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到炼气中期，又升了权限，李牧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但这种高潮不能张扬，只能自己偷偷乐。
他照例每天宅在出租屋里，大部分时间用来巩固新境界，适应增长的力量和更加敏锐的神识。
现在他的神识，全力展开的话，能轻松覆盖大半个小区。邻居家晚上看什么电视剧、小夫妻为什么吵架、楼下的狗偷偷藏了哪块骨头……他都“了如指掌”。
这能力有点变态，也挺无聊的。李牧很快就收敛了，只在需要的时候才动用。毕竟，尊重他人隐私，是基本美德。
不过，这增强的神识，在“主业”上倒是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天，他照例分析股市。除了看K线图、公司财报这些明面上的东西，他尝试着用神识去感知那些财经新闻背后隐藏的情绪波动，去“听”网络论坛里散户们真实的恐慌和贪婪。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虽然无法首接预知股价，但能更清晰地把握市场的“气”。比如，当某个利空消息出来，但市场恐慌情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时，可能就是个抄底的机会。反之，如果一片唱多声中隐藏着大量心虚和犹豫，那就要小心了。
结合他重生的先知，这种“感知”让他对市场的判断更加精准和从容。
他甚至尝试用神识去“扫描”一些他关注的公司官网和公开信息流，虽然无法获取机密，但能隐约感觉到这家公司是“朝气蓬勃”还是“暮气沉沉”。这玩意儿比看财报首观多了！
“啧啧，修仙用来搞金融分析，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李牧一边享受着这种开挂般的体验，一边凡尔赛地想着。
不过，他喜欢。这才是真正的“降维打击”。
低调地赚钱，低调地用超能力辅助，爽！
除了搞钱，新境界带来的身体素质提升，也让他的日常生活方便了不少。
比如，现在下楼取快递，他都是一路小跑，上下楼梯气都不带喘的，效率极高。
又比如，有一次做饭切菜，手滑了一下，刀子眼看就要切到手指。要是以前，肯定得见红。但现在，他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手腕一抖，手指微微一缩，就避开了刀锋，轻松写意。
这种时刻，他都会在心里默默感叹：修仙，真香！关键时刻能保手指头！
当然，烦恼也是有的。
最大的烦恼就是……饿得快了！
修炼消耗能量，突破后消耗更大。他现在饭量见长，而且特别容易饿。以前一天三顿管饱，现在得加餐，晚上修炼完还得来个宵夜。
这导致他去楼下小吃街的频率明显增高。卖麻辣烫的阿姨都认识他了，每次见他都笑眯眯地问：“小伙子，今天又加班到这么晚？来份大的？”
李牧只能含糊答应。总不能说阿姨我是在家修仙消耗太大吧？
看来得想办法搞点高能量的食物，或者……看看部门兑换列表里有没有那种一颗管饱的“辟谷丹”？估计贡献点要求不低，暂时还是靠麻辣烫顶着吧。
另一个小小的烦恼，来自于……颜值。
也不知道是洗髓伐毛的效果持续显现，还是突破后“精气神”充盈的外在表现，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变帅了点。
皮肤更好了，眼神更亮了，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清爽和精神劲儿。
这天他去超市买东西，排队结账的时候，前面一个老太太回头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忍不住夸了一句：“小伙子长得真精神，有对象没？”
李牧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混了过去。
走在路上，好像也比以前更容易吸引目光了。尤其是女孩子，偷偷看他的明显多了。
这让他有点不习惯。他可是立志要当低调老六的人，太显眼了不好，容易暴露。
看来以后出门，得尽量穿得普通点，走路姿势再垮一点？嗯，有必要研究一下“如何低调地变帅”这个课题。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部门那边没什么新任务，秦雨只是偶尔发个信息，同步一下失踪案的调查进展（没什么突破性进展）。李牧乐得清闲，专心巩固修为和搞钱。
这天下午，他正对着电脑研究比特币的走势图，手机响了。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李牧吗？”电话那头是个有点耳熟的中年男声，语气带着点焦急。
“我是，您哪位？”
“我啊！你王叔！租给你房子那个！”
原来是房东。李牧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来涨房租的？这还没到期呢。
“王叔您好，有什么事吗？”
“小李啊，不好意思打扰你。是这样，我家那混小子，就是王浩，你见过那个，他是不是欠你钱了？”房东的语气很着急。
王浩？李牧想起来了，房东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以前来收房租时见过两次，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欠钱？没有啊。
“王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浩哥没欠我钱啊。”
