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庭药凰：嫡女携空间飒爆了
第二十章 拿出铁证，侯爷查毒妇
沈惊鸿刚在房内坐稳，沈从安便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脸色铁青，指着她厉声质问：“沈惊鸿！你可知错？当众提和离，还顶撞太子，你是想毁了整个侯府吗？”
他从未想过，这个一首被他视作“废物”的痴傻女儿，竟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太子乃是储君，当众让太子难堪，若萧景煜追究起来，不仅沈惊鸿性命难保，整个靖安侯府都可能受到牵连。
春桃吓得连忙跪下求情：“侯爷息怒，大小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沈从安怒极反笑，“她刚才在府门口条理清晰、言辞犀利，哪里像是糊涂的样子？我看她根本就是装疯卖傻，故意给侯府惹祸！”
沈惊鸿抬眸，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惧意：“父亲若只是为和离之事动怒，那我无话可说。但我若说，我装疯卖傻，全是被逼无奈呢？”
“被逼无奈？”沈从安皱紧眉头，“府中谁逼你了？柳氏虽对你苛刻，却也未曾亏待你，你休要再找借口！”
“未曾亏待？”沈惊鸿冷笑一声，起身走到床前，弯腰从床底暗格中取出那个描金漆盒，又拿出一小瓶“腐心散”余渣和苏婉清留下的纸条，一并放在沈从安面前，“父亲自己看看，这就是柳氏对我的‘不亏待’！”
沈从安疑惑地拿起纸条，展开一看，苏婉清的字迹映入眼帘，尤其是“柳氏送来的补品疑有异常”“若我遭遇不测，望惊鸿多加提防”等字眼，让他脸色瞬间变了。他又拿起那个小瓶，打开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异味扑面而来——这正是之前沈惊鸿给他看过的“药渣”气味！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从安的声音开始发颤，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沈惊鸿，“这纸条是婉清的字迹？这药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沈惊鸿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字字清晰，“柳氏从入府起，就视我和母亲为眼中钉。母亲察觉她下毒，偷偷写下这张纸条，藏在医药古籍里，可惜还没来得及揭穿她，就‘病逝’了。而我，从十岁起就被柳氏灌下‘腐心散’，这药无色无味，长期服用会让人神智不清、身体衰弱，所以我才会变成大家口中的‘痴傻嫡女’！”
她指着小瓶中的余渣，继续说道：“这就是‘腐心散’的残渣，我偷偷从柳氏给我的‘补药’里刮下来的。之前太子来府中时，我故意咳出黑痰，就是因为长期服用此药，毒素己侵入肺腑。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查验，看看这药是不是能让人痴傻的毒药！”
沈从安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苏婉清去世前确实面色憔悴、精神恍惚，当时柳氏说是“忧思过度”，他竟从未怀疑；沈惊鸿这些年痴傻呆滞，他只当是天生如此，从未想过是被人下毒！
“柳氏……这个毒妇！”沈从安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应声落地，碎裂一地。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被柳氏蒙在鼓里，不仅害死了发妻，还让嫡女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父亲，”沈惊鸿看着他，眼神锐利，“柳氏不仅毒害我和母亲，还私藏母亲的遗物，克扣我的份例，甚至想将我许给残暴的镇南王做妾，只为给她的女儿沈梦瑶铺路！前日她还买通丫鬟给我下‘枯骨散’，幸得我察觉，才没让她得逞。”
她将柳氏的所作所为一一列举，桩桩件件，都有证据或人证。沈从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愧疚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我竟……竟如此糊涂！”沈从安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己满是决绝，“惊鸿，是父亲对不起你和婉清。你放心，此事我定会查清楚，定要让柳氏和所有帮凶，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立刻吩咐侍卫：“去！将佛堂的柳氏带过来，再把王嬷嬷和给柳氏办事的丫鬟都控制起来，不准任何人通风报信！另外，立刻去太医院请李太医来侯府，就说有要事相商！”
侍卫们不敢耽搁，立刻领命而去。
春桃见沈从安终于醒悟，激动得眼眶发红：“侯爷终于肯为大小姐做主了！夫人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
沈惊鸿心中也松了口气。沈从安虽然糊涂，但终究是侯府的主人，有他出面调查柳氏，比她单打独斗要顺利得多。她知道，柳氏的末日，终于要来了。
不多时，李太医便匆匆赶来。沈从安将“腐心散”余渣和苏婉清的纸条交给李太医，沉声道：“李太医，劳烦你查验一下这药的成分，看看是否能让人神智不清。”
李太医仔细查验了药渣，又看了看纸条，脸色凝重地说道：“侯爷，这药确实是‘腐心散’，乃是一种阴毒的慢性毒药，长期服用会损伤神智，侵蚀五脏六腑，最终让人衰竭而死。苏夫人的字迹中提到‘补品有异常’，恐怕就是中了此毒。”
李太医的话，彻底坐实了柳氏的罪行。沈从安气得脸色铁青，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侍卫押着柳氏走了进来。柳氏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看到沈从安和李太医，心中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却仍强作镇定：“侯爷，您找我来何事？我在佛堂诵经祈福，还没结束呢。”
沈从安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如同淬了冰：“诵经祈福？柳氏，你害了婉清，毒傻了惊鸿，还有脸在这里说祈福？”他将纸条和药瓶扔到柳氏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柳氏看到纸条和药瓶，脸色瞬间惨白，身体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慌乱：“不……不是我！这是诬陷！是沈惊鸿伪造的证据，想害我！”
“诬陷？”沈从安冷笑一声，“李太医己经查验过了，这就是‘腐心散’！还有王嬷嬷和给你下毒的丫鬟，都己经招供了，你以为你还能狡辩？”
柳氏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证据确凿，她再也无法抵赖了。
沈从安看着她，语气冰冷：“将柳氏关进柴房，严加看管，等我查明所有真相，再上报陛下，听候发落！”
侍卫们上前，拖着的柳氏向外走去。柳氏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沈从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柳尚书的女儿，你杀了我，柳家不会放过你的！”
沈从安充耳不闻，眼中满是厌恶。他转头看向沈惊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愧疚：“惊鸿，是父亲对不起你。以后，侯府定会补偿你，你想要什么，父亲都给你。”
沈惊鸿看着他，眼神平静：“我只想要一个公道，为我母亲，也为这些年受苦的自己。另外，和离之事，我意己决，还请父亲成全。”
沈从安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最终点了点头：“好，和离之事，父亲会帮你向陛下禀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父亲都支持你。”
沈惊鸿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柳氏倒台，沈从安醒悟，她的复仇之路，终于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彻底清除柳氏的残余势力，揭露沈梦瑶的真面目，然后用自己的医术，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活出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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