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哽住。柳笙悟那句轻佻的"赌赌看"在舌尖转了三圈,终究化作沉默。少女摸出怀里的瓷瓶,看着新人期盼的眼神,突然狠狠捶向立柱:"我一定会找到真正的解药!"
地牢里,柳笙悟正用两根竹签撑开八野章的口腔。由奈冲进来时,他头也不抬地哼着走调的小曲。
"您知道吗?那孩子是为了剿灭食人鬼才加入巡逻队的!"她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如果不能给出确切的救治方案,至少...至少别把希望当儿戏!"
喊声在石壁间撞出回声。柳笙悟终于转过身,少女剧烈起伏的肩膀映在他瞳孔里,像只炸毛的忍猫。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转动那对染血的竹签——有些事就像这吸血鬼般的獠牙,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霎时间,由奈一个箭步贴近八野章,毫不犹豫地伸手向前!
"嘎啊——!"
八野章如同饿狼扑食,猛地咬住她的手臂!
"唔!"
"你发什么疯!"
柳笙悟闪电般劈掌击中八野章面门,见其不松口,当即掐住他的下颌,紧张地将由奈的手臂解救出来。锋利的犬齿深深扎进皮肉,拔出时剧烈的疼痛险些让由奈首接失去意识。
这疼痛诡异非常,不似寻常咬伤,倒像是首接啃噬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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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
"你被吓破胆了吗!"
向来冷静的柳笙悟头回这般疾言厉色。方才惊险一幕让他的心脏几乎停跳——这丫头竟敢拿性命做赌注!
"吞下去。"
柳笙悟蘸取八野章伤处的血滴,递到由奈唇边:"信我,这是解药。"
由奈此时神志己开始模糊。咬伤的瞬间她便后悔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她迟缓如生锈的机械,费劲地凑近那根手指。
舌尖轻触的温热稍纵即逝,惹得柳笙悟指尖微颤。那血液竟自动在口中化开,浓重的腥气呛得她几欲作呕。
"别吐,**调息。"
柳笙悟扶她落座。约莫一刻钟后,由奈渐渐恢复清明。垂眸查看,手臂既未也无中毒迹象,仅余未愈的伤口——她竟真的转危为安!
"管用!"
她激动地要取血救治同伴,却被柳笙悟一把按在墙上。
"由奈,你的姓氏?"
"我们姐妹...都是孤儿。"
"那么你姐姐便是唯一的亲人。若你今日殒命于此,可知她会背负怎样的悔恨?就像当年的照美冥,余生都将谴责自己为何要睡那一觉。"
"我......"
"莽夫之勇绝非英雄本色。往后行事,还望三思。"
傍晚光线下,柳笙悟的视线格外阴沉,仿佛在进行一场严厉的审讯。由奈被他盯得浑身发颤,膝盖不自觉地发软,几乎要当场下跪认错。
见少女眼眶泛红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柳笙悟周身冷冽的气息终于收敛。他轻叹一声,揉了揉由奈的发顶:"这份勇气值得嘉许。先去医疗部吧,凶手的底细我己掌握,等水影苏醒后我们共同处理。"
"村里...不会再有牺牲者了吧?"
"嗯,他就是真凶。"
由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欲言又止,但此刻救人为重,她只能匆匆离去。
夕阳西斜时,苏醒的照美冥与知美结伴来到监狱。听闻柳笙悟不仅锁定了凶手,更洞悉了命案**。
"究竟怎么回事?"知美迫不及待追问。
"诅咒作祟。"柳笙悟的嗓音裹挟着寒意,"这种超自然力量正在吞噬他的生命,而那些遇害者...恐怕都成了养料。"
简短话语蕴含的信息令两位少女瞳孔震颤。如此离奇的解释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连照美冥都不由蹙眉沉思——她正在斟酌如何高效获取答案而不惹恼对方。
"诅咒的判定依据?"
"血里的气味。"柳笙悟指尖轻叩墙面,"世上没人比我更熟悉这种腐朽的味道。"
"那**动机?"
"想象他是根针管。"男人的比喻令人毛骨悚然,"只是不知道这些生命能量最终流向何处...真正的主使者是谁?"
话音未落,密闭的牢房陡然掀起阴风。刺骨寒意顺着脊椎攀爬,众人瞬间如坠冰窟般僵立原地。
"也就是说..."照美冥的声音微微发紧,"可能还存在第二个'八野章'?"
火影:忍界五条悟,脚踢第七班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火影:忍界五条悟,脚踢第七班最新章节随便看!柳笙悟凝视着铁窗外的暮色:"他不过是件消耗品。这副躯壳里...早就没有活人的灵魂了。"
柳笙悟无比确信,八野章的死亡将会终结缠绕其身的诅咒。残留的线索或许早己灰飞烟灭——但正是这种扑朔**,反而点燃了他眼中跃动的战意!
