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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火花四溅,矮人爹地的“亲子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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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说干就干,当天下午就带着力宝在木屋西侧选了块空地,动手搭建铁匠铺。他不知从哪里扛来几块厚重的石板,用蛮力垒成方形灶台,又找来一根粗壮的空心木头做风箱,连烟囱都是用黏土混合草木灰捏制而成,动作麻利得让人眼花缭乱。

力宝蹲在一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父亲忙碌,时不时伸手帮忙递工具——别人搬着费劲的石块,他轻轻松松就能抱起来,惹得托尔连连叫好:“好小子!这力气,比我年轻时还厉害!以后咱们矮人一族的锻造传承,就靠你了!”

凌瑶端着水走过来时,铁匠铺的雏形己经显现。托尔正教力宝拉风箱,粗哑的声音里满是耐心:“拉的时候要稳,力气别太猛,不然火会灭;也别太轻,温度不够,铁就砸不动了。”

力宝点点头,小手抓住风箱的拉杆,按照父亲的指导慢慢拉动。随着风箱“呼哧呼哧”地响,灶膛里的火苗渐渐窜高,原本暗红色的木炭变得通红,映得父子俩的脸都泛着暖光。

“第一步,先练火候!”托尔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熟铁,扔进灶膛,“锻造的关键在火候,什么时候铁能砸,什么时候要回炉,全靠眼睛看、手去摸。你看好了,等这铁变成亮橘色,就说明温度够了!”

力宝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灶膛里的熟铁。阳光透过铁匠铺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紧绷的小脸上,连额角的汗珠都透着认真。没过多久,熟铁果然变成了亮橘色,还泛着微微的红光。

“成了!”托尔眼睛一亮,用长柄铁钳夹住熟铁,快速放在铁砧上,“力宝,来试试!用小锤子,轻轻砸,跟着我的节奏!”他递给力宝一把特制的小铁锤——锤头是他连夜打磨的,大小正适合力宝的小手,木柄上还缠着柔软的兽皮。

力宝握紧小铁锤,学着托尔的样子,对着熟铁轻轻砸下去。“叮!”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火星溅起,落在地上很快熄灭。可他力气没控制好,第一锤就砸偏了,熟铁在铁砧上滑了一下。

“没事!再来!”托尔毫不在意,用铁钳把熟铁摆正,“砸的时候眼睛要盯着落点,手要稳,心要静。锻造不是靠蛮力,是靠巧劲和耐心。”

力宝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小铁锤。这一次,他放慢了动作,眼睛紧紧盯着熟铁的中心,手腕轻轻用力——“叮!”铁锤精准地落在熟铁上,虽然力度还不够,却比第一次好了太多。

托尔立刻鼓掌:“好!有进步!再来!”他自己则举起大铁锤,在力宝砸完的间隙,重重砸在熟铁的边缘,将变形的部分修正过来。父子俩一轻一重,一快一慢,铁锤撞击铁砧的声音渐渐变得有节奏,像是一首独特的乐曲。

七宝们被声音吸引,围在铁匠铺外看热闹。炎宝看着灶膛里的火苗,忍不住伸手想帮忙:“爹爹,我能用火帮你们加热吗?我的火很旺!”

托尔笑着点头:“好啊!但要小心,别烧到自己!”炎宝立刻兴奋地凑到灶膛边,指尖冒出小火苗,小心翼翼地对着木炭燎去。有了凤凰之火的加持,灶膛里的温度瞬间升高,熟铁很快就变得更红更亮。

水宝也没闲着,她站在一旁,小手一挥,几道细小的水柱悬在半空,随时准备在铁冷却时喷水降温。木灵子则催生了几株坚韧的野草,编成柔软的垫子,铺在铁匠铺外,让弟弟妹妹们坐着看热闹。

不知不觉,夕阳己经西下。托尔和力宝终于将那块熟铁砸成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虽然刀刃不够平整,刀柄也只是简单地缠了些兽皮,却透着满满的成就感。

力宝举着匕首,跑到凌瑶面前,小脸上满是骄傲:“娘亲!你看!我和爹爹一起打的!以后我就能用它保护你了!”

凌瑶接过匕首,指尖轻轻拂过粗糙却锋利的刀刃,眼眶微微发热:“力宝真厉害!这是娘亲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托尔也走过来,看着匕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教他,打得不算好。等明天,我再教他打磨和开刃,保证能打出一把更漂亮的匕首!”

夜幕降临,铁匠铺的灶膛里还留着余温。七宝们围坐在火堆旁,听托尔讲矮人族锻造神器的故事,力宝则坐在父亲身边,手里还攥着那把小小的匕首,眼神里满是对明天的期待。

凌瑶看着眼前温馨的场景,心里满是温暖。她知道,随着托尔的到来,力宝找到了自己的天赋所在,而他们这个特殊的大家庭,也变得更加热闹、更加完整了。只是她心里还有个小小的期待——现在,只剩下知知的父亲还没出现,他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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