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套近乎失败,反被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撅了回来,这消息像一阵带着嘲讽味儿的风,又给西合院众禽上了一课:甭管软的硬的,在傻柱那儿,统统不好使!唯一的活路,就是把他当空气。
但总有人,不甘心,或者说,被逼得没法甘心。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上次抓饭盒把柄不成,反被当众羞辱,成了全院笑柄,这口气一首堵在刘海中心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得他肝儿疼。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宿,越想越窝火,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不敢再自己亲自上场了,傻柱那嘴跟刀子似的,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扛不住。但他还有儿子啊!两个大小伙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虽然这俩儿子在他长期“棍棒教育”下,有点畏畏缩缩,不太成器,但好歹是年轻人,火力壮!傻柱再浑,总不能无缘无故对年轻小辈下狠手吧?
一个阴损的念头在刘海中脑子里成型:让儿子们去!去找傻柱的茬!不用真动手,就去恶心他,给他添堵!最好能激怒他,让他先动手,落下个欺负小辈的名声!到时候自己再以二大爷和家长的身份出面“主持公道”,就能扳回一城!
对!就这么办!
于是,这天晚上,刘家饭桌上,气氛格外压抑。刘海中沉着一张胖脸,喝了几口闷酒,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頓。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吓得一哆嗦,赶紧低下头扒拉碗里的糊糊,大气不敢出。
“你们两个!”刘海中声音阴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看你们那点出息!一天到晚缩头缩脑的,像什么样子!”
兄弟俩不敢吱声。
“尤其是那个傻柱!”刘海中越说越气,“现在在院里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连老子我都不放在眼里!你们俩也是大小伙子,就眼睁睁看着你爹我受这窝囊气?”
刘光天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爸…傻柱他…他挺厉害的…”
“厉害个屁!”刘海中一拍桌子,“他就是个厨子!你们俩年轻力壮的,怕他干什么?他能吃了你们?”
刘光福小声嘟囔:“他…他打人可狠了…许大茂都被他打服了…”
“那是许大茂废物!”刘海中怒道,“你们是我刘海中的儿子!不能这么怂!明天!就明天!你们俩去找他!也不用干别的,就在他门口转悠,说他几句风凉话!看他能怎么着!他要是敢动手,老子正好治他个欺负小辈的罪!”
刘光天和刘光福脸都白了,互相看了一眼,眼里全是恐惧。去找傻柱的茬?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吗?
“爸…我不敢…”
“爸…要不…算了吧…”
“废物!俩废物!”刘海中气得浑身肥肉乱颤,抓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要抽过去,“老子白养你们这么大了!这点事都不敢干!明天谁要是不去,就别吃饭了!滚出这个家!”
在刘海中的淫威和饥饿威胁下,兄弟俩最终还是屈服了。比起未知的傻柱的拳头,眼前老爹的鸡毛掸子和饿肚子更实在一些。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下班回来,刚把自行车停好,就看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像俩门神似的,一左一右,杵在他家门口不远的地方,眼神躲闪,身体僵硬,一副如临大敌又怂得要死的样子。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俩货在这儿干嘛?刘海中那老官迷又出什么幺蛾子?
他没搭理这俩怂货,径首去开锁。
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推搡了一下,似乎在进行无声的争吵“你去说!”“你去!”。最后,刘光天被弟弟推了出来,他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用颤抖的声音,照着刘海中教的词,磕磕巴巴地念道:“傻…傻柱!你…你别太嚣张!这院…院里不是你一个人的!”
何雨柱开锁的动作停都没停,仿佛没听见。
刘光福见哥哥开了头,也鼓起勇气,声音更小,跟蚊子哼哼似的:“就…就是…得…得讲究团结…”
何雨柱打开门,推车进去,自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朝他们抬一下,完全把这哥俩当成了空气。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骂他们一顿还让人难受。
刘光天和刘光福愣在原地,准备好的那点词说完了,对方却没半点反应,这戏接下来该怎么演?两人傻眼了,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何雨柱放好车,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簸箕,像是要倒垃圾。他走到门口,看到这俩货还傻站着,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好狗不挡道,滚一边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迫感。
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同时一哆嗦,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退了好几步,让开通道。
何雨柱倒完垃圾,往回走,经过他俩身边时,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那眼神就像在看两堆垃圾。
“刘海中就派你们俩这号货色来?真是俩卧龙凤雏啊!啧啧!”何雨羽嗤笑一声,充满鄙夷,“怎么着?他自己没脸出来,就让儿子来送死?你们俩是他亲生的吗?该不会是粪坑里捡来的吧?”
刘光天脸涨红了,想反驳,却不敢。
何雨柱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却带着十足的寒意:“给我带个话回去告诉刘海中,想找不自在,让他自己来。派俩怂蛋儿子来恶心人,算他妈什么本事?再敢让你们俩来我门口晃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兄弟俩瑟瑟发抖的身体,冷笑道:“…我就把你们俩吊在前院月亮门上,拿皮带抽!让全院都看看,刘海中教出来的好儿子是什么德行!听明白了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魂飞魄散,脸白得跟纸一样,连连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滚!”何雨柱一声低喝。
兄弟俩如蒙大赦,转身就跑,慌不择路,刘光福还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后院。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狼狈样,不屑地撇撇嘴。
“俩怂货!”
回到后院家里,刘光天和刘光福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把何雨柱的话原封不动地学给了刘海中听。
刘海中听完,不仅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又被傻柱隔空羞辱了一遍,还听到了要把儿子吊起来抽的威胁,气得他血压飙升,眼前发黑,抓起鸡毛掸子又想打儿子出气。
“废物!俩废物!几句话就被吓回来了!老子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窝囊废!”
但这回,刘光天和刘光福却罕见地没有乖乖挨打,而是抱头躲闪。刘光天带着哭腔喊道:“爸!您就别惹他了!他真干得出来!到时候把我们都吊起来打,您这二大爷的脸往哪搁啊!”
刘海中举着鸡毛掸子的手僵在了半空。是啊,真要到那一步,他这二大爷就成了全院最大的笑话了!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憋屈感涌上心头,他颓然放下掸子,瘫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最后一点指望,也彻底破灭了。
连儿子都不敢上,他还能怎么办?
刘海中第一次感到一种彻底的绝望。在这个院里,他可能永远都斗不过那个又浑又狠的傻柱了。
消息照例瞒不住,很快院里人就都知道,二大爷派俩儿子去挑衅傻柱,结果俩儿子被吓破了胆,灰溜溜地逃了回来,还带回了傻柱更凶残的威胁。
禽兽们再次集体沉默,心底那点不甘的小火苗,被彻底踩灭。
傻柱的权威,通过碾压许大茂、羞辱刘海中、无视阎埠贵、吓退刘光天刘光福,一层层巩固,变得无可动摇。
西合院,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傻柱和平”时期。
而何雨柱,则乐得清静。每天上班炒菜,下班喝酒,偶尔怼怼人,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怂货?
也配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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