员?代指行动?还是和“红鸦”有关?米花町4丁目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所在区——在柯南家门口搞事?而且只是“观察”和“报告”?

任务看似简单,结合地点和琴酒风格,她只觉背后发凉。但她没得选。

次日19:50,松本熏提前十分钟到了附近。

米花町4丁目依旧热闹,霓虹闪烁,人流如织。毛利侦探事务所亮着灯,波洛咖啡厅己打烊(谢天谢地)。指定的柏青哥店人声鼎沸,电子音效吵得心烦。

后巷却是另一番景象:昏暗潮湿,堆着垃圾桶和杂物,与一街之隔的繁华形成对比,是典型的城市阴暗角落。

松本熏选了斜对面大楼的防火楼梯拐角作观察点——光线暗,视野好,能看清后巷入口和街道情况。她拿出手机假装等人,神经却紧绷着。

20:00,无异常。

20:05,依旧平静。

20:10。

就在她怀疑记错时间地点时,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滑入后巷入口,停在阴影里。

车门打开,穿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下车,靠在车边点烟。火光照亮他阴鸷的侧脸和耳朵上的黑色通讯器——是组织的人!虽不知代号,但标志性的黑和冰冷气质错不了。

他在等什么?

几分钟后,一个穿风衣、提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匆匆走来,左右张望后闪入后巷。两人在阴影里快速交谈,松本熏离得远听不清,只看到“上班族”递过厚信封,黑衣男人掂量后,从车里拿出个小巧金属盒递过去。

交易?黑市买卖?情报交换?

她赶紧用手机高倍变焦(组织配的果然高级)拍下模糊照片和短视频,记录两人特征和过程。

全程不到三分钟,交易完成,两人迅速分开——“上班族”低头融入人群,黑衣男人上车离开。巷子恢复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松本熏松了口气。任务完成?似乎很顺利?

正准备撤离,目光扫过街对面二楼书店橱窗。

橱窗倒影里,一个熟悉身影闪过——穿帝丹高中校服的毛利兰,正和铃木园子有说有笑走过街口,像刚结束补习或逛街。

更让她瞳孔收缩的是,毛利兰身后不远处,那个“上班族”戴着鸭舌帽,不紧不慢地跟着,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两个女高中生。

巧合?还是……

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个刚完成交易的男人,为什么跟踪毛利兰?

目标是毛利兰?铃木园子(铃木家是财阀,可能被绑架)?还是通过她们针对毛利小五郎或柯南?

无论哪种,都意味着危险!

松本熏陷入两难。琴酒命令“观察”“报告”“勿暴露”,最正确的做法是立刻离开,汇报交易和疑似跟踪。

可汇报后呢?组织会在意外围成员跟踪女高中生这种“小事”吗?大概率不会。就算在意,等指令下来,可能什么都晚了。

如果什么都不做,万一毛利兰或园子出事……先不说良心(虽然反派好像不该有),柯南卷入的话,事情必然闹大,街面会被封锁调查,她这个“观察者”很可能被揪出来!彻底完了!

【该死!怎么偏偏是毛利兰!】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首接阻止?她是战五渣,上去就是送菜,还违背“勿暴露”命令。报警?理由牵强,等警察来,人早没了!

眼看鸭舌帽男人跟着两人拐进人少的街道,松本熏咬咬牙,做了个冒险决定。

她用组织手机发了条简短加密信息:

【交易完成。目标A(黑衣)己撤离。目标B(风衣鸭舌帽)交易后疑似跟踪无关第三人(年轻女性),动机不明。请示。】

她想提前汇报和请示,哪怕只得到“无需理会”的回复,也能稍微安心。

发完信息,她压下帽檐,远远跟上去。不敢太近,只确保不跟丢,同时观察男人举动。

毛利兰和园子毫无察觉,依旧说笑。鸭舌帽男人跟在后面,手插风衣口袋——里面会不会藏着刚交易来的金属盒?是武器吗?

松本熏手心全是汗,新手机没动静,琴酒没回复。

就在她紧张得快窒息时,前方路口传来清朗带点懒散的声音:

“小兰姐姐!园子姐姐!这边这边!”

柯南不知从哪蹦出来,朝两人挥手。他身边站着打哈欠、一脸不耐烦的毛利小五郎!

“爸爸?柯南?你们怎么在这里?”毛利兰惊讶。

“哼,来接你这个磨蹭鬼回家吃饭!”毛利小五郎没好气地说,目光习惯性扫了圈周围,正好看到不远处形迹可疑的鸭舌帽男人。

鸭舌帽男人显然没料到杀出个名侦探(和小死神),脚步一顿,压低帽檐,转身混入人流,很快消失。

危机……似乎解除了?

松本熏长长松了口气,腿都软了。幸好……幸好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及时出现!

她不敢多留,立刻转身离开。

走了很远,组织手机突然震动。

她紧张掏出一看。

发信人:Gin。

内容只有一个单词:

【Ignored.(无需理会)】

松本熏看着迟来的回复,心情复杂。

一方面,任务有惊无险完成。

另一方面,组织对这种可能引来警方和侦探关注的行为的漠视,让她感到寒意。

而且……那个鸭舌帽男人交易的东西是什么?跟踪毛利兰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事,真的会结束吗?

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米花町,不知怎么突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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