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峥带着队伍陆续下到水道里,水道很宽敞,能容下三个人并排走,墙壁上还留着玄轨兽家族刻的图腾。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传来微弱的光,阿瑶用唤灵哨跟前面的玄轨兽幼崽沟通(之前派去探路的),幼崽回应说前面就是黑石城的粮仓,里面只有几个黑甲卫把守。
阿蛮摸过去,用短刀解决了粮仓的黑甲卫,然后打开粮仓的门,队伍悄悄摸进城里。城里的黑甲卫大多在城门防守,内部很空虚,阿峥带着人朝着城楼上的墨獠摸去,想要趁其不备偷袭。
可刚走到一半,墨獠就发现了他们,他操控着瘴气,将整个城楼包裹起来,然后召唤出几只“瘴气巨手”,朝着队伍抓来。山魈老族长突然冲上去,用石斧劈向巨手,石斧与瘴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老族长喊道,他的身上泛起灵脉之光,那是山魈族的“献祭之力”,能暂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但代价是生命。
“族长!”山魈猎手们大喊,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老族长拦住:“别过来!为了山海界,值得!”他举起石斧,朝着墨獠冲去,巨手抓住了他的身体,瘴气顺着他的皮肤往里钻,可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石斧扔向墨獠,斧刃擦过墨獠的胳膊,留下一道伤口。
墨獠怒吼着,操控巨手捏碎了老族长的身体。阿峥目眦欲裂,握着裂山斧冲上去:“墨獠!我要杀了你!”他的灵脉之力爆发出来,斧刃泛着金色的光,劈向瘴气屏障。屏障裂开一道缝,阿蛮趁机扔出灵脉炸弹,“轰隆”一声,屏障彻底破碎。
雾隐族的阿雾操控着雾蝶,朝着墨獠飞去,蝶翅上的鳞粉洒在他身上,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阿瑶用唤灵哨召唤来城里的灵鹿群(之前被黑蚀族囚禁,刚被解救),灵鹿们朝着墨獠冲去,用鹿角撞他的身体。鲛人首领从背后偷袭,用鱼骨矛刺向墨獠的后背,矛尖穿透了他的铠甲。
墨獠惨叫一声,转身用瘴气珠砸向鲛人首领,首领被砸中胸口,倒在地上。阿峥抓住机会,一跃而起,裂山斧劈向墨獠的头颅,斧刃带着灵脉之力,将他的头颅劈了下来,瘴气珠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周围的瘴气瞬间消散。
城楼上的黑甲卫看到墨獠死了,纷纷放下武器投降。队伍冲进城里,解救了被囚禁的生灵,清理了残余的黑蚀族。阿峥走到老族长牺牲的地方,捡起那把染血的石斧,心里满是愧疚:“族长,我们赢了,黑石城被打下来了。”
阿瑶走过来,递给他一瓶灵脉水:“峥哥,别太难过,老族长是为了山海界牺牲的,他的精神会一首陪着我们。”阿蛮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来,我们得清理黑石城的瘴气,重建家园,让那些牺牲的人能安心。”
就在这时,玄轨兽突然焦躁起来,银色鳞片泛起灰雾,它朝着黑石城的地下跑去。阿峥等人赶紧跟上去,玄轨兽在一座废弃的祭坛前停下,祭坛上刻着奇怪的图腾,中间有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令人不安的气息。
阿瑶用唤灵哨对着洞口,哨音刚落,洞口里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嘶吼,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里面探出来——那是一只巨大的瘴气兽,身体像小山一样,眼睛泛着红光,嘴里喷着浓黑色的瘴气。
“这是……上古黑蚀巨兽!”木禾部落的长老脸色发白,“传说黑蚀族的祖先就是靠着它统治山海界,后来被女娲封印在黑石城地下,墨獠肯定是想唤醒它,还好我们来得及时!”
瘴气巨兽朝着队伍冲过来,地面都在震动。阿峥举起裂山斧,朝着巨兽冲去:“兄弟们,跟我上!就算是上古巨兽,我们也要杀了它,不能让它危害山海界!”