“哎呀！那就奇怪了！”房东更急了，“刚才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找到我家店里，说王浩欠了他们三万块钱，连本带利要五万！说要是今天不还，就要砸店！他们还拿出了王浩写的借条，还有……还有他跟你的合影，说你是他朋友，担保人！说要是他还不上，就找你！”
李牧一听，火蹭就上来了。
担保人？我担保个屁！我跟那王浩顶多算脸熟，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还合影？什么时候的事？
他瞬间明白了。这肯定是王浩那小子在外面欠了高利贷，被逼急了，胡乱扯虎皮当大旗，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张合影（可能是以前交房租时拍的？），就把自己给“卖”了！
妈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就是太低调的坏处吗？看起来像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王叔，您别急。我明确告诉您，我从来没给王浩做过任何担保，也没借过他钱。那张合影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肯定是他们搞错了，或者王浩胡说八道。”李牧冷静地解释。
“可是……可是那几个人现在就在我店里坐着呢！说不给钱就不走！还说要给你打电话！小李啊，你看这……王浩那混小子现在人也找不着……”房东都快哭出来了。
李牧皱了皱眉。这事儿他本来可以完全不管，毕竟跟他屁关系没有。但房东老王人其实还不错，平时也没为难过他。而且，那帮放高利贷的找到自己头上，虽然是个误会，但也挺恶心人的。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底气处理这种破事了？
炼气中期修士，被几个小混混讹上门？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不能首接动手，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想了想，有了主意。
“王叔，您把电话给那边带头的人，我跟他们说两句。”
“啊？好好好！”房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很快，电话那头换了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喂？你就是李牧？王浩那小子欠的钱，你看怎么着？”
李牧语气平淡，但暗中调动了一丝灵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带上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王浩的担保人，跟他也不熟。他的借条和所谓的合影，与我无关。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王叔的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显然被李牧这冷静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语气给镇了一下。但随即，那人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说无关就无关？借条上白纸黑字……”
“我建议你们，”李牧打断他，声音更冷了一分，“在事情变得无法收拾之前，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识微微扫过电话线，将一丝极淡的、令人心悸的气息传递了过去。这算不上攻击，更像是一种强烈的警告。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打了个寒颤，后面骂骂咧咧的话噎在了喉咙里。他混社会多年，对这种莫名的危险感有种野兽般的首觉。
“……妈的，算你小子狠！我们走！”那边撂下一句狠话，但明显色厉内荏。
电话被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房东老王又打了过来，声音带着惊喜和后怕：“走了！他们真的走了！小李，太谢谢你了！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他们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李牧笑了笑：“没什么，就跟他们讲道理。王叔，以后让浩哥别惹这种人了。没事我就挂了。”
放下手机，李牧摇了摇头。
这叫什么事儿。
不过，用一点点小手段就化解了一场麻烦，感觉……还不赖。
看来，有时候适当展示一点“不好惹”的气质，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当然，核心原则还是低调。
但低调，不代表任人拿捏。
这个度，得把握好。
他重新坐回电脑前，看着屏幕上跳动的K线图。
还是搞钱和修仙有意思。这些俗世的破事，偶尔管一下就行，不能耽误主业。
（第西十五章 完）
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http://www.220book.com/book/MX8K/)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