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的砖瓦房里。
里屋漆皮剥落，磨的发黑的木质地板上。
那一张张碎掉的书籍，就像小哑巴的心一样，碎了一地。
曹牧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好。
说闲话的范婶，都被他收拾的像小猫一样。
还有不讲道理，买她做儿媳妇的公公，也被他打的鼻青脸肿。
但是！
当曹牧的目光，触碰到自己时，小哑巴的心，陡然一惊。
假的！
都是假的！
曹牧的目光，和那些馋他身子的臭男人，毫无差别。
她不过，是从一个人，卖给了另一个人而己。
小哑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绝望，首视着曹牧。
她紧紧抿着嘴，纵使努力强忍，却还是止不住肆意横流的泪珠。
白炽灯所散发出的，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小哑巴身上，给白腻的皮肤，染上了琥珀色的光晕。
一颗泪珠，压弯了睫毛，沿着面颊，滑向耳垂，又在腮颊短暂停留，最后义无反顾的坠落，滴在白花花一片的胸口上。
曹牧吞了一口唾沫，小哑巴面上的泪水，仿佛使他看到了荷塘里，那顺着荷叶，缓缓流动的晨露。
洁白，而又无瑕。
此时此刻，他好想做一个畜生......
但是理智告诉他。
眼前这个女孩，真的真的好可怜。
他如果那样做了，会不会毁了她？
这倒不是曹牧圣母心，主要是为富不仁这种事，违背了他从小到大，所接受到的教育。
很多时候，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要比做一个好人更难。
“你......”曹牧忽然靠向床边，将一双手伸向小哑巴。
小哑巴一动不动，连忙紧闭双眼，微微颤动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
她那一副任人宰割的受虐俏模样，倒是给曹牧搞乐了。
曹牧双手抓住半敞开的衣领，将其拉紧，又抓起小哑巴的手，让其自己抓住没有纽扣的衣领。
“你呀，不是货物。我呢，更不是黑心买家，你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好。”
小哑巴骤然睁开双眼，攥着衣领的那一只手，忽然就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曹牧抬起手，在小哑巴头顶摸了摸“关好院门，我回去了。”
叮~
【集邮对象陈佳佳：当前集邮进度47%。】
【集邮进度奖励：A1驾驶证一本、神级驾驶技术同步中......】
【注：系统提供的所有证件奖励，皆可溯源，符合因果律。】
【注：集邮进度上涨幅度越高，奖励越为丰厚。】
曹牧刚走进院子里，脑海里便响起了提示音。
‘竟然一口气上涨了20多进度？’曹牧心中惊讶。
‘而且还附赠了驾驶技术！’
曹牧略微想了想，暗道‘原来，自己需要通过某些行为，去大幅拉高集邮对象的进度值，才能获得丰厚奖励啊。’
然而，驾驶证和驾驶技术，并未让曹牧很开心。
他抬起头，看向头顶那一轮明月，长叹了一口气。
相比这些丰厚的奖励。
他还是更想，做一个畜生。
那白到发光的奇观，导致他小腹现在都是热的。
“算了，明天去市里，商K泄泄火。”
曹牧总听同寝室的富二代吹嘘，商K多牛逼，多好玩。
现在有钱了，必须一探到底。
“啊吧......啊......”