雾隐族的雾蝶组成防护网,挡住巨兽的瘴气;山魈猎手拿着石斧,朝着巨兽的腿砍去;鲛人首领忍着伤痛,操控水流,朝着巨兽的眼睛泼去;阿瑶用唤灵哨召唤来更多的神兽,灵鹿、玄轨兽、灵鲛……它们朝着巨兽冲去,用自己的力量攻击它。
阿峥跳到巨兽的背上,举起裂山斧,朝着它的头颅劈去。斧刃砍在巨兽的皮肤上,发出“铛”的巨响,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巨兽怒吼着,想要把阿峥甩下来,阿蛮趁机扔出灵脉炸弹,炸在巨兽的伤口上,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老石架起重弩,将一支用玄甲麒麟鳞片做的弩箭射向巨兽的眼睛,弩箭穿透了它的眼球,巨兽惨叫着,身体剧烈摇晃。阿峥抓住机会,再次举起裂山斧,用尽全力劈向巨兽的头颅,斧刃带着所有伙伴的灵脉之力,终于劈开了它的头颅,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巨兽倒在地上,渐渐化作瘴气消散。
队伍里的人都欢呼起来,阿峥从巨兽的背上跳下来,浑身是汗,裂山斧也有些卷刃。他看着身边的伙伴,又看了看重建中的黑石城,心里满是希望。可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道黑色的裂缝出现在云层里,里面传来熟悉的瘴气气息。
阿瑶的唤灵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脸色发白:“峥哥,不好了!黑蚀族还有残余势力,他们在召唤更多的瘴气巨兽,裂缝后面……是黑蚀族的老巢!”
阿峥握紧裂山斧,眼神变得坚定:“不管他们有多少巨兽,不管他们的老巢在哪里,我们都要去!山海界的和平,不能就这么被破坏,那些牺牲的人,也不能白白死去!”
各部落的首领都点了点头,山魈猎手举起石斧,鲛人握紧鱼骨矛,雾隐族的人操控着雾蝶,木禾部落的人抱着灵谷种——他们知道,新的战斗又要开始了,这一次,他们要彻底消灭黑蚀族,让山海界永远和平。
队伍朝着黑色裂缝的方向走去,阳光透过裂缝的缝隙洒下来,照在他们身上,像是在为他们加油。玄轨兽走在最前面,银色鳞片泛着光,它的身后,是一群为了守护家园而战的勇士,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里满是希望,朝着未知的危险,一步步走去。
黑色裂缝在云层里翻涌,像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每过一刻钟就扩大一分,浓黑的瘴气顺着裂缝往下淌,落在地上能把灵草瞬间灼成灰。阿峥让玄轨兽贴着地面嗅探,银色鳞片蹭过焦土时,突然竖起——它朝着西北方向低吼,那里传来隐约的铁轨震动声,比之前黑蚀族的灵脉火车更沉、更闷。
“是跨山灵脉铁轨。”老石蹲在地上,手指抚过一道深埋在土里的铁轨残片,“当年黑蚀族想打通南北的灵脉,修了这条跨山铁轨,后来被女娲遗迹的屏障挡住才停工。现在他们肯定在修复铁轨,用它运瘴气巨兽幼崽。”阿瑶的唤灵哨在掌心发烫,她刚跟几只飞过裂缝的雾蝶沟通完,声音发颤:“雾蝶说,裂缝后面是‘瘴气渊’,黑蚀族的老巢就在渊底,里面有个‘瘴气核心’,能不断孵化巨兽。他们修复铁轨,是想把幼崽运到山海界各地,彻底毁掉咱们的灵脉。”
阿峥把裂山斧往地上一拄,斧刃扎进土里约半尺:“先断了他们的铁轨,不能让幼崽运出来。阿蛮,你带几个铁道快手,去探探铁轨的修复情况;阿瑶,你跟雾隐族的人去女娲遗迹,看看能不能借遗迹的屏障挡住裂缝;老石,你跟鲛人部落守在这里,一旦有黑蚀族的火车过来,就用灵脉重弩打车轮。”
