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这天，凰京下起了第一场大雪。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把文华阁的庭院染成了一片白色，气温也降到了冰点。
林越的房间里虽然有炭盆，却还是有些冷，尤其是晚上抄书的时候，手冻得几乎握不住笔。
他身上穿的青布衫还是刚进文华阁时苏婉给的，己经洗得发白，布料也薄，根本抵挡不住冬天的寒冷。
这天下午，苏婉抱着一个包裹走进林越的房间，看到他正搓着手哈气，连忙把包裹递过去：“林越，快把这个穿上，天这么冷，别冻坏了。”
林越疑惑地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半新的青布棉衫
棉衫的布料厚实，里面填充的棉絮很蓬松，摸起来暖暖的，领口和袖口还绣着简单的云纹，虽然不华丽，却很干净、合身。
“苏大人，这……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林越连忙推辞，他知道，一件棉衫在冬天很值钱，尤其是填充了厚棉絮的棉衫，他现在还没能力报答苏婉。
苏婉笑着把棉衫塞到他手里：“跟我客气什么？这是我之前给我弟弟买的，他去年长高了，穿不下了，扔了可惜，给你正好。你每天抄书到深夜，冻坏了身体，怎么完成典籍抄录任务？就当是我提前给你的‘奖励’，好好穿着，别冻病了。”
林越看着苏婉温和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知道，苏婉是真心关心他，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他不再推辞，接过棉衫，躬身道谢：“多谢苏大人，我一定会好好保管，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您。”
“傻孩子，报答什么？”
苏婉笑着说，“你好好抄书，帮文华阁完成典籍汇编任务，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快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林越点了点头，走到屏风后，脱下身上的旧青布衫，换上了新的棉衫。
棉衫穿上身，瞬间就暖和了不少，厚实的布料挡住了寒冷的空气，棉絮蓬松，不紧绷，刚好合身。
他走出屏风，苏婉看到他，眼前一亮：“真合身！你穿上这件棉衫，看起来比之前精神多了。”
林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到铜镜前。
铜镜里的他，穿着厚实的青布棉衫，身形显得挺拔了些。更重要的是，他之前获得的 “清秀?眉峰塑形” 和 “清秀?眼型优化” 的效果，在新棉衫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明显
利落的眉峰搭配微扬的眼尾，让他原本普通的容貌多了几分清秀，不再像之前那样显得呆滞。
“林越，你好像变好看了。”
苏婉走到他身边，看着铜镜里的他，笑着说，“之前还觉得你是普通的凡容，现在看着，倒像个‘清秀’边的人了。”
林越摸了摸脸颊，正想说些什么，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主线任务触发：脱离奴籍（第二步：积累社会评价）】
【任务描述：获得文华阁编修（苏婉）的 “清秀” 评价，初步建立容貌相关的社会认知】
【奖励发放：清秀?肤色提亮（皮肤从苍白转为浅白，显干净）】
【当前美貌值：11→14】
系统提示音响起的瞬间，林越感觉到脸颊传来一阵细微的暖意。
他再次看向铜镜 —— 原本苍白得像纸一样的皮肤，此刻转为了浅白色，虽然还是偏白，却多了几分血色，显得干净健康。
之前因为肤色苍白而显得有些阴沉的容貌，此刻因为肤色的提亮，变得更加清秀，连眼神都似乎更明亮了些。
“真的变好看了！”
苏婉也注意到了他肤色的变化，惊讶地说，“之前还觉得你脸色不太好，现在看着好多了，皮肤也亮了不少。”
林越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知道，这是系统奖励的 “肤色提亮” 在起作用。
从 “眉峰塑形” 到 “眼型优化”，再到现在的 “肤色提亮”，他的容貌正在一步步从 “凡容” 向 “清秀” 过渡，而这每一步的变化，都离不开系统的奖励，也离不开他自己的努力。
这时，陈叔端着一碗热姜汤走进来，看到林越的变化，也忍不住赞叹：“小伙子，你这皮肤怎么变这么白亮了？看着比之前好看多了，真像个清秀的读书人。”
林越接过姜汤，说了声 “谢谢”，小口喝了起来。
姜汤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知道，“积累社会评价” 是脱离奴籍的关键，而现在，他己经迈出了第二步。
接下来的日子，林越更加努力地抄录典籍。
他的容貌因为 “肤色提亮” 变得更加清秀，加上工整的书法和温和的性格，在文华阁越来越受欢迎。
不仅苏婉经常夸他，连之前对他有偏见的抄书先生，也开始主动和他交流书法技巧。
刘三娘更是经常来给他送些零食，还帮他留意柳云的动向，提醒他 “避开麻烦”。
林越知道，这一切的改变在于他没有依附任何女性，没有接受包养，而是靠自己的书法才艺和系统奖励的容貌、气质，一点点在文华阁立足，一点点积累社会评价。
他相信，只要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能彻底脱离奴籍，实现真正的自由，甚至建立起属于男性的互助体系。
腊月三十这天，文华阁放了年假。
苏婉给了他十文钱的年终奖，还让他带了一些粮食和炭火回家。
林越拿着这些东西，走出文华阁的大门，看着街上张灯结彩的景象，心里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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