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吐血晕厥被抬回家,西合院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虚假的“纲常”,彻底进入了何雨柱“疯批”统治下的新纪元。禽兽们彻底老实了,见面躲着走,说话不敢大声,连咳嗽都得捂着嘴,生怕惹恼了那位煞神。
何雨柱乐得清静,每天食堂家里两点一线,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食堂里他说一不二,手艺镇得住场子,连厂领导都高看一眼。家里关起门来想吃啥吃啥,再也没人敢上门打秋风、打感情牌、打道德官司。
然而,总有些东西是挥之不去的。
比如,贾家的哭声。
这天晚上,何雨柱正美滋滋地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品尝着带回来的半瓶莲花白。酒是好酒,入口绵柔,回味悠长。他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微醺时刻。
突然,一阵压抑的、却又极具穿透力的哭声,从中院贾家那边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先是贾张氏那特有的、带着唱腔的干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啊…你这身子可怎么办啊…咱们娘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接着是秦淮茹那更加婉转凄切、带着水音的啜泣,不高,但绵绵不绝,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无处诉说的可怜人。
偶尔还夹杂着棒梗不耐烦的嘟囔和小当槐花被吓到的、细声细气的跟着哭。
这高低错落、抑扬顿挫的哭声,组成了一曲贾家特有的“悲惨世界”交响乐,顺着门缝窗隙,顽强地钻进何雨柱的耳朵里。
要是搁以前,原主傻柱听到这动静,早就坐不住了。心尖儿都得跟着颤,恨不得立刻冲过去,送上关心、粮票甚至刚发的工资,只求能换来秦淮茹一个感激的眼神和贾张氏暂时的闭嘴。
但现在…
何雨柱咂摸了一口酒,又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得嘎嘣脆。
他非但没觉得心烦意乱,同情心泛滥,反而觉得…有点下酒?
这哭声,调门起承转合,还挺有节奏感。贾张氏负责高音部,嘶哑激昂,充满控诉;秦淮茹负责中音部,哀婉缠绵,主打一个我见犹怜;孩子们负责背景和声,增加层次感。
啧,专业!
他甚至端起酒杯,对着贾家方向虚敬了一下,自言自语地点评:“嗯,今儿这哭得…力度可以,感情也,就是贾张氏尾音有点劈,差点意思。秦淮茹情绪到位,就是哭久了有点费嗓子,建议中间喝口水润润。”
窗外的哭声似乎顿了一下,像是哭岔了气,然后又更加响亮地接上了,仿佛在抗议他的点评。
何雨柱嗤笑一声,毫不在意。
他算是看透了,贾家这哭声,就跟戏台子上敲锣打鼓一样,是一种工具。哭给易中海听,哭给傻柱听,哭给全院可能心软的人听。目的无非就是一个:要钱、要粮、要好处、要同情。
现在,唯一的忠实听众易中海倒了,最大的冤大头傻柱换人了,她们这戏,唱给谁听?
哭给空气听?
哭给耗子听?
何雨柱又抿了一口酒,美滋滋地哈出一口气。
爱哭哭去呗!
正好,省得他一个人喝酒冷清。
这哭声,权当是给他助兴的背景音乐了。
悲惨世界?
关我屁事。
他这儿是欢乐颂。
又喝了几口,贾家的哭声还在持续,但似乎因为得不到任何回应,渐渐有些后继乏力,干嚎多了,真哭少了,最后变成了贾张氏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和秦淮茹断断续续的抽噎。
何雨柱听得首摇头。
“这就完了?持久力不行啊。差评。”
他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意犹未尽。
看来这贾家的“背景音乐”,质量还有待提高。
不过无所谓了。
反正,无论她们哭得多惨,闹得多凶,都再也别想从他何雨柱这儿,捞走一丁点儿好处!
她们的眼泪,在他这儿,连地上的肥皂水都不如。
何雨柱收拾了碗筷,洗漱完毕,舒舒服服地躺进被窝。
窗外的哭声己经彻底停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这背景音乐,播放完毕。
晚安。
明天,又是怼禽兽…或者看禽兽自己作死的美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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