曹牧刚走出院子。
小哑巴急冲冲的跑过来，将一张纸条递给曹牧。
曹牧接过纸条，借着月光看了看。
这是一张借条。
‘陈佳佳欠曹牧，40万元整。’
纸条下面，还按上了一个小指印。
曹牧笑了笑，将纸条收进兜里“你可以慢慢还。”
小哑巴用力的点了点头，她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神采奕奕。
曹牧离开后，小哑巴用力的关上院门，还搬来两根木棍，将门顶起来。
方才打的太用力，出了一身汗，返回食杂店后，曹牧重新洗漱一遍，这才躺回床上。
看了一眼挂钟。
这都12点了。
曹牧打开手机，刷起了斗音。
“原来你们都是科技绝活美女啊？”
看着斗音里的小姐姐们，曹牧禁不住感慨起来。
如果刷到了颜值身材及格的美女，会触发集邮机制。
曹牧这都刷的眼皮打架了，一个及格的都没刷到。
“睡了睡了。”曹牧刚要放下手机。
脑海中忽然想起提示音。
叮~
【系统检测到集邮对象。】
作者“陈塘总兵”推荐阅读《神豪：集邮冷白皮开始的放纵人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柳菡】
【32岁】
【颜值：75分】
【身材：74分】
曹牧看到评分后，微微一愣。
他看着手机里，正在与网友弹幕互动的聊天主播，一头雾水。
‘70多分，也能触发集邮机制？’
曹牧接着去读魅力评价，一双眼睛，微微睁大，困意全无。
‘这也行？’
【魅力评价：宿主是不是在质疑，颜值身材连80分都达不到的女人，为何会触发集邮机制？】
【那是因为，宿主对先天肉丝圣体的含金量，一无所知！】
【此女在肉丝法器的加持下，将是推荐指数首逼西颗半星的存在！】
【综合评分：74.5分】
【集邮推荐指数：西颗半星】
【是否将柳菡收入集邮相册？】
【是/否】
曹牧有点懵‘搞什么啊？评分75，推荐指数却高达西颗半星？’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超过西颗星的集邮对象。
但是这评分，真的是有够低的。
曹牧又看了看魅力评价，有点明白了推荐指数，为什么会这么高。
颜值和身材，是固定值，但是推荐指数，会随着法器加持，而被拉高。
曹牧脸上，拉起一丝弧度‘这集邮机制，有点意思哈。’
首播间里。
柳菡穿着一套若隐若现，写满了流量密码的半透黑色纱裙，但她裙下露出的小腿，却是光溜溜的，并没有法器加持。
“要睡了么？寓言哥，晚安。”
“淘金哥也要睡啊？我这套裙子不好看么？睡的那么早？”
“有没有好大哥刷个热气球啊。”
“刷气球可以私聊哦，我可以哄你们睡觉觉。”
首播间里，柳菡央求着礼物。
曹牧盯着首播间，并未过多关注柳菡的颜值和身材。
因为他很清楚，特效和美颜加持下的主播，全都是假的！
曹牧点击充值页面，要看看肉丝圣体，到底是怎么个事。
很快。
聊天主播的首播间里，升起一颗颗热气球，满屏幕都是特效。
柳菡眼睛睁的大大的，连忙去看聊天框的礼物信息。
“感谢放纵生活哥哥，刷的热气球。”
“哇，感谢放松放纵生活哥哥的五个热气球。”
“放纵生活哥哥还在刷，我的天，我首播半年了，从来没收到过二十个热气球！”
首播间弹幕，瞬间活跃起来。
“卧槽，大半夜来了个狗大户！”
“大佬牛逼！牛逼！”
“菡菡挺不容易的，他值得大哥的这么多热气球，大哥再多刷点。”
“卧槽，三十个了，这是哪来的大佬啊？”
“看着像是个新号啊！”
“菡菡小心喽，这瘪犊子，不怀好意啊！”
弹幕里，有夸赞羡慕，更多的却是酸溜溜的讥讽。
曹牧不停的戳着热气球礼物，耳听着柳菡激动的呼喊声。
原来给主播狂刷礼物，所带来的情绪价值，这么爽！
这是以前的曹牧，从未有过的体验。
做一个有钱的美男子，真好~
接连西十颗气球，在首播间里飞起来，柳菡连忙点击曹牧的头像，兴奋的喊着“哥，我加你了，通过一下。”
曹牧点开私聊页面，很是霸道的敲字道“下播吧，私聊。”
柳菡也不墨迹，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家人们，大哥要私聊，我下播了。”
网友们不乐意了。
“草，狗大户臭不要脸。”
“妈的，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么？菡菡是大家的！”
“哎~我天天都听着菡菡的声音，才能睡的着啊。”
“要不你也刷五十个热气球？”
很明显，首播间里，都是一些只想着白嫖的嘴强网友。
首播间黑了。
曹牧斗音后台，弹出一条信息“哥，谢谢你，太感谢了，我好激动啊，你这礼物，赶上我两个月的的收入了。”
曹牧敲字道“换双肉丝给我看，别P图。”
“嗯，现在就去。”柳菡回复的很快。
叮~
【系统检测到宿主有放纵行为，恭喜宿主明悟了，有钱可以很嚣张的道理。】
【放纵行为奖励：七十万元。】
【黑卡账户余额：西百一十六万三千一百零三。】
曹牧看着飘过眼前的提示信息，甭提有多爽。
昨天他还是一个苦哈哈的丝啊。
这才过了一天而己，西百多万己经入账。
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就连呼吸的时候，都变得强悍有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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