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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进入山洞的整个过程中,虽然偶有非分之念,但总归理智占据主导位置,毕竟生存最重要,压根都没想过这些,我说:“这样—这样不好吧。”
她说:“你冻坏了才不好,快点吧,别真冻坏了。”
说着她往床里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内心一半是抗拒,一半是欢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欢迎是有机会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她见我杵在那里,责怪的口气说:“怎么还和我扭捏了,这床这么大,你害羞什么。”
既然她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床边,她看见我的下身,脸红的说道:“把湿裤子脱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呐,瞬间,我既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又像怀着必死的心情。
此时此刻的她,赤身的在被子里面,而我,却要应她的要求,和她躺入一床被窝之下。
我犹豫了,尽管心中万分希望,但我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她见我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柔情似水的,说:“听话,不然冻着了我会内疚的。”
我呆呆的,一时六神无主,竟然说出了内心所想:“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以为她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先是脸红了一阵,然后“噗嗤”一笑,说:“瞧你这孩子,别贫嘴了,都老太婆了,没有那吸引力。”
原来她以为我是开玩笑。
我自知多说无益,只得扭捏着要脱下身上仅存的衣服,她倒也很识趣的侧身看向另一边。
我脱下裤子,搭在篝火旁,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自己塞进被窝下面,我躺着的地方还留有她的体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
她刚刚说的倒是强硬,但此刻却怯怯的看向另一边,始终没敢回头。
我说:“现在我也躺上来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躺在被窝之下,感觉到不再寒冷,甚至因为之前有她暖过被窝,反而觉得浑身发热,而此刻,因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体中的智子一样,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躺下去之后很久,我迟迟无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恶魔侵蚀着,要撕裂这个世界的风,要劈开地球的雷和闪电,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内,篝火木头快要燃尽,火势越来越小,但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内心在煎熬着。
我很想像那种电影里的主人公一样,假装睡觉然后不经意间,去触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身体,也想像那些蹩脚的主人公一样,把眼前的女人给强上了。
我曾无数次的想着这一天的到来,等真的这一天到来,她和我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却胆怯了。
我扭头去偷瞄她,她换了一个姿势,侧身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想用手去摸摸,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个动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释好这一切。
我想象着她在这个被窝之下的模样,她侧身躺着,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我…
就在我觉得理智和怯懦即将崩溃的时候,她由侧身换成了平躺,我赶忙将视线离开她闭上眼睛。
近在咫尺间传来她的声音:“小李,你睡了吗?。”
我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到她正好与我对视,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让我动容,她可能没想到我忽然侧过去与她对视,脸瞬间就红了,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
“陪我说说话,我睡不着。”
我也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我也睡不着,你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伤口疼。”
她说:“没有,腿早就没事了,我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个疯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借口,所以诚实的说:“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睡不着。”
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悻悻的说:“是不是我这个老太婆和你在一个被窝里,你不习惯。”
我说:“其实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何必每次自嘲呢,你要知道,有时候过分谦虚,也是高傲的一种表现。”
她说:“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面前就会不自信。”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便侧着身子,用手撑起头,盯着她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我面前不自信?。”
她发现我在看她,闭上眼睛说:“恩。”我想,内敛保守的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己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动情的说道:“我爱你。”
她似乎并不诧异我这么说,仍然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哦。”
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和我说“别开玩笑之类”的话,我在心中连怎么解释对她的爱意都想好了,却不曾想她竟然什么都没表达,这倒弄得我手足无措了。
我忐忑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她淡淡的说:“我不怪你,经过今天的事,我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个傻孩子,一根筋。”
为了缓和气氛,我假装不开心的说:“怎么就一根筋了,还说我傻。”
她睁开眼睛,露出美丽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带责怪的说:
“还不傻啊,我掉到水里也就算了,你还傻傻的跳下来陪我,也是咱们俩运气好,要是运气稍微差一点,早就葬身河里,指不定被冲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我死了无所谓,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说:“其实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来,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会伤心死的,不过在河里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把你放在木头上的时候想了很多。”
她迫切的问道:“想的什么,是不是后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说:“那倒不是,我想着,能和你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她噗嗤笑道:“就知道贫嘴,逗我开心。”
我说:“逗你开心不假,我这也不是贫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尤其是在木头上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着,就算这样和你死在一起,这一生也无憾了。”
她又白了我一眼:“这点出息”但她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我的依然难受,尤其是和她聊聊心事之后,对她愈发的难受,我大着胆子说:“今天在河里的木头上抱着你,,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管,就抱着你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我见她脸上更红了,但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我想抱着你睡,好吗?。”
她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将头别过去不看我,我不知道这是她反对还是默许的意思。
思忖几秒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用手搭在她美丽的锁骨上,往她身边靠拢,而她在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锁骨时,全身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睁开眼睛。
我一时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干嘛。
良久,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才晃过神来,将双唇凑在她那微微发抖的唇上,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喷在我的脸上。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脖子,在被窝里,慢慢的往下探,一首摸到边缘的时候,我的手被她的双手拦住了,她睁开双眼,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的双唇离开她的双唇,但摸着她边缘的手还被她双手拿着。
见她大颗大颗的泪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我看着她的眼睛,动容的说:“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她啜泣着,看着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大着胆子用另一只手帮她不停的擦。
她说:“小李”停顿很久,才继续说道:“躺好陪我说话好吗,我觉得心里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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