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许大茂这只苍蝇,何雨柱觉得厂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下班铃一响,他推着自行车,随着人流往外走,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弄点小酒喝喝还是早点睡觉。
刚出厂门没多远,拐进一条人少的胡同,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秦淮茹正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扶着一辆倒在地上的旧自行车,车轱辘还在空转。她旁边散落着几根柴火和一个空布兜子。
她今天没穿工装,换了件洗得发白的旧格子衫,头发也有些凌乱,额头上带着点汗珠,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狼狈和可怜。
看到何雨柱过来,她眼睛像是突然找到了救星,立刻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傻柱!傻柱!你快来帮帮我!这车链子突然掉了,还卡住了…我…我弄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徒劳地试图把卡死的链子拽出来,白皙的手指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显得更加无助。
要是搁以前那个傻柱,看到这场面,看到秦淮茹这副我见犹怜、还带着点小女人娇弱的样子,早就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冲上去帮忙了,说不定还得自责没早点发现,让她受了这罪。
何雨柱却只是停下自行车,支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他甚至还有闲心点评一下:“哟,秦姐,这咋回事?车坏了?你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车链子都搞不定?你们家贾东旭呢?他不是爷们吗?这种力气活怎么让你一个女人干?”
秦淮茹被他这话噎得一愣,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更加委屈:“东旭他…他身子不舒服,在家歇着呢…我这也是刚从煤厂捡了点煤核回来,想省点钱…谁知道车就坏了…”
她说着,又用力去掰那链子,结果非但没弄好,反而把手给夹了一下,疼得“哎哟”一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看起来真是可怜又无奈到了极点。
要论演技,秦淮茹绝对是西合院奥斯卡级别的。
可惜,评委是何雨柱。
何雨柱不仅没上前,反而往后退了半步,仿佛怕那油污沾到自己身上。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哦,捡煤核啊?真够勤快的。不过秦姐,不是我说你,这自行车可是大件,坏了就得赶紧修,你这么瞎掰扯,再把轴弄弯了,修车钱可比你省那点煤钱贵多了。”
秦淮茹的哭声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懊恼。她没想到何雨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仅不帮忙,还说风凉话!
她只好继续演,哭得更伤心了,肩膀一耸一耸的:“我…我哪有钱修车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傻柱,理想和死亡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你心眼好,手艺也好,求求你了…”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充满期待和哀求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足以让任何有点同情心的男人心软。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冷笑更甚。又来这套?装可怜,博同情,然后顺杆爬?
他掏了掏耳朵,语气更加漫不经心:“我没钱修车啊。我就是个臭厨子,赚点死工资,还得留着娶媳妇呢。不像你们家,有易中海一大爷经常接济,还有厂里补助,饿不着。”
他这话,首接堵死了秦淮茹可能后续的“借钱”企图。
秦淮茹脸色一白,咬着嘴唇,眼泪流得更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一大爷是帮过我们,但那也是杯水车薪…厂里补助就那么点…我…”
“打住!”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秦姐,咱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戏,演得累不累啊?这儿又没别人,你演给谁看呢?给我看?可惜啊,我不吃这套。”
他走上前,但不是去扶车,而是用脚踢了踢那卡死的后轱辘,发出哐啷的声响。
“车链子掉了?卡死了?我看卡得挺好,严丝合缝的,不像自己掉的,倒像是有人故意别进去的。”何雨柱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卡死的部位,眼神锐利,“哟,这车轴边上怎么还有新划痕啊?刚蹭的吧?秦姐,你这不是骑车摔了,是你自己故意把链子别进去,然后在这儿守株待兔,等着哪个冤大头路过,好帮你修车,再顺便同情心泛滥,给你点修车钱或者别的啥吧?”
秦淮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连哭都忘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他…他怎么猜到的?!这不可能!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其实并没沾到),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可惜啊,你等来的不是冤大头,是我。嗯哼~~哦豁~~”
“你这点小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省省吧,有这演戏的功夫,还不如去街道办多申请点补助,或者…让你那婆婆起来动弹动弹,别整天跟个佛爷似的供着。”
说完,他再也不看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鬼的秦淮茹,推起自己的自行车,吹着口哨,绕开那辆破车和那个石化了的女人,优哉游哉地走了。
走出老远,他还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几乎要把他烧穿的、充满了震惊、羞愤和怨毒的目光。
何雨柱嗤笑一声。
装可怜?
我看你演戏!
段位太低,不够看。
下次想点新招,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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