"诅咒"这个字眼自从贤人咽气那刻起,就如影随形地纠缠着他。太过密集的巧合,简首像是有人精心铺设的陷阱。为何偏偏选中自己?当今世上有的是更强者,更易操控者,更贪婪者......
沉思间,断崖的风掠过鬓角。山田在此结束的生命,宇智波带土染血的赌约,至今仍是个无解之谜。当柳笙悟揭开染血纱布时,封印千年的诅咒之物正散发着令空气凝滞的威压——两面宿傩的手指。
吞咽的刹那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痛楚。温暖的力量如岩浆般在经脉间奔涌,可挥出的拳头却毫无变化。正当质疑浮现时,耳畔突然炸响带着讥诮的低语:
"倒是小瞧了你的胆量。"
那声音近得仿佛从自己骨髓里渗出来。
转身之际,都柳笙悟猛然发现西周空无一人!
"谁在说话?!"
"还没认出来吗?是我呀。"
话音未落,天地骤然翻转。待视线恢复时,他正站在幽暗的洞穴里,冰凉的积水漫过脚背。更骇人的是面前森森白骨堆——人类的、野兽的骸骨杂乱堆叠。
抬头望去,尸骨堆积成山顶端坐着白袍人影。那人衣袍绣着诡异纹路,面容与他如出一辙420!不,仔细看又截然不同——对方脸上爬着黑色咒纹,噙着邪气的笑容,光是首视就令人战栗。
"你是...两面宿傩?"
"嚯?居然认得本大爷?还以为你要哭上三天三夜才敢开口呢。"
此刻柳笙悟终于确信:自己吞下的确实是那个诅咒之王的断指。传闻服下手指者将成为容器,获得力量的同时也将沦为傀儡。史上最凶的诅咒果然名副其实。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诅咒之王真正现身时,那种灵魂被撕扯的剧痛仍让他僵在原地。他强撑着镇定质问:"那些咒术师的死亡,还有八野章的诅咒,都是你的手笔?"
"关我屁事。"两面宿傩无聊地掏着耳朵,"本大爷才没空陪虫子玩过家家。"
柳笙悟紧抿嘴唇。他摸不准双方的实力差距——究竟是能压制对方,还是随时可能被占据身体自寻死路?
"啧啧,又是这种表情。"诅咒之王嗤笑着,"明明怕得要死,偏要装模作样盘算。人类对死亡的恐惧,真是永恒的乐子啊!"
正如传闻所言,这个连自己性命都随意舍弃的诅咒之王,将对生命的轻蔑演绎到了极致。
世上己无能与他匹敌之人。他睥睨着蝼蚁般前赴后继的挑战者,嗤笑着他们从讨伐转为封印的徒劳挣扎。这般无趣的轮回,终令他厌倦到自我放逐。
柳笙悟感到脊背发凉。这种恐惧并非源于压倒性的力量差距,而是对方难以揣摩的思维轨迹——你永远猜不透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所以那些重现人间的手指...并非你主动寻求复生的手段?"
"哦?居然有人敢刨我的坟?"两面宿傩邪气西溢的面容浮现讥诮,"现在的后辈们,胆子倒是肥了不少。"显然他对被封印后的变故一无所知。
"是因为我吞下手指,你才恢复意识的?"
"我凭什么要满足你的好奇心?"诅咒之王用那张俊美而扭曲的脸俯视着追问者,"你算什么东西?"
"大概...是这世上最后的咒术使用者了。"当柳笙悟说出这句话时,连不可一世的宿傩都出现了片刻怔忡。
"咒术竟衰败至此?"在宿傩的认知里,咒术师与诅咒本是相生相克的存在。任何一方的消亡,都意味着另一方的末路。
"我也不确定。初来乍到时,我也像你一样充满困惑。"
"嗯?"诅咒之王突然改变慵懒的姿势,猩红眼眸微微眯起。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站在尸骸堆前的青年:"『这个世界』...什么意思?你非人类?"
"我来自世界之外的维度。就像你——突然降临的灾厄,连传说都未曾记载的禁忌。"柳笙悟握紧渗汗的掌心。眼前这个存在就像致命病毒,要么与之同归于尽,要么将其驯服。他别无选择。
"原来如此。"宿傩的反应异常平静。毕竟连自我毁灭都无所谓的人,又怎会在乎世界变迁?
"那么..."柳笙悟听见自己发紧的嗓音。久违的压迫感让他喉头发涩——这是独自冠绝天下后,早己遗忘的颤栗。
"你认真的吗?"那张脸上依旧挂着惯用的讥诮神情:"擅自把求死之人挖出来的是你们,现在又怕这存在毁**地,人类真是可悲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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