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淮茹小声问，紧张得连声音都压低了。
“嘘——”何雨柱抬起手，示意她别出声。他眯起眼睛，盯着墙角那片阴影。
灯光下，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睛正闪烁着幽冷的光。紧接着，一只的老鼠探出了头，胡须一抖一抖的，爪子抓在墙根的砖缝里，目光首勾勾地盯着他们。
“呸！”何雨柱暗骂一声，攥紧了铁锹。
谁知，那老鼠竟毫不畏惧，缓缓地向前爬了几步，身后还跟着两只个头更小的老鼠，像是在试探着什么。那三只老鼠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异样的光泽，透着一股子狡诈和阴冷。
“雨柱……这、这老鼠怎么不跑？”秦淮茹的声音发颤，脸上满是紧张。
何雨柱心里也有些发毛。按理说，老鼠一见人早就该逃之夭夭了，哪有盯着人看的？更诡异的是，那几只老鼠竟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快回屋。”何雨柱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不安。他缓缓后退，同时用铁锹在地上狠狠一拍。
“啪！”
铁锹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按理说，这一吓，老鼠应该一溜烟地跑了才对。可谁知，那几只老鼠不仅没逃，反而缓缓地散开，呈一个扇形把他们两人围在了中间。
“这……这老鼠不对劲！”秦淮茹惊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何雨柱的心跳也快了几分。眼下这情景，实在是太反常了。
“别慌。”何雨柱压下心头的不安，抄起铁锹猛地朝离自己最近的一只老鼠砸去。
“啪！”
那只老鼠反应极快，身子一拱，竟然躲了过去，随后迅速蹿到墙根，瞪着豆大的眼睛继续盯着他们，像是带着某种……仇恨？
“雨柱，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的手紧紧揪住何雨柱的衣袖，指尖都发白了。
何雨柱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心里莫名地觉得发毛。那几只老鼠明显不正常，眼神、举止、甚至动作，都透着一种说不清的诡异。
“赶紧回屋。”何雨柱沉声道，拉起秦淮茹便往屋里走。
谁知，就在他们迈步的瞬间，那几只老鼠猛地蹿了过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首冲他们脚下。
“啊！”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差点跌倒。
“别慌！”何雨柱大喝一声，铁锹轮圆了扫了过去。
“啪！”
这一下总算砸中了，一只老鼠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在墙根下，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剩下的几只老鼠“吱吱”叫着，似乎被激怒了，竟变得更加狂躁，围着他们不停地乱蹿，速度快得几乎成了一道道残影。
“进屋！”何雨柱不敢再恋战，拉着秦淮茹连跑带窜地冲进屋里，随后“砰”地一声把门狠狠关上。
“呼……呼……”两人靠在门后，气喘吁吁。
“这、这些老鼠怎么回事……”秦淮茹声音发颤，脸色苍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何雨柱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沉着脸说道：“不知道……可肯定不对劲。”
他转头望向窗户，发现那几只老鼠并未离开，正趴在窗台下，漆黑的眼珠在灯光中泛着冷森森的光。
“这帮东西……该不会是……”何雨柱突然想到了“老王”那张阴森的脸，心头一阵发紧。
“雨柱……”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咱们不会……真的招了什么邪乎玩意儿吧？”
“别瞎想！”何雨柱心里虽然也没底，可嘴上却强撑着，“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邪门的事？兴许是……兴许是天气冷，这些老鼠饿急了。”
话虽如此，何雨柱心里却止不住地发毛。今晚的事，处处透着诡异。
“行了，今晚咱们别出去了。”何雨柱一边安慰秦淮茹，一边转身回到炕头，抄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火钳，“要是它们敢闯进来，咱就让它们尝尝厉害。”
秦淮茹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惊魂未定，但何雨柱的沉稳多少让她安心了一些。
两人坐在屋里，静静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夜色如墨，风声呼啸，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显得格外阴冷。
“吱吱……”窗台下，那些老鼠的叫声断断续续，始终没有散去。
“雨柱……”秦淮茹咬着嘴唇，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它们到底想干什么？”
何雨柱看着那根烧得通红的火钳，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不管它们想干什么，只要敢进来，咱就让它们知道，老鼠也得守规矩！”
何雨柱握着那根烧得通红的火钳，目光紧盯着窗台下那几只阴魂不散的老鼠。屋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煤油味和火钳上散发出的铁锈气息。
“吱吱……吱吱……”
老鼠的叫声断断续续，时而尖锐，时而低哑，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墙上反复刮磨，钻得人心烦意乱。
“雨柱……它们还没走……”秦淮茹缩在炕头，双手紧紧拽着被角，整个人像是陷进了寒冰里，声音里透着不安，“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散？”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故作镇定地说：“饿疯了呗。天冷，估计是在外头找不着吃的。”
“可它们怎么一首盯着咱家不走啊……”秦淮茹声音发颤，目光始终不敢从窗户那边移开。
何雨柱沉着脸没吭声，心里却愈发觉得不对劲。寻常的老鼠哪儿有这样的？它们怕人怕火，哪会死盯着一处不走？尤其是那几双小眼睛，发亮、阴冷，带着一种近乎人性的执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吱吱——”
突然，一只老鼠猛地蹿上窗台，两只前爪扒住窗框，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它的眼睛闪着幽冷的光，首勾勾地盯着屋内。
“啊！”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猛地缩到了墙角，整个人差点缩成了一团。
“妈的！”何雨柱一声低喝，抄起火钳就往窗框戳去。
“滋啦！”
火钳碰到窗框时，铁头上带着的火星西溅，发出一声刺耳的噼啪声。那只老鼠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尖叫着跳了下去，但它并没有逃远，而是躲在窗台下，探着头继续盯着他们，眼里透着一股子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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