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时刻,太虚子静静地盘膝坐在不周山的残垣断壁之上,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突然间,他的左胸处开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并非像平常的光线一样流淌,而是更像是被揉碎的星屑,从他的毛孔中簌簌地剥落下来。
这些金红色的光屑在他的掌心汇聚,逐渐形成了一枚搏动的火核。
火核的表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太虚子低头凝视着这枚火核,心中充满了惊奇和疑惑。
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这枚火核究竟是从何而来?它又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当他仔细观察火核时,惊讶地发现它的表面竟然浮现出了螺旋纹路。
这些纹路错综复杂,却又有着一种独特的规律,仿佛是某种古老的符号或者密码。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些螺旋纹路与他后腰处自幼便有的胎记如出一辙!
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呢?
太虚子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试图解开这个谜团,但却发现自己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这枚火核和他身上的胎记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那是一枚被误认为朱砂痣的暗红色涡旋,如今却在这火核上显现得如此清晰。
「原来如此啊!」
他的笑声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昆仑墟的积雪,让人感到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
他的指尖轻轻一捻,那火核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地飘向空中。
它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散发着微弱但温暖的光芒。
当火核飞到最高点时,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仿佛是宇宙诞生的第一声啼哭。
紧接着,令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
整片昆仑墟的积雪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纷纷化作了琉璃色的飞蛾。
这些飞蛾的翅膀上,印着混沌初开时的星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它们振翅高飞,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耀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这些飞蛾的翅尖相互触碰时,竟织出了细密的光丝。
这些光丝如同蛛丝一般纤细,却又坚韧无比,仿佛是有人用蛛丝在天穹下悬起了亿万条琴弦。
太虚子说这话时,丹田处的缝隙突然渗出琉璃色的光流。
那些光流不像寻常灵气般凝聚,反而如被戳破的蜂巢,千万道细流破壁而出,在他周身织成旋转的茧光。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肋骨缝隙间竟透出星芒,每一次呼吸都有无数光点从毛孔溢出,在空中聚成旋转的星云模型。
「老君那老倌还说我活不过三十岁。」
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那道淡金色的裂痕。
裂痕深处隐隐有齿轮转动声,随着他的心跳,裂痕边缘泛起蓝白色的电弧,「你看这道缝,是不是北斗七星的形态呢?」
话音未落,光茧突然炸裂。
万千光丝如蛛网般射向西野,触碰到昆仑墟的寒冰时,冰面竟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漩涡,每个漩涡里都倒映着不同的星空。
更神奇的是,那些光丝在空中交织时,竟自发组成了DNA双螺旋结构,只是每条链上串着的不是碱基对,而是日月星辰的微缩模型。
「当年在兜率宫炼丹房,我总觉得丹炉底下的裂缝有点眼熟。」
太虚子伸手抓住一缕光丝,那光丝立刻在他掌心化作液态星尘,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溅起的水花竟凝成了缩小版的不周山。
「现在才懂,那裂缝跟我丹田的隙是一个模子刻的——
原来老君早就知道,天道本身就是个漏勺。」
此时西方天际传来轰然巨响。
只见灵山大雄宝殿的飞檐上,无数铜铃突然同时转向昆仑墟方向,铃舌震动时喷出的不是声音,而是细密的齿轮雨。
那些齿轮在空中互相咬合,竟拼成了一面巨大的罗盘,指针却疯狂旋转着指向太虚子的丹田。
「迦叶那家伙!他又在搞什么鬼、作什么妖?」
太虚子挑眉时,丹田的缝隙突然扩大,一道银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
光柱中浮现出无数模糊的面孔,细看竟是盘古开天时的斧痕、女娲捏人时的指印,甚至还有他小时候在南天门胡乱展示天赋画的涂鸦!
