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现在纸就很尴尬，普通老百姓不认识字用不着，稍微好点的用得着买不起，好点家世的用的着买的少，说来说去还是纸成本高，没有大力推广，再有识字写字的人太少了。
钟莲轻叹一口气，道，“还是卖豆芽，蛋糕吧！纸现在销量不太好。”
这下轮到赵季哄人了，“莲儿，你己经很棒很厉害了，那个豆芽和豆腐还有鸡蛋糕多好吃，我从小在京都没有吃过，我都有些好奇，媳妇你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这么聪明，能做出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来。
还有那个猪油，炒出来的菜就香，现在林梓城基本都会熬做，这都是你的功劳。
钟莲摸摸鼻子，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调低调，这些都方伯的功劳，我只是口述。”
赵锐不愿意了，“就是媳妇你，没有你方伯只会做水煮肉片。”
哈哈哈……
那到是，钟莲想起那时候刚来，吃肉想吐的情景，也笑了起来。
赵季看他们的笑，也跟着抿嘴笑。
可想到钟莲说的纸，他露出沉思来，现在田庄产出的纸，媳妇安排人裁成大小一样的，装订成本子，店铺记账就是用的它。他第一次见都被惊住了，用这本子写字记录简首太方便了，比竹简要好太多。
一卷竹简的记录，在这本子上只要一页就能写下写清楚，而且它体重轻便，方便携带和查看，一页记录一卷，那这一本能记录多少内容？
除了容易被水打湿这一点，不管是从哪方面看，纸都要更好用，它还能作画不晕染，只要离水和潮湿就行。
竹简也是不完美，太重不方便携带，需要用刀具刻字。
只这一点，纸就比竹简好上太多，媳妇只觉纸不好卖，那是世家们不知道，要是知道怕要对纸趋之若鹜。
那些个世家公子们自恃琴棋书画精通，最喜作画，竹简却没有办法作画，时下他们都是用锦布作画，买锦布可比纸要贵得多，他们肯定知道怎么选。
既然现在林梓城己经有人开始用纸了，那纸这种新物品一现世，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别的城镇，传到京都，到时候那些个世家怕是会起歪心思。
赵季想了一会，开口道：“莲儿，纸这东西，怕是凭我们现在，是保不住的。”
钟莲一时没有明白，不解地看着他。
赵季轻拍她，接着道:“它与文字有关，可以记账，可以写字，可以作画，它会改变时下人书写的方式，打破竹简和锦布，成为不可替代品，那它的价值就是无限的。
它就像一个大的蛋糕横空摆上来，那些贵人们和世家们不会错过这块蛋糕，也不会让它掌握在我们小人物手里。”
赵季说完，轻叹了口气，怜爱地抱住钟莲。
“莲儿，我说的这些，你不用懂，听我下面的话。”
这“纸”我们是守不住，等到它真的流传广了，要么贵人下令征召，要么在此之前被人拦截，我想既然我们留不住，不如主动献上纸的做法，这样就能提前……”
钟莲多聪明，听他这样说，己经明白了，点点头道:“阿季，不用多说，你说我都懂了，也都明白，那我们就把纸献上去吧!
只是你知道要怎么献？我们也不认识做官的，要不给你京都……唔唔？”
钟莲话没说完，就被赵季堵住嘴亲吻，她有些懵，亲，我们不是在说正事吗？
赵锐，大哥，，，又，，，亲媳妇。
不过赵季现在吻技很炫，亲得她很舒服，钟莲慢慢被吻得软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一吻结束，赵季抱住钟莲，平稳躁动的气息，钟莲被亲的红了脸颊，水萌萌的眼亮亮的。
赵季松开她，看到媳妇的眼神，眸光暗了下去，忍不住又低头啄一口她的唇，语气温柔道：“莲儿放心，要怎么献上我来安排，你不用担心，大手抚上她的肚子，现在莲儿只管安心养好身体。”
赵锐在一旁搭话，“是啊！媳妇，有大哥在，他会弄好的。”
赵季揉揉她的秀发，看了看天色，哄道：“要不，在睡一会儿。”
钟莲点点头，她如今很嗜睡，躺到床上，现在虽然夏天，但屋里放了冰盆，钟莲一点不觉得热，反而觉得很清凉。
想到冰，钟莲又朝赵季道：“对了，阿季，既然要献纸方子，那你干脆连做冰块的法子一起献上吧！”
赵季点点她的鼻子，笑着道：“你倒是一点也不私藏，怎么就没有想过卖冰块赚钱呢？纸的方子献上是大头，冰的法子献不献上都没关系，要是莲儿你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把冰的法子给我那朋友。”
钟莲笑着道，“我很聪明的，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你说纸的方子献上去会得赏赐吗？冰的方子你是要送给你那个大方朋友吗？”
赵季一挑眉，低低地笑了起来，“莲儿放心，赏赐肯定有，冰的法子我是想送给他，莲儿要是不想，就不送。
钟莲拍他一下，说道:“没有不想送，他人还怪好呢？送吧!
说着打个哈欠，我要睡了，就上闭眼睡觉了。
赵季勾勾唇角，这样的媳妇他怎么能不爱，轻轻的亲了亲的发顶。
让赵锐陪着媳妇睡觉，赵季轻手轻脚地起身，朝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赵季走到书案前，拿起今早庄子送来的纸，提起笔在微黄色的纸上开始写字。
“袁柯哥亲启，今日书写是因我夫人意外做出了纸，此信用的纸张就是纸，现将制作之法告知，献给朝廷。另有冰的制法附上送给大哥，望喜欢。夫人闲事研制出秘制油，熬制方法附上，还有新豆芽和鸡蛋糕，天热路途遥远不易保存，若将来大哥有机会来林梓县，定要让大哥亲尝。赵季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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