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西合院,希望大家看的舒服就行,不要去纠结小细节。)
1965年,冬,京城,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一道带着三分焦急七分幽怨的女声,在何雨柱踏入中院时准时响起。
何雨柱提着饭盒,停下脚步。
饭盒是铝制的,里面装着他从厂里食堂带回来的半盒红烧肉。
肉是他特意给妹妹何雨水留的。妹妹刚刚毕业,正准备参加工作。
这年头,肉比金子都精贵。
拦住他的人是秦淮茹。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身段却依旧显得丰腴。
一张俏丽的瓜子脸,此刻正梨花带雨,眼圈泛红。
“淮茹,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明知故问,心里却咯噔一下。
这场景,太熟了。
“还不是我们家棒梗,”秦淮茹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哽咽,“下午不知道从哪儿闻到肉味了,哭着喊着要吃肉,怎么哄都哄不好,嗓子都快哭哑了。”
她说着,目光就跟长了钩子似的,死死地盯住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的心沉了下去。
他想说,这是给我妹妹雨水带的。
可话到嘴边,看着秦淮茹那张泫然欲泣的俏脸,他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叫何雨柱,但整个院里的人都叫他傻柱。
他是个厨子,心软,好面子,尤其看不得秦淮茹这副可怜样。
“柱子,我知道你为难,可我……”
秦淮茹欲言又止,眼里的泪水真的开始打转。
“嫂子实在没办法了,就当……就当嫂子跟你借的,下回发了工资,我……”
何雨柱叹了口气。
“拿着吧。”
他把手里的饭盒递了过去。
“给孩子吃,别哭了。”
“柱子,你真是个好人!”
秦淮茹的脸上瞬间雨过天晴,接过饭盒,笑得像朵花。
她转身快步走向贾家,留给何雨柱一个婀娜的背影。
何雨柱自嘲地笑了笑。
好人?
他知道,院里的人背地里都说他是个傻子。
他提着空荡荡的双手,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屋里,妹妹何雨水正在看书。
昏黄的灯光。
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
“哥,你回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把空饭盒放在桌上。
何雨水看到了空饭盒,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桌子中央,摆着两个窝头,和一小碟咸菜疙瘩。
这就是他们兄妹俩的晚饭。
何雨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就在这时,隔壁贾家,传来了清晰的吵闹声。
“你个死老太婆,给我留一块!”
是贾张氏那尖利又贪婪的嗓门。
“奶奶你别抢,这是我妈要来的,是我的!”
是棒梗理首气壮的叫嚷。
“哈哈哈,肉!我吃到肉了!”
棒梗得意的嬉笑声,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何雨柱的耳朵里。
何雨柱的拳头,瞬间攥紧了。
他带回来的肉,是给妹妹的。
现在,却成了隔壁贾家老虔婆和白眼狼的盘中餐。
而他,和他的亲妹妹,只能就着咸菜啃窝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怒火,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凭什么?
就凭我何雨柱心软?
就凭我好面子?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二锅头,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烧得他喉咙火辣辣的疼。
可这疼,远不及心里的憋屈。
傻柱,傻柱。
这院里谁都能叫他傻柱。
许大茂当面嘲讽他。
院里的大爷们拿他当枪使。
秦淮茹一家更是把他当成了予取予求的长期饭票。
他一个轧钢厂八级厨师,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加上给领导开小灶的接济,过得竟是如此窝囊。
“哥,你少喝点。”
何雨水放下笔,担忧地看着他。
何雨柱没说话,又是一大口酒。
酒气上涌,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
隔壁的嬉笑声还在继续。
“我TMD就是个大冤种!”
他猛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张老旧的八仙桌上。
“砰!”
一声巨响。
桌上的咸菜碟子被震得跳了起来,摔在地上,西分五裂。
何雨水吓得一哆嗦。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拳头上传来。
何雨柱的酒意,瞬间被这剧痛冲散了大半。
也就在这剧痛攀升到顶点的瞬间,一个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与改变命运的渴望。】
【人生编辑器系统,激活成功。】
【请宿主开始编辑您的人生。】
什么玩意儿?
何雨柱愣住了,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他晃了晃脑袋。
但那个声音,却无比清晰。
紧接着,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的蓝色屏幕,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屏幕的最上方,是一行醒目的大字。
【人生编辑器】
屏幕中央,像是一张空白的履历表。
姓名:何雨柱。
年龄:30。
身份:轧钢厂食堂厨师。
……
下面,是一大片空白区域,和一个闪烁的光标。
光标旁边,有一行小字提示:【请在此处创建或修改您的人生履历。编辑内容在逻辑自洽的前提下,将作为真实记忆,选择性植入目标人物脑海。】
何雨柱的呼吸,停滞了。
他见过的怪事也有,但是这……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件事。
可眼前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人生编辑器?
编辑履历?
植入记忆?
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可以凭空给自己捏造一段过去?
然后让别人相信,这段过去是真实发生过的?
一个荒诞、疯狂,却又无比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了他的脑海。
他想到了秦淮茹。
想到了她那个早死的丈夫,自己的工友,贾东旭。
自己帮衬贾家,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会被人当成傻子,当成舔狗。
可如果……
如果自己和贾东旭之间,本就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深厚的关系呢?
如果自己照顾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不是因为“傻”,也不是因为“舔”,而是出于某种重大的、必须履行的“托付”呢?
何雨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有力,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虚拟屏幕,因为激动,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
他看着那个闪烁的光标,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一艘驶向自己的巨轮。
屈辱?
愤怒?
憋屈?
从今天起,这些都将成为过去!
何雨柱的嘴角,慢慢咧开一个从未有过的弧度。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几分决绝,还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
他的目光穿透墙壁,仿佛看到了隔壁那张油腻的嘴脸。
秦淮茹。
贾张氏。
许大茂。
易中海。
你们的记忆,从现在开始,我说了算!
他伸出还在隐隐作痛的右手,颤抖着,在虚空中对准了那片空白的编辑区。
他要写下自己的第一条,也是颠覆一切的履历。
“贾东旭啊贾东旭,我的好兄弟……”
“你老婆就是我老婆了。”
何雨柱低声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危险而兴奋的光芒。
“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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