最惊人的是,光柱顶端突然绽开一朵琉璃莲。
莲花每片花瓣都刻着不同的星图,花心处端坐的不是神佛,而是一个正在打哈欠的婴儿,婴儿肚脐上还挂着半截脐带,那脐带竟延伸至太虚子的丹田缝隙处,像一根连接天地的银线。
「瞧见没?」
太虚子指着莲花婴儿,此时他的眉骨间也渗出星光,在眉心聚成一枚旋转的星轨。
「这天地原是个未足月的胎,我这道缝就是产道。
现在嘛……」
他突然张口一吸,所有射向西方的光丝竟倒流回体内,在他背后织出一对燃烧着银河的翅膀。
翅膀扇动的刹那,整个昆仑墟的积雪都化作了星屑。
那些星屑在空中排列成巨大的算盘,算珠却是一个个正在诞生的星系。
太虚子展翅飞向算盘时,丹田的缝隙里滚出一枚烧焦的丹丸——
正是当年老君说他道基有缺时,他偷偷藏在肚脐眼里的九转金丹。
「原来这破丹是个引子。」
他接住丹丸抛向算盘,丹丸炸裂的瞬间,所有算珠突然同时错位。
原本恒定的星轨开始扭曲成螺旋状,织女星座的织女星旁,竟凭空出现了一架正在纺线的金梭,纺出的线却是由无数个「缺」字串联而成。
远处的迦叶尊者此刻正抱着变形的锡杖发呆,他眼睁睁看着杖头的莲花变成了漏斗,漏出的不是舍利子,而是无数枚刻着「道可道非常道」的螺丝。
太虚子见状哈哈大笑,翅膀一挥,银河光雨便浇在迦叶头上,将他的僧袍染成了星空图案,每颗星都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老光头,」太虚子落在算盘顶端,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正投在天地之间,影子的丹田处赫然有个巨大的窟窿,窟窿里不断涌出新生的星云,「现在知道为什么老君总让我补丹炉了吧?这天地啊,本来就是个需要不断打补丁的破罐子。」
说罢他屈指一弹,那枚烧焦的金丹残渣竟化作流星,击中了东海上空的一片乌云。
乌云裂开时,里面滚出的不是雨,而是无数只衔着青铜钥匙的玄鸟,每把钥匙上都刻着同一个字——
「隙」。
就在话音未落之际,突然间,从西方灵山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颤抖。
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如来座下的那棵菩提树,竟然正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开始皲裂!
那原本应该是一棵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大树,但此刻却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一般,树干上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
更让人震惊的是,从树干中迸出的并不是木屑,而是无数的齿轮和铜管!
这些齿轮和铜管在空中飞舞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它们迅速地自行组装成了一个精密无比的浑天仪。
然而,这个浑天仪在运转时却并不顺利,不断有火星从其中迸射而出,就像是一个生锈的心脏,艰难地跳动着。
与此同时,在更远的地方,人们看到了二十八宿的星官们正惊慌失措地西处奔逃。
他们紧紧抱着各自的星图,满脸惊恐,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在他们的身后,原本应该恒定不变的北斗七星,此刻竟然也像是被狂风吹歪的烛火一般,开始剧烈地摇曳起来!
「别慌别慌,这不过是小意思而己,我只是拿旧天道当作一根引线罢了。」
太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手臂轻扬,将手中的酒葫芦如流星般抛出。
只见那酒葫芦在空中急速旋转,葫芦口突然喷出一股熊熊燃烧的紫色火焰,宛如燎原之火,瞬间席卷而来。
这紫火并非普通的火焰,它蕴含着无尽的威能,仿佛能够焚毁整个宇宙。
当紫火与银河光丝相遇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那原本稳定运行的星轨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扭曲了一般,开始疯狂地变形。
织女星系原本平静的轨道突然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揉捏,硬生生地长出了一对蝴蝶翅膀般的旋臂,这对旋臂在空中不停挥舞,仿佛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做着努力。
而在牛郎星旁边,更是出现了一座横跨光年的巨大石拱桥。
这座桥通体由不知名的石料构成,桥栏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图案并不是传统的龙纹,而是无数个正在打哈欠的太虚子面孔,这些面孔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桥栏上走下来。
就在紫火燃尽的那一刻,真正令人惊叹的奇观展现在众人眼前。
当最后一丝火焰悄然熄灭,那些原本由飞蛾翅翼编织而成的光丝,竟然开始缓缓脱落金粉。
每一粒金粉落地,都如同魔法一般,瞬间化作啼哭的婴儿。
这些婴儿甫一降生,便拥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特征——
他们的眼睛宛如老人般深邃,透露出历经沧桑的智慧。
然而,就在他们接触地面的瞬间,所有婴儿却不约而同地将手指向天空。
人们顺着婴儿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太虚子后腰的涡旋胎记宛如被神匠失手打碎的古镜一般,静静地悬浮在九重天之上。
那胎记的裂痕间,漏出丝丝微光,这些微弱的光芒竟然在半空中凝结成了日月星辰,仿佛是宇宙的缩影,令人叹为观止。
“瞧见没?”太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紧追不舍的迦叶尊者身上,然后轻轻地晃动着手指,仿佛在向对方炫耀着什么。
迦叶尊者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太虚子手中的锡杖。
那原本应该是一根庄严而神圣的法器,此刻却在太虚子的手中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它竟然变成了一个晾衣架!
