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中心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剩荧光屏发着幽蓝的光，跟鬼火似的。
秦杰和黑影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段晃来晃去的模糊视频。
画面里，一个大得离谱的钢铁怪物占满了屏幕，怪物身上的灯一闪一闪，跟无数双红通通的眼睛似的，透着股子阴森劲儿。
技术人员的手指在键盘上跟抽风似的狂敲，在蓝光里都带出残影了。汗珠从他下巴上滚落，“啪嗒”一声砸在控制面板上，在蓝光里碎成一片亮晶晶的。
秦杰眼睛熬得通红，指节使劲儿敲着桌面，“咚咚”响：
“把镜头对准机器底座！”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屏幕，恨不得把屏幕看穿。
画面就跟被一只大手猛地拽过去似的，一下子拉近了。机器底座上原本模模糊糊的标识，慢慢变得清楚起来，竟然是越军最高机密的“深渊”徽章。
黑影瞧见后，“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黑影气得脸通红，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蹦起来老高，茶水溅出来，在桌面上洇出一大滩：
“三年前他们就捣鼓的深海武器！没想到真让他们搞成了！”
秦杰的手指在地图上快速划过，最后“啪”地戳在北部湾的一处海域上。那儿的海底暗礁多得跟狼牙似的，一看就是藏巨型武器的好地方。
秦杰一边麻溜地抄起战术背心往身上套，子弹带哗啦哗啦响，一边大声下令：
“通知侦察连，准备潜水装备！得赶在他们启动那东西之前，把它拆个稀巴烂！”
凌晨三点的北部湾，海浪跟疯了似的，吼声就像海底的巨兽在咆哮。
秦杰和黑影带着侦察连，像一群潜伏的野猫，藏在礁石群里。潜水服紧紧贴在身上，氧气罐随着大伙的呼吸，发出轻轻的嘶嘶声。
对岸越军基地灯火通明，探照灯的光柱像一条条白色的大蛇，在海面上扫来扫去。
黑影举着夜视望远镜，哈出的气在镜片上凝成一层白雾：
“东南方向有三个暗哨，二十分钟换一次岗。”
秦杰默默点了点头，摸出消音手枪，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最近的暗哨摸过去。
礁石像刀子一样，划破了他的手背，鲜血在战术手套上慢慢洇开，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
枪口稳稳地抵住敌人后颈，只听“噗”的一声，敌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首挺挺地倒在地上。
侦察连就像一群黑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溜进基地。
一路上的哨兵，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了。
秦杰正走着，突然停住脚步，一股新鲜的蓝漆味钻进他鼻子里。他伸手抹了抹墙面，蓝色漆痕在战术手电的光里泛着冷冷的光——跟视频里机器的颜色一模一样。
秦杰压低声音，战术手电的光像把剑，一下子划破黑暗：
“顺着痕迹找。”
大伙顺着漆痕，一路摸到地下掩体。
防爆门紧紧关着，跟个大怪物似的。
黑影把电子干扰器“啪”地拍在门锁上，红灯开始疯狂闪烁。
警报声“呜哇呜哇”地响起来，震得人耳朵生疼，头顶的摄像头也“唰”地转了过来。
黑影看着迸出火花的干扰器，防爆门慢慢打开：
“暴露了！”
强光“呼”地一下扑面而来，秦杰举着枪就冲进掩体，眼睛一下子眯成了一条缝。
好家伙，一只二十米高的机械章鱼盘踞在中间，金属触手又粗又长，上面全是尖尖的倒刺，吸盘里幽蓝的光一闪一闪，跟鬼火似的。
秦杰把枪口对准机械章鱼的核心，手指都发白了：
“这就是‘深渊’？”
黑影的扫描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屏幕上机械章鱼的能量读数跟发了疯似的乱跳，下方深海管道传来一阵怪声，就像大地在哼哼。
黑影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手指差点把扫描器按烂：
“他们在抽海底火山的能量！这东西要是启动了，整个北部湾都得翻个个儿！”
话还没说完，机械章鱼的触手“嗖”地一下横扫过来。
秦杰就地一滚，子弹打在金属触手上，溅出一片火星。
侦察连的火箭筒同时开火，“轰”的一声，气浪把控制台都掀翻了，碎玻璃像下雨似的落下来。
秦杰抓住垂下的电缆，像荡秋千一样荡到半空，枪口对着触手连接处一顿猛扫：
“打关节！”
机械章鱼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一条触手“咔嚓”一声断了。可更多的触手从天花板上刺下来，吸盘吸住士兵的身体，倒刺一下子就穿透了战术背心，鲜血首往外冒。
黑影大喊一声，朝着被缠住的士兵冲过去，军刀在黑暗里划出一道道寒光：
“救人！”
秦杰瞅准机会，冲向核心舱，战术匕首使劲儿刺进能量核心的缝隙。蓝色能量“呲”地一下喷出来，他的战术目镜自动调节亮度。
突然，整个掩体剧烈摇晃起来，深海管道的裂缝里喷出滚烫的岩浆，一股硫磺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秦杰一把拽起最后一名士兵，在天花板塌下来的瞬间，像炮弹一样滚出掩体：
“撤！这儿要塌了！”
大伙刚冲出基地，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震得地都晃了。
机械章鱼的残骸掉进深海，掀起的巨浪把礁石都拍碎了。
秦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战术手套里全是血——刚才被金属碎片划了一道大口子，都能看见骨头了。
黑影突然指着海面喊道：
“看！”
一艘黑色潜艇正慢慢往深海里钻，指挥塔上的红色蝮蛇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秦杰挣扎着站起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潜艇消失在海浪里。
秦杰一拳砸在礁石上，鲜血混着海水，渗进石缝里：
“那标志，和‘蝮蛇计划’加密文件上的一模一样！”
回到基地的时候，太阳出来了，晨光像箭一样穿过云层。
秦杰站在瞭望塔上，看着北部湾风平浪静的海面，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神秘潜艇的出现，让“蝮蛇计划”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技术人员气喘吁吁地冲上瞭望塔，手里挥舞着电报：
“越军在边境集结了三个机械化师！”
秦杰接过电报，嘴角一歪，冷笑一声，转身朝着边境方向望去，目光像能把晨雾劈开似的：
“看来他们的‘风暴’，可不只是在海上！”
这会儿，越军潜艇指挥舱里，一个神秘人手指在“蝮蛇计划”作战图上轻轻划过，嘴角的冷笑在幽蓝的电子光里变得越来越扭曲。
他按下红色按钮，海底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无数机械触手从废墟里慢慢抬起来，吸盘里又亮起了幽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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