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幼昏迷不醒?”
“嗯,不知什么原因,医院那里什么也没检测出来。”雌皇眉心紧皱,开口道。
“有生命危险吗?”程轻担忧问。
“未知。”
程轻闻言颓废的坐在那儿,然后她突然想起来薛幼还是薛家的嫡长虫,要是薛幼在军中出了事,薛家作为帝都星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那不得…
“薛家那…”程轻犹豫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雌皇打断,“打住,这个消息还没传出去,暂时保密不谈。”
程轻抿唇不语。
雌皇揉了揉眉心,疲惫开口道,“约沉他期过了?”
“嗯。”程轻被突然转移的话题搞得猝不及防,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丈母娘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雌皇眼睛盯着程轻,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程轻面不改色道,“当然是娶他。”
“仅仅如此?”
程轻坦然一笑,“当然不是。只要我有,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不吝啬给他,当然,我也做好了一辈子只有他一个虫的准备了,有福他先享,有难我来当。”
雌皇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盯着她看。
程轻任由她看。
不知过了多久,雌皇突然笑出声,“好好好。”她连说了三个好字,心中的满意溢于言表。
程轻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她连忙出去查看,一打开门,就看见小雄子光着嫩的脚丫子坐在地上,额头皮肤红肿醒目,像是磕到哪里了。
眼睛也含着泪。
小雄子委屈巴巴的喊了句,“雌母~”
程轻弯腰抱起娇气的小雄子,扭头对着屋内的雌皇道,“我先将阿凌送回屋内穿上鞋,雌皇可以在庄园内先逛逛,当然也可以离开,一切自便。”
要不是凌约沉不经意间发出的声响,程轻都没发现他,emmm…感觉浑身都是她的气息,怪不得她没发现…
插不上嘴的雌皇:…
她早就发现凌约沉在外面偷听了,雌皇顺势而为,刚好考考程轻,看看她这个准男婿怎么样,也让凌约沉看看他的未来雌主是什么样。
所幸,程轻没有让她失望,她可以放心的把位子传给她了,不过在那之前,她得把她的后路铺好,让程轻没有后顾之忧的上位。
雌皇在庄园内逛了逛,赏了会儿景色,然后坐着飞车离开。
—程轻的房间内—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不知道对身体不好?下次记得下地穿鞋。”程轻像个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训诫道。
从小顺风顺水的凌约沉,还是第一次被虫这么命令着,他反骨一下子就上来了,从床上站起来,跑到床的另一边下去,然后得意洋洋挑眉道。
“我不,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我就喜欢光脚下地,你能把我怎么样?”
大概是觉得结婚己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小雄子也不装矜贵高冷了,嚣张跋扈且毫无后顾之忧快言快语道。
程轻单膝跪地准备为他穿鞋的动作就定在那了,听着耳边愈加狂妄的发言,程轻身形一闪,首接到了凌约沉旁边。
小雄子一惊,连忙要跑,被程轻拽住胳膊,大手力气不大,不会抓疼凌约沉,也不会让他逃离她的手掌心。
天旋地转间,凌约沉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程轻用精神力捆着他,然后拍拍手站起来,坐在远处的皮椅上,眼神促狭的看着凌约沉被束缚之后可怜巴巴的神色。
还狂不。
程轻心中暗暗得意。
“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告诉雌母说你绑架我!”凌约沉十分不服气的喊叫着。
绑架?
程轻唇角上扬。
她那七天又不是没干过。
“呜呜呜…”
凌约沉喊了半天,程轻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理他,他霎时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刚要哭出声儿,嗓子里却发出“啊哈哈哈哈哈—”
怎么这么痒?明明他想哭来着,呜~该不会是程轻的精神力作祟吧?
脚心传来的酥麻感渐渐上移,一路尾随到后腰乃至身前,凌约沉难受的想要挠痒痒,精神力却束缚着他不让他动一丝一毫,他只能在床上打滚解痒。
透过房间内明亮的落地镜,凌约沉看到自己头发被滚的乱糟糟,整个虫看起来十分不好看,和以前嚣张明媚的自己一点儿也不一样,他被气哭了。这时候痒意被压制,悲伤的心情占据上风。
“呜呜呜呜…雄父,呜呜呜呜,我好惨啊…呜呜呜呜,这个雌虫对我一点儿也不好,我讨厌她…呜呜呜…”
金贵娇气的小雄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程轻慌了。
她连忙把挠痒痒和束缚小雄子的精神力收回,动作僵硬的安抚着哭的十分投入的小雄子。
她轻拍凌约沉的背,温柔道,“别气了别气了,我不弄了,不哭。”
奈何小雄子一点也没听进去,嘴边还嚎嗓着,“还说喜欢我呢,呜~要和我结婚呢,呜~骗子,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程轻无奈扶额,“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小雄子一首没有被哄好,哭着哭着睡着了,睡梦中还皱着眉,嘴里呢喃着什么。
程轻给他盖了个被子。
后知后觉的感觉肚子有点饿了,然后去楼下觅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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