“这……这怎么可能?”
迦叶尊者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困惑。
太虚子似乎对迦叶尊者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他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
“当年女娲补天剩下的那块石头,可不是用来长猴子的哦,而是把我这道缝给补上了。”
说着,他突然伸出手指,首首地指向天空中那道巨大的涡旋裂痕。
就在太虚子的手指触碰到涡旋裂痕的瞬间,整座昆仑墟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撼了一下。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骤然响起,回荡在整个昆仑墟的上空。
就在那道裂痕逐渐扩大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所有刚刚降生的婴儿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突然同时张开了小嘴。
他们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整齐划一,如同一个人在说话,那声音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苍老而又稚嫩的调子:
“天缺一角,方容星辰;道留一隙,才生万物。”
太虚子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和畅快。
笑声未落,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金粉婴儿们,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一样,纷纷朝着太虚子的袖管飞了过去。
它们如同一只只金色的蝴蝶,轻盈地钻进了太虚子的袖子里,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就在这些金粉婴儿钻进太虚子袖管的一刹那,他的袖口突然飞出了无数的萤火虫。
这些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一群小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
仔细一看,每只萤火虫的腹部都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缺”字,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故事。
在遥远的地方,灵山大雄宝殿原本宏伟庄严的建筑,如今己经完全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钟楼。
这座钟楼高耸入云,仿佛与天地相连。
而在钟楼的正中央,如来佛祖的金身正端坐在钟摆之上。
他那巨大的身躯随着钟摆的摇晃而微微晃动着,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随着钟摆的摆动,如来佛祖眉心的白毫竟然不断地滴下齿轮油。
这一幕让太虚子看得目瞪口呆。
他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衣袖中摸出了一枚蟠桃核。
太虚子将这枚蟠桃核轻轻抛向空中,只见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缓缓落下。
就在蟠桃核即将落地的瞬间,它突然裂开,里面滚出的并不是人们所期待的桃仁,而是无数枚锈迹斑斑的钥匙。
这些钥匙在空中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它们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彼此的撞击中,竟然开始自动拼凑起来。
不一会儿,这些钥匙就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形状——
那是银河的轮廓!
这天地仿佛是一把陈旧的锁,历经岁月的沧桑,锈迹斑斑。
而太虚子却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锁匠,巧妙地接住了一枚恰好落在他掌心的钥匙。
这把钥匙,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它的柄上竟然刻着太虚子咧嘴大笑的模样,仿佛是在嘲笑这天地间的种种束缚。
“现在,老子给你们换了把新锁!”
太虚子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天地间回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霸气,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这把新锁的钥匙又在何处呢?
太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猛地扬起手,将那把钥匙如同流星一般抛向了众生。
“这钥匙啊,就藏在每个打错的喷嚏、每滴笑出的眼泪、每次没抓住的流星里。”
太虚子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仿佛是在给众生留下一个谜题。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把钥匙究竟藏在哪里呢?
是在那些微不足道的瞬间,还是在那些稍纵即逝的美好中呢?
或许,只有当我们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才能找到那把打开新锁的钥匙,解开这天地间的奥秘。
当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静。
就在这短暂的静谧中,第一颗真正的星辰在那涡旋裂痕中悄然亮起。
这颗星辰的光芒与以往所见到的完全不同,它没有那种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反而散发出一种如同刚出炉的馒头般的温热。
这种温热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仿佛它是从宇宙深处传递而来的一丝温暖。
这道星光如同一束聚光灯,照亮了太虚子腰间那原本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在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道新的纹路。
这道纹路由无数细小的裂痕组成,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环。
这个环既像树木的年轮,记录着岁月的流逝;又像一个未完成的圆,似乎在等待着某种力量去填补它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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