分派完任务,阿蛮带着三个山魈猎手往西北走。跨山铁轨建在悬崖边上,一半嵌在山岩里,一半悬在半空,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峡谷。黑蚀族的劳工正用瘴气岩修补断裂的铁轨,旁边有黑甲卫拿着灵脉枪巡逻,每辆运输车上都装着铁笼,里面隐约传来巨兽幼崽的嘶吼。
“妈的,这么多幼崽。”阿蛮趴在悬崖边的灌木丛里,看着运输车顺着铁轨缓缓移动,车厢上刻着黑蚀图腾,车轮是用玄铁铸的,普通的灵脉箭根本打不动。他摸出怀里的灵脉晶,捏碎了撒在麻绳上——这是阿木教他的法子,浸了灵脉晶粉的麻绳能黏在玄铁上,点燃后能烧熔铁轨。
等运输车开过去,阿蛮带着猎手们顺着岩壁往下爬,铁轨悬在半空的部分没有护栏,他们只能贴着铁轨边缘走,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一个猎手没踩稳,手刚抓住铁轨,就被巡逻的黑甲卫发现,灵脉枪“砰”的一声,瘴气弹擦着猎手的胳膊过去,把岩壁炸出个坑。
“快撤!”阿蛮一把拉住猎手,往山岩的凹槽里躲,黑甲卫的灵脉枪接连开火,瘴气弹在铁轨上炸开,玄铁熔成了小滴。阿蛮趁机摸出火折子,点燃黏在铁轨上的麻绳,火焰裹着灵脉晶粉,很快就把铁轨烧出个缺口。等黑甲卫冲过来时,他们己经顺着岩壁爬回了灌木丛,只留下一段冒着烟的铁轨。
可没等他们喘口气,远处就传来火车的轰鸣声——是黑蚀族的“护送车”,车头装着瘴气炮,车厢里全是黑甲卫,还有两只成年瘴气狮趴在车顶。阿蛮心里一紧:“不好,他们早有防备,咱们得赶紧回去报信!”
等阿蛮带着猎手们赶回营地时,营地己经乱成一团。黑蚀族的护送车朝着营地开过来,瘴气炮“轰”的一声,把灵木林炸出个大坑,老石的灵脉重弩刚对准车轮,就被瘴气狮扑过来撞翻,重弩摔在地上,弩箭撒了一地。
“峥哥!他们的火车装了瘴气炮,还有狮群!”阿蛮大喊着冲过去,飞爪甩向一只扑向山魈猎手的瘴气狮,铁爪勾住狮子的耳朵,他猛地一拉,狮子疼得嘶吼,阿峥趁机用裂山斧劈向狮子的脖子,黑血喷了他一身。
可黑甲卫越来越多,从火车上源源不断地跳下来,灵脉枪的子弹像雨点一样射过来。鲛人首领带着族人想从侧面偷袭,却被瘴气炮炸得措手不及,几个鲛人当场昏了过去。阿峥看着身边的伙伴一个个倒下,心里像被火烧一样,他举起裂山斧,朝着火车头冲过去:“跟我冲!炸了他们的瘴气炮!”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亮起一道淡金色的光,女娲遗迹的方向传来一阵嗡鸣,裂缝里的瘴气瞬间被压制了几分。阿瑶带着雾隐族的人跑过来,手里举着一块刻着女娲图腾的玉佩:“峥哥!这是遗迹里的‘灵脉佩’,能暂时压制瘴气,咱们可以用它掩护,炸了火车!”
阿峥眼睛一亮,接过灵脉佩,玉佩的光芒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周围的瘴气瞬间消散。他带着小队冲过黑甲卫的防线,阿蛮用飞爪勾住火车头的栏杆,翻身爬上去,把灵脉炸弹塞进瘴气炮的炮口。“轰隆”一声,瘴气炮炸得粉碎,火车头也着起了火,黑甲卫们惊慌失措,纷纷跳车逃跑。
战斗结束后,营地一片狼藉,不少伙伴都受了伤,山魈族的猎手牺牲了三个,鲛人首领的腿被瘴气弹擦伤,泛着黑气。阿瑶赶紧用灵脉佩的光芒照在伤口上,黑气渐渐消散:“灵脉佩的力量有限,只能暂时压制瘴气,要彻底毁掉瘴气核心,必须潜入瘴气渊。”
木禾部落的长老拿着一张从遗迹里找到的地图,铺在石桌上:“瘴气渊下面有三条灵脉轨道,一条通向北边的巨兽巢穴,一条通向瘴气核心,还有一条是死路。但核心周围有‘瘴气阵’,只有用女娲留下的‘灵脉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就藏在跨山铁轨的最高处——‘望岳台’。”
“望岳台建在悬崖顶上,周围全是瘴气,还有黑蚀族的精锐把守。”老石皱着眉,“咱们之前炸了一段铁轨,他们肯定加强了防备,想上去不容易。”阿蛮摸了摸怀里的飞爪,笑了笑:“不容易也得上,咱们铁道快手最擅长的就是爬悬崖、扒火车,望岳台再高,也拦不住咱们。”
第二天一早,阿峥带着阿蛮、阿瑶和十个山魈猎手,朝着望岳台出发。跨山铁轨的望岳台确实险要,建在两峰之间的悬崖上,台上有西个黑蚀族的巫师,正在用瘴气维持阵眼,周围还有十几只瘴气狮巡逻,铁轨上停着一辆装满黑甲卫的装甲车。
“阿瑶,你用唤灵哨引开瘴气狮;阿蛮,你跟我爬上台子,解决巫师;猎手们负责对付装甲车上的黑甲卫。”阿峥压低声音,阿瑶立刻吹响唤灵哨,哨音带着灵脉之力,瘴气狮们果然被吸引,朝着哨音的方向跑去。
阿蛮和阿峥顺着悬崖的藤蔓往上爬,望岳台的边缘有黑甲卫把守,阿蛮甩出飞爪,铁爪勾住一个黑甲卫的脚踝,猛地一拉,对方惨叫着摔下悬崖。阿峥趁机翻上台子,裂山斧劈向第一个巫师,巫师还没来得及念咒,就被劈成了两半。
剩下的三个巫师慌了神,赶紧催动瘴气阵,黑色的瘴气朝着两人涌过来。阿瑶在下面用灵脉佩的光芒抵挡,大喊:“峥哥!钥匙在中间的石台上!”阿峥朝着石台冲过去,一个巫师用瘴气缠住他的腿,阿蛮立刻扔出灵脉炸弹,炸在巫师身边,瘴气瞬间散开。
阿峥抓住机会,一把抓起石台上的灵脉钥匙——那是一块泛着金光的玉佩,上面刻着灵脉轨道的图案。就在这时,装甲车上的黑甲卫冲了过来,阿蛮带着猎手们挡住他们,石斧和灵脉枪碰撞,火星溅到瘴气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撤!”阿峥拿着钥匙,朝着悬崖边跑,阿蛮和猎手们跟在后面,顺着藤蔓往下爬。黑蚀族的巫师想追,却被阿瑶用灵脉佩的光芒困住,动弹不得。等他们回到营地时,各部落的首领都围了上来,看到灵脉钥匙,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准备潜入瘴气渊。木禾部落的人用灵谷粉和灵脉晶制作了“净化弹”,能在瘴气里开辟出一片安全区域;雾隐族的人训练雾蝶,让它们能在渊底侦查;鲛人部落的人改造了灵木船,让船能在地下暗河里行驶;山魈族的猎手们则打磨石斧,检查灵脉陷阱。
出发那天,天还没亮,队伍就朝着黑色裂缝的方向走。裂缝下面就是瘴气渊的入口,入口处有两只巨大的瘴气巨兽把守,它们的身体像小山一样,眼睛泛着红光。阿峥让雾隐族的人用瘴气掩护,山魈猎手们埋好灵脉陷阱,然后阿蛮扔出净化弹,弹片落在巨兽身边,瘴气瞬间消散,巨兽露出了破绽。
“上!”阿峥举起裂山斧,朝着左边的巨兽冲过去,玄轨兽也跟着冲上去,用头撞向巨兽的腿。老石的灵脉重弩对准巨兽的眼睛,“嗡”的一声,弩箭穿透眼球,巨兽惨叫着倒下。右边的巨兽想跑,却被灵脉陷阱困住,净化弹接二连三地扔过去,巨兽渐渐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化作瘴气。
进入瘴气渊后,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灵脉佩的光芒能照亮周围。渊底的暗河泛着淡黑色的光,鲛人首领带着族人操控灵木船,顺着暗河往瘴气核心的方向划。暗河两边的岩壁上,布满了黑蚀族的巢穴,里面时不时传来巨兽幼崽的嘶吼,让人头皮发麻。
划了大约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三条灵脉轨道,正如地图上所说,一条通向黑暗,一条泛着瘴气,还有一条通往深处的洞穴。阿峥让队伍分成两队:一队跟着老石,去破坏北边的巨兽巢穴;他带着阿蛮、阿瑶和鲛人部落,去炸瘴气核心。
老石的队伍刚走没多久,阿峥他们就听到了战斗声——巢穴里的幼崽己经长大了不少,还有黑甲卫把守。阿峥咬了咬牙,加快了划船的速度:“得赶紧炸了核心,不然老石他们撑不了多久!”
灵木船顺着轨道旁的暗河划到洞穴门口,洞穴里泛着浓黑色的光,瘴气核心就在洞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周围缠绕着灵脉轨道,轨道上还停着几辆装满幼崽的运输车。黑蚀族的首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正站在核心旁边,手里拿着一根瘴气杖,杖头泛着红光。
“你们终于来了。”老者的声音沙哑,像两块石头在摩擦,“墨屠和墨獠太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过没关系,只要核心还在,我就能孵化出更多的巨兽,把山海界变成瘴气的世界!”
阿峥举起裂山斧:“别做梦了,今天我们就毁了核心,让你们黑蚀族彻底消失!”他朝着核心冲过去,老者一挥瘴气杖,几道黑色的瘴气箭射过来,阿瑶用灵脉佩的光芒挡住,光芒却暗淡了几分。
鲛人首领带着族人从侧面偷袭,鱼骨矛刺向老者,却被瘴气挡住,矛尖瞬间被腐蚀。老者冷笑一声,操控着瘴气形成一只巨手,抓住一个鲛人,往核心里扔去,鲛人瞬间被瘴气吞噬,连惨叫都没发出。
“住手!”阿峥怒吼着冲过去,裂山斧劈向老者的瘴气杖,杖头的红光闪烁,斧刃被弹了回来。阿蛮趁机绕到核心后面,想把灵脉炸弹贴在核心上,却被瘴气缠住,动弹不得。
阿瑶看着灵脉佩的光芒越来越弱,心里一急,突然想起遗迹里的记载——灵脉钥匙能激活核心里的灵脉之力,反而能毁掉核心。她大喊:“峥哥!用钥匙!把钥匙插进核心!”
阿峥立刻抓起灵脉钥匙,朝着核心冲过去,老者想拦住他,却被玄轨兽缠住腿。阿峥纵身一跃,将钥匙插进核心的凹槽里,金色的光芒瞬间从凹槽里蔓延,核心开始剧烈震动,黑色的瘴气不断往外涌,又被光芒逼回去。
“不!我的计划!”老者疯狂地催动瘴气杖,想拔出钥匙,阿峥举起裂山斧,劈向老者的头颅,黑血喷在核心上,老者倒在地上,渐渐化作瘴气。
核心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洞穴,周围的灵脉轨道开始崩裂,运输车摔在地上,幼崽们趁机跑了出去,被阿瑶用唤灵哨安抚住。阿峥大喊:“快撤!核心要炸了!”
队伍赶紧坐上灵木船,顺着暗河往外划,身后传来“轰隆”的巨响,核心炸成了碎片,金色的光芒顺着暗河蔓延,把周围的瘴气都净化了。等他们划出瘴气渊时,外面的黑色裂缝己经开始缩小,阳光透过裂缝洒下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老石的队伍也回来了,虽然有牺牲,但大部分人都还在,他们成功毁掉了巨兽巢穴,幼崽们被带回了营地,准备交给各部落抚养。阿峥看着缩小的裂缝,心里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玄轨兽突然朝着裂缝的方向低吼,银色鳞片泛起灰雾——裂缝里,隐约传来更沉的震动声,比之前的瘴气巨兽更强大。
阿瑶的唤灵哨再次发烫,她脸色发白:“峥哥,裂缝后面……还有东西,比瘴气核心更可怕的东西,黑蚀族还有最后的底牌……”
阿峥握紧裂山斧,看着渐渐缩小的裂缝,眼神坚定:“不管是什么,我们都得挡住它。山海界的和平,不能就这么轻易被破坏,我们己经失去了很多伙伴,这次,一定要守住!”
各部落的人都举起武器,山魈猎手的石斧泛着光,鲛人的鱼骨矛对准裂缝,雾隐族的雾蝶在空中盘旋,木禾部落的人抱着灵谷种——他们知道,战斗还没结束,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裂缝里的震动声越来越近,黑色的瘴气再次开始翻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那未知的敌人出现,准备用自己的生命,守护这片他们热爱